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委屈几乎留下泪来,根本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把口塞给拿掉了,却平白挨了他一记耳光,心中甚是懊恼。
「难道是我作梦时撕下嘴巴的胶带就是那时把口塞给拔掉的?」我虽半信半疑,但室内只有我一人,应该也不是他人所为。「莫非梦里的下课钟声与封口胶带就是对应现实生活中看守所的起床号及口塞吗?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赖皮狗接着说:「你不要以为今天出庭,就可以在独居房恣意妄为、随便胡来,接下来这几天你等着瞧吧!还有昨天暴行犯上的帐还没跟你算呢~」
我闻言脸色铁青,只不过隔着橡胶面罩,遮掩了情绪没有被发现。赖皮狗这时取下了我的面罩,命我换上出庭时的服装,我镣铐加身,穿脱衣服裤子不免显得迟缓困顿,他在旁不时催促,直到我整理好服装,才拉着我的手梏镣鍊,走出独居房大门,準备去参加首次的庭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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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节预告开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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