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喊着我老婆的名字射的。
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宁卉回家一瞬间扑进我怀里的眼神——晶莹的眸子里写满了需要你对她千宠万爱的娇怜,娇怜深处却有说不出来的张惶。
宁卉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刚从一场由羊肉、廉价的劲酒、淫妻绮梦,自渎的jī_bā和沾满jīng_yè的抱枕催生的天昏地暗的睡梦中醒过来,并很快洗漱干净,因为老婆发来短信告诉我她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接到短信的时候我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我想告诉宁卉这一晚我是多么,多么的想她。
我从来没有这样对老婆有一种思念到心痛的感觉。
宁卉一进门,尽管只是一刹那的楞怔,我仍然感觉到那足够让我回想一辈子的眼神——如同星空中的一霁雾月散发的清辉。
那眼神美得让人发颤。
没等我的舌头反应到正常的说话状态,宁卉便一头扑进了我的怀里。
宁卉紧紧地搂着我——我很少感觉到宁卉搂着我的时候有这么大的劲头,这种劲头像是要把我当成海绵将最有一滴水给挤出来。
「还……还顺利吧宝贝?」
我满生堪怜地问到,声音抑制不住有些发飘。
「嗯,还好啦。」
宁卉的声音细如蚊子,像在喉咙里打转。
这个回答让我浑身一抖,因为这意味着一切,都发生了!
我用手去捧宁卉的脸,准备把她埋在我怀里的头抬起来,想给她一个深情的吻,想让她知道今天在老公怀里跟昨天并没有什么不同——尽管现在她的身体已经献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宁卉的头只是抵在我的胸口不愿抬起来,呼吸急促。突然我感到摩挲在宁卉脸上的手碰触到一些湿润的液体,我下意识地朝眼睛摸去。
是泪水。
「怎么啦,宝贝?」
我赶紧捧起宁卉的脸,才看到宁卉满眼噙着泪花,「他……他欺负你啦?」
我不知道都那个了,还有什么耍流氓的方式可以算作欺负呢。
宁卉摇摇头,然后再次埋在我的怀里。「他对我很好。」
「那你告诉老公咋了啊?」
我温柔地抚摸着宁卉的头发,像安抚一只走丢了的小羊羔。
「老公……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宁卉说这话时手紧紧地攥住我的身体,竟然呜呜开始缀泣起来。
「别哭啊宝贝,傻丫头,老公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要你啊?」
我俯下身去,吻着宁卉的眼睑和并舔抚着上面的泪水说到,眼泪在舌尖涩涩的,但那是我尝过的世间最美的咸味。
「我……我已经跟王总……做了……老公你真的不会嫌弃我?」
宁卉张望着我,那样子怯怯的就像三岁孩子打碎了家里的花瓶。
「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儿,你知道老公把你借出去一晚老公多难捏啊,不就是送你去做那事快乐的吗?你不做你对得起我嘛你?老公怎么会嫌弃你呢?」
我说一句轻轻刮一下宁卉的鼻子,终于刮得宁卉小嘴给翘了起来。
「那你可不许不要我,永远都不许!听到没?」
宁卉伸手在我鼻子上回应了一个响刮,「哼!」
「这么个美若天仙的老婆,我怎么舍得不要呢!」
我赶紧擦拭干净宁卉脸蛋上的眼泪,然后结实在她的香唇上给了个满满的响吻,故作委屈状地说到:「唉,你不知道那乔老板昨晚心坏得跟黑炭似的,故意请我吃羊肉不说,还一个劲儿灌我劲酒,还说啥,多喝点,回去反正有仙女似的老婆抱!」
「咯咯咯,」
宁卉终于破涕为笑,「啊,老公啊,那昨晚不是委屈了你了。」
「可不,我便跟乔老板说,我回去哪儿有老婆抱哦,今晚我老婆抱的是别人。」
我坏坏地说到,眼睛斜斜地看着宁卉看她什么反应。
「啊,老公你真的这样对他说啊,羞死了!」
宁卉惊慌的脸蛋看上去有种特别妩媚的美。
「哈哈哈,骗你的啦。怎么可能告诉他这个啦!」
我实在不忍心看宁卉花容失色的样儿,赶紧告诉她实情,「不过老公昨晚真的可怜了,你倒是被王总插爽了吧,老公可是抱着你的抱枕睡了一晚啊。你说世界哪儿有这么好的老公,老婆送给别人插,自己却抱着老婆的抱枕插。」
「你坏!谁爽啊?」
宁卉抡起粉拳就朝我胸口捶来,脸蛋彻底转晴,已经有点目光如水,粉面含春的意思了。
「还不承认?」
我抱起老婆就卧室的床头走去,「那你先告诉我,你高潮没有?」
「嗯,有的啦。」
老婆娇羞地低下了头。
「几……几次?」
「……三次。」
老婆伏在我耳边悄悄地告诉我,声音小得旁边如果一只蚊子飞过都听不见。
「这不就是了,都三次高潮还说没爽?」
要不是我有准备,听这战果汇报我估计jī_bā真的就能一炮将里面所有的秽物给轰射出来,「现在好好的给老公汇报王总怎么把你插到高潮的,详细点哈,不许漏过任何一个细节!」
「坏蛋!」
老婆顺从地偎依着我,脸蛋绯红。
我把宁卉摆放到床上,一只手抓起她的手就朝我的胯下伸去,一边急不可奈地扒拉着老婆的衣物。我急切地想一亲老婆身体的芳泽,我想探求若干小时前老婆娇美的的身躯如何在他的身下蜿蜒扭曲着承欢受美。我想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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