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篇为真实事件,为保护隐私,文中人名,店名,地点,及背景有做适当变动。※
刚刚搬到了新家,是一间三层楼的透天厝,位于巷子里,楼下是小小的代书办公室,而我承租的三楼的房间,有另一个出入口从后门上楼,不会经过一二楼,所以算是完全独立且隐私。虽然不是在精华区,邻近几户都是一般的住宅,生活机能也还不错,便利商店、小吃店走几步就可以找到,我也就舒舒服服地生活着。
我家后面开了一家小酒吧,招牌写着「真情人」(呃是coco李玟的歌迷吗)。说是小酒吧,其实也就是会有不算年轻的小姐陪酒聊天的卡拉ok,有时候半夜往窗外望,常看几个喝醉酒的老男人,被浓妆短裙的小姐搀扶上计程车,一边安抚醉客一边跟司机示意地址,小姐们大多操着大陆口音。
我每天要进出的后门,刚好就面对着「真情人」的厨房后门,中间还隔着一条不到一公尺宽的防火巷,有一大半堆放了杂物篮和整袋包好的垃圾,但隔天他们都会处理掉,所以也没有对我造成任何困扰。
某天晚上运动完回到家,背心和短裤全是汗水,我只想赶快上楼洗个澡,走到后门时突然被一个声音叫住。
「哈啰!那幺晚回家哦?」
我吓一跳,回头望向漆黑的防火巷,原来有一个人蹲在一旁抽烟。他见我有些错愕,连忙道歉:「拍谢啦,吓到你,我在这边上班」手指着真情人。
「哦哦,我住楼上,刚运动完回来。」
「我知道啊,常常看到你,都没机会跟你打招呼,你要不要抽烟?」我才看清楚他的长相,大约175公分高,瘦瘦的,理小平头,皮肤很白,大大的眼睛带着点调皮的笑意,穿一件黑色t恤,腰上繫着深棕色围裙,袖口露出的结实手臂上刺满了五颜六色的图腾。
「哦不用谢谢,我没抽烟。」
「真假,那幺乖哦哈哈哈哈那会喝酒吗?」
「偶尔喝。」
此时酒吧内传来一个女人的吆喝声,小台客赶紧熄掉手中的香烟:「我先进去忙不然老闆娘又要靠北,有空来我们店喝酒啦!」又是一个调皮的贼笑后便溜进门了。
日后我跟小台客遇见的次数变多了,大多是我正好要进门,他正好在抽烟。他小我五岁,都叫我志杰哥,闲谈间知道他叫阿宏,中辍生,退伍后白天跟着宫庙跑扛轿的场子,晚上就在真情人工作,阿宏是个很色的异男,经常聊没两三句就提到妹啊奶子啊a片啊,还说下次一起喝酒介绍妹给我认识,我也都顺着他的话题聊。但基本上还是男生间打打嘴炮而已。
某晚我睡不着,暴露的慾望突然很强烈,我便只套上一条运动短裤和背心,就骑车出门。深夜的街上我到处绕,想找适合我暴露的地点。
我不去那些同志聚集点,或论坛上讨论的热门裸点,因为无乐趣,在那些地点全裸会引来什幺人,会发生什幺事,几乎都可预料。而且公开的裸点,基本上去的人九成是不裸的,你全裸走在里面会觉得,白痴哦我干嘛来免费表演给这些肥宅看。
我倒喜欢去其他随机的公共场所暴露,不知道会被什幺人看见,对方会有何反应,那才令人兴奋。但市区里这样的场所可遇不可求,且在自己居住的城市範围,还是难免绑手绑脚,诸多顾忌。
我在外骑车晃了好久,整晚什幺趣事都没发生,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便决定回家休息。
正要上楼时,刚好碰到阿宏提着一袋垃圾从酒吧后门走出来,他抬头见到我,便又是热情地招呼,一双调皮的笑眼在黑夜里闪闪发亮。
「嗨志杰哥,我们今天没什幺客人早早就打烊了,姐啊她们都下班了干溜超快。」阿宏坐在大垃圾桶盖上,点起一根烟。
我突然有个疯狂想法,想在这个台客异男面前,挑战他能接受我脱到什幺程度。
「哈哈,你辛苦了。」我边聊边把身上的背心脱掉「今天外面好热!」
阿宏看我裸上身,就如大部份异男的反应一样,一边亏我身材不错哦,一边开玩笑地使起鹹猪手,粗糙的手掌滑过我的胸肌,用力地抓了两下,我的奶头触电般立刻硬挺起。
「哇塞你奶头很凸内!又黑,人家说奶头黑的特别色。」
果然是色台客,净会注意这种色色的点,但我喜欢。而且我不打算随意带过,我要火上添油,让这话题更下流露骨。
「干,黑奶头才帅好不好,妹都爱死了猛吸」我双手一边揉捏着自己的两颗黑凸奶头,决定放胆试探阿宏:「欸你奶头该不会粉红色的吧?脱来看看啊不会笑你啦!」
阿宏睁大双眼,看着我不打算停止玩弄奶头,任凭它们淫蕩地越来越凸,他彷彿受到启发,典型激不得的异男性格。「靠,恁北最好粉红色奶头啦,又不是处男!」大方地脱掉t恤,露出赤裸的上身。
两侧上臂布满刺青,长期搬重物的工作,让阿宏的身材虽瘦但有结实线条,跟我相较之下他的肤色更显白皙。胸肌不算明显,但两颗奶头却很令人惊喜是诱人的深棕色,其中半边的刺青一直延伸到胸口,在乳晕周围绕一个圈,奶头微微凸起。
我伸出手指轻划过有刺青围绕的那片乳晕,阿宏抖了一下,紧绷的肌肉让胸膛更挺出,我问他:「当初刺这边不会很敏感吗?」
「还…还好啦,有上麻药…啊嘶…干!!志杰哥啊你是当作在揉七辣的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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