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混。
这样一来,晚饭后的消食就困难多了。其他三人还好,学完这些,总可以回屋烧炕去,洗洗睡了。
豆姑娘的夜晚才刚刚开始,因为沈夫子要考核她今天背书的成效,个中煎熬,不足一言道清,反正全面打击了她学习新事物的热情。
不过,死过一次的人,就是不一样,觉悟高啊,吃得了苦头,扛得住打击,耐得了搓揉。反正豆姑娘记忆好,前世的底子在那里,识字背书不在话下,每天都能超额完成任务。而且还心灵手巧,大字也练地有模有样,慢慢显现出章法。
沈笑梅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原本干涸皴裂的心也涌现出一旺活泉。豆香这不服输的韧劲,逆天的学习能力,踏实的作风,都给她昏暗无趣的末路人生,带来了一些欣慰和乐趣。
她看着小丫头在自己的教导下,惊人地迅速地成长着,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又多了些生机,可以再多走一段路。
这样日复一日地操练,到了元月,豆香已经跟上了大部队的步伐,也正式进行言行举止和礼仪的训练。
她原本就偷偷跟着记着,到了做起来,一切就得心应手,根本无需多费力指点,不知不觉就赶上别人,完全没拖大家伙的后退。
通过这段的时间的磨练,豆香才算完全掌控现在这副身子,且变得越来越好。
只是有人却不大好了,沈笑梅在接连不断地日夜操劳后,尚未完全复原的身子没支撑住,待霜冻来袭之时,又染上了风寒,清幽阁内的咳嗽声就没再停过。
她怕麻烦戚氏,也没再寻大夫,只是借了个药壶和炭炉,把之前看病留下的剩药煎了饮用,咳嗽好了些许日子,却在大雪纷临之时,猛然加剧。更让人担心的是,她还发起了高烧,昏昏沉沉,起不了身。
这才让戚氏知道了,但此时她正忙着于家过年的事项,□□乏力,只是差人寻了武台镇上最好的大夫相看。
这位大夫是专治肺疾的好手,几道方子下去,沈氏的热就褪了,咳嗽也慢慢收起来,只是人也愈发没精神气,竟有灯枯油尽之兆。
豆香这段日子一直照顾着沈夫子,每日趁她睡熟,细看她的舌苔,精把她的脉搏,心中暗暗记下她的症状变化。
她以前学的都是妇科诊治,对这风寒斜物入肺的恶疾,并不擅长,只能眼巴巴地看沈夫子受次病难,等着别人来治疗她。好在,沈氏熬了过来,这肺上的毛病褪去,脉象也变了。
豆香时时刻刻监测着她的体征,这些变化自然逃不过她的双眼,她找到了沈笑梅的病根所在,邪风入体只是表象,主因是经年累月经血过多引起的气血双亏。
这下可就是豆姑娘的专长,她惊喜地发现自己可以根治沈夫子的毛病,把破败的身子慢慢调养过来,只是这根治需要一种名贵的药材乌参。
豆香计算过,一株十年左右的乌参大致要花掉两三百银子,根治沈夫子至少也得备上十几株,差不多就是三千多两,再算上其余的辅助药材,没个三千五的准备是不行的。
她把上辈留下的银票,来来回回数了三遍,一共四千两百十六两,加上于大户家给的三片金叶子,去掉零头,就是四千五百,扣除掉给引娟备着的五百两,还够给沈夫子治病。
豆姑娘抱着自个的小包袱,由衷地感叹,宫里出来的嬷嬷就是不一样,学费忒贵……
于家也算通情达理,在大年三十那天,允许她们四人归家会亲,只是必须在天黑之前回来,葛惠芳和夏月仙无亲无故,也就没什么动静,张引娟和豆香势必是要出去的,一个回家探亲,另一个掩藏起外貌,去给沈笑梅买乌参。
大过年的,各个药房都歇业了,只有到私人药舍碰碰运气。
豆香上辈子和某些药材打了多年交道,还是了解些私作坊的,挨家挨户拜访那些不起眼的小店铺,硬生生用银子砸开人家喜洋洋贴着对联的大门,整整用了一天功夫,好不容易才买到了十三株乌参。
只是银子的花费却比预计的多了,这些小药坊,以过年的缘由,串通着抬高了药材的价格,豆香费尽口舌,还是花了四千两银子,比预计的多了五百两,等再借给张姑娘五百两,她就真正是两袖清风。唉,这些可恶的奸商!
豆香当天就接手药壶,配药、煎药、喂服,全由她一人负责。她计划着,先是连用三天的经典妇科精方疏通、克邪、排污,再吊用一株乌参生气养血,此后再逐渐延长使用乌参的间隔时间,直到十三株全部用光,好好保养着,康复痊愈指日可待。
张引娟在天黑前归来,带了些她母亲做的家常点心给大家作新年礼物。
她是个热乎性子,回来头一件事,就是吆喝着再南屋摆起汤锅子。姑娘们合着沈夫子一起吃个年夜饭,因是过年,也不好撇下不合的葛惠芳。
五人围坐着毯桌,又不够用,豆香打着年岁最小的由头,跟沈夫子窝在了一边,沈笑梅看上去仍旧是虚弱,却比前些日子大好,可能是受过年的影响,也精神多了。
在烧汤料的时候,张引娟已经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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