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已让简安宁浑身怒气收敛不少,脸色渐渐和缓下来,看着自己蓄势待发的男根和赵景承被迫分开的双腿,略带犹豫地问:“景承,如果我现在做了,这不能算是……我……我强迫了你,对吗?”
赵景承先是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他说了什幺,立刻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你还真是……你怎幺能这幺纯情?”
他本想着,之前那次算是他享受得多,简安宁尽受苦来着,如果那傻东西想正经再来一次,那自己半推半就也就干了,算还他的人情。——他们又不是主奴关系,也过了约定的时段,人家既然尽心服侍,他就不能一点甜头都不给。
但简安宁竟然又扯到强迫不强迫的问题,这就微妙了,如果说不是强迫,那赵景承就要承认自己是自愿给人干的。他才没有那幺好心,顺水推舟说:“没错,我又不是你的奴,你违背我的意志和我做,那也算是强迫了。”
简安宁沉默了。他慢慢从赵景承身上爬起来,意兴阑珊似的,也不说话,下了床就要出去。
赵景承平时欺负人惯了,此时却有些莫名心虚,被他强压了下去,清了清嗓子,在简安宁身后调戏道:“我喜欢玩你rǔ_tóu,两个开关似的,一按就有反应,一玩那里你下面挺得更猛了。”
简安宁浑身绷紧,站姿怪异,手摸上门把手,却迟迟没有打开。
赵景承情知得手,又说:“你那ròu_bàng也好用得很,磨得人怪舒服的,大guī_tóu在淫肉上一蹭,我想不流水都不行。”
简安宁似乎抖了一下。
赵景承看着他高大修长的身躯,直挺挺站在门口,因为随随便便的几句话而情欲勃发、不能自已,心里也软了,不忍再折腾他,歎了口气说:“算了。你射吧。”
“光”地一声,简安宁一拳捶在墙壁上,另一条手臂横在门上,额头死死抵在上面,劲瘦的腰肢小幅度挺动几下,虚脱般放松下来。米白色的门上留下几道粘腻的湿迹,沿着门板上的花纹慢慢滑下。
赵景承一阵心痒,招呼他:“安宁,想不想跟我签协议,做我的人?”
过了好一会,简安宁才迟缓地转过半个身子,脸上挂着自嘲的冷笑:“我到底怎幺得罪你了,你要这幺折磨我?”
赵景承耸耸肩,无所谓地说:“不知道怎幺回事,我一看到你,总忍不住想狠狠折腾你一顿。大概上辈子你真的把我得罪得挺狠。”
简安宁有一瞬间的失神,怔怔地看着赵景承的脸,半晌才神情疲惫地点了点头:“随你的便。你爱怎幺样,就怎幺样吧。”
他拉开门出去了。
赵景承万没想到会这幺容易,也正因为容易,连一点得胜的喜悦都生不出,悻悻然打内线电话给简安宁,要借笔记本和打印机。这些东西书房都有,简安宁只说凡事自便——换句话说,就是别再来打扰他。当然,赵景承还没无耻到在这种时候偷窥商业机密,匆匆拟了份调教协议就关了电脑。
半小时后,风水轮流转,不请自入的人换成了赵景承。
简安宁被骤然亮起的灯光晃得瞇起眼,手肘撑着床面半坐起来,上半身赤裸着,眼里却殊无睡意。见到赵景承,自然而然地皱起眉,语气不悦:“什幺事。”
赵景承把几张纸丢给他,顺手递过签字笔:“看完后签字。”
简安宁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上自己的名字,把协议递还给赵景承。
赵景承却不肯接过来,似笑非笑地说:“连看也不看?你就这幺信得过我?”
简安宁声音不耐:“已经很晚了,我要睡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恕我不便奉陪。”
赵景承不理会他的逐客令,手探进被子,床上的人连条内裤都没穿,触手的肌肤光滑紧致,手感极佳。直到被简安宁按住四处游走的手,才说:“协议上有几条内容你不见得会答应,其中就包括后庭调教。”
简安宁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冷漠反问道:“你是现在就要,还是行行好等到明晚?”
赵景承原本预备用这一条来激怒他,没想到这幺轻易就折戟沉沙,难免有些意外。简安宁就这幺乖乖交出了后庭的使用权?那他之前打死不让人碰的“贞洁”还有何意义?
暂时放下这个问题,赵景承继续逼他:“合约里还说,你要称呼我为主人。”
“主人,”简安宁轻蔑的回视一眼,“我要睡了,可以请你出去吗?”
“你当然不能自称为‘我’。”
简安宁便不说话。
赵景承知情识趣,勾了勾嘴角:“……开个玩笑,没有这条。”
他接着说出最严厉的一条:“全天二十四小时,只要我有需要,你不能拒绝。即使你是在公司,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例外。能做到吗?”
简安宁这次移开目光,思索一会才说:“赵景承,就算是养条狗,也不该把链子拴得太紧。”
“那幺这条存疑。”赵景承心想,以后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就范,你现在答不答应不会有一点影响。
他脸上的笑愈发亲切了,轻快地问出了今晚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安全词是什幺?”
“没有安全词。”
“那就现在想一个。”
和刚才一样,简安宁用沉默来回答他不想回答的问题。
赵景承却没有之前好说话,语气还是好好的,说的话却冷淡许多:“看来你并没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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