他吼叫着在云层中穿梭了好一阵子,在云层外安静地看着圆月,远处一架大型客机飞过,他本想去出出风头,从机窗外飞过,但被安冬劝住了,安冬笑道:“一个人在这儿享受不好么?一定要证明给人看,你才觉得你能了?一定要让别人认同你,才能转过来认同自己?一定要让人看到你的与众不同,才觉得你是存在的?”
尤只虎想了一下,苦笑道:“呵呵,你说得倒是真的,我还真是随时都想在人面前扮牛人、装大侠……。”多想了一下,乐道:“我这方面的毛病挺深沉的,我小时候嘛,练几天钢笔字,就会把写的不错的部分主动拿给其他小朋友看,看了一本新书,也会主动给别人说,被老师赞扬了,我会在不同的场合用不同的方式向别人不断暗示这个事……呵呵,这么说起来,我发现我做好多事,真不像是给自己做的,更像是给别人做的一般。”
虽然这么说,但多少有一些成就了英雄梦想却无人喝赞的遗憾在心中。
一时放开出风头的事,看了一下四周广阔无垠的天空,转头向更高处飞去,道:“我想试试在大气层外面的话,我还能正常飞不?”
一念之间,已将身体拉至太空。他没有体会到外太空特有的极度低温感,也没有呼吸不畅,更没有失去大气压而有的种种身体特征。
他细细感受了一下,恍然道:“好像我身外真得自动形成了一个量子场,这个场营造了生命维持系统。”安冬笑道:“随你瞎掰吧,人的观念转变后,身体自然会产生与身外世界新的协调机制。”
转头看见不远处有一个飞行器正静静地飞过来,他看了看上面有着npoess字样,忽起恶作剧想法,伸手抓住卫星的太阳能翼片,将卫星扔到太空去了。
安冬受他情绪影响,两人一起“哈哈哈,嘻嘻嘻,嘿嘿嘿”地笑个不停。
他不知这小小恶作剧,在一个小时后,已演变成外交纠纷,美国指着中国乱用反卫星武器,误中了美国的npoess气象系统,要求中国赔偿。中国自然是一番严厉抗议美国无中生有,没事找事,常年抱着冷战思维,处处设立假想敌,如此之类。
要知道,我们追求巨大的财富,巨大的权力,等等,本质上都是为了获得更大的能力,更大的控制人生、控制命运的能力,而最能证明这些能力的办法,就是去做从前你不敢做的事,去做从前你不能做的事,用“现在我能做了,现在我敢做了”这个事实,来证明这种能力带来的优越感和满足感。尤只虎此时正有这样的心态,更何况他此时的能力,还不是普通人靠财富和权力就能获得的。
尤只虎绕着地球飞了一圈,虽然心中觉得很爽,可似乎如此大的表演却没有观众捧场,又殊感寂寞了,转而一头扎进大气层。
他这动作,就如一颗超高速的流星,在大气层拉出一条炫目的光痕后,直接没入了太平洋。
尤只虎一到水中,立刻感受四周的环境与身体的互动,笑道:“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我身外那量子场既然能在外太空那样的环境下起作用,在水里面也一样会有效果的,嘿嘿。”安冬见他自创了一套理论后,非常得瑟,也跟着笑个不停。
既然他在水中没有了呼吸与水压的障碍,干脆一口气向海底冲去。他速度超快,身边的水立刻被高温沸腾甚至气化。
这漆黑的海底,但在尤只虎眼中,与在陆地上没有任何区别,四处都是光明透亮的,尤只虎暗道:“这区域肯定已经很深了吧,连鱼也少见了。”
一切都异样的安静,这是马里亚纳海沟,超过万米之深,生物已极为稀少。偶尔有几只发光的怪鱼在不远处游过。
他揣着双手,安静地在海底走了一会儿,但见没有太让他兴奋的景致,便返身又回到海面上来,对安冬笑道:“你看,我的衣服也是干的,说明我的理论是正确的呢,虽然我看不见,但身外肯定有一层护盾之类的东西在保护我呢。”
安冬乐道:“我就是你,你和我较劲儿干嘛?”
他此时心中有极大的自由感,这种自由感让他不想回到从前的生活中去,也不想再用从前的生活规范来要求自己。兴奋之下,掏出手机,掏出身上的所有证件,包括各种钥匙,一起扔进海里。这些身份象征,这些社会关系的象征,他不再想要了,他只想做一个无人管束,也无人关注的自由人。
自此之后,他四处游荡,无有定所,只是随着心情,任性而为。有时在沙漠里掀起飞沙走石,有时在大海里扑起惊涛骇浪,有时在草原上御风而行,有时在丛林中与群兽竞相追逐。
偶尔安静下来,他又常常悬在云端外,看着遥远的太空深处,就那样安静地悬着,什么也不做,什么也懒得去想。他眼中的太空,比普通人要明亮得多。安冬也告诉他有各种各样的外星世界,但他此时并没有想去探索的冲动,只是享受着现时的喜悦与兴奋,这宇宙创造力不间断地冲击着,所带来的似无止境的喜悦与兴奋。
当然,还有一个他不愿离开地球太远的原因,就是这大地上多少有些让他记挂的东西,虽然他也不确定是些什么,或是什么人。虽然他大部分时间独来独往,甚至不在人多的地方出现,但某些时候,他又会在城市中悠闲地散步。只是他不知道,在别人眼中,他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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