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宁卉咬着嘴皮还没松开,表示纠结还在继续,「女人……这样做,这是需要情绪酝酿的,你以为是你们男人啊?再说……人家还是个孩子。」
「还孩子呢,都二十一了。毛主席都说过,才饮长江水,又吃武昌鱼,你现在需要做的是才尝老骨头,又啃嫩青草!」
「你……这哪儿跟哪儿啊,」
宁卉继续给我一拳擂来,「反正在我眼里面,他再帅也是个小屁孩。」
「哈哈哈,不打自招了吧,承认人家帅了?」
「你……你怎么听话的?」
宁卉有点急了,耍嘴皮,我可爱的老婆哪里是宁煮夫的对手嘛。
「我不管,反正你承认人家帅了。」
看着老婆被逗得急成一付没好气的模样,宁煮夫觉得乃是天底下一大乐事。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老公……」
宁卉顿了顿,「我是承认他帅,可这并不代表我就有那种感觉啊?」
「我就不相信哪个美,这个是普世规律,呵呵呵,面包会有的,感觉也会有的。」
我诡笑滴说出这番话,其实我心里面已经胸有成竹的预感到,我老婆已经成为这小子嘴边的一块肉了,被拿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况且还有曾眉媚在背后推波助澜——这娘们,赶哪天,老子要好好会会她。
「不跟你说了老公,我困了。」
宁卉咬着的嘴皮终于松了下来,我不知道这代表着纠结没有了呢,还是在继续着。
「等等老婆,」
我对宁卉挤了个坏笑,然后拉着宁卉的手就朝被褥里我身下摸去。
「嗯,刚刚才做了,又想要了啊老公?」
原来此时我的jī_bā矗立如铁,宁卉摸到它不由叫了起来。
「哈哈哈,不是又想要了。是……」
我卖着关子。
「是什么?」
「我想到了你跟那帅哥的情景,想到他在干你,噢,美女加帅哥,那视觉享受,太刺激了老婆,结果老公jī_jī就成这模样了。」
「流氓!」
宁卉迅速把触摸到我jī_bā的手弹开。
「嗯嗯你老公就是个流氓,是个喜欢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喜欢你给我戴绿帽子的流氓。」
「唉,把你这个流氓老公没办法,不理你了!」
「呵呵呵,好好好老婆,睡觉睡觉。」
「老公,」
宁卉突然朝我怀里拱了拱身子,「搂着我睡好吗?」
这当然是跟老婆在床上我经常做也非常乐意做的事,我赶紧将一只胳膊伸到宁卉头下,一枕老婆的香梦而去。
王总终于做了手术,手术还算成功。留在王总头部里三十来年的弹片终于被取了出来。宁煮夫肩上那块所谓的勋章,跟人家王英雄这块比起来,就显得来太小儿科了。
这开颅手术动静不会小,王总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和静养。这段时间,宁卉公司暂时由郑总代理主持日常工作。
公司的气氛顷刻间紧张与凝重起来,虽然王总凭强势的管理、业绩和个人魅力已经获得了大多数的人心所向,但郑总毕竟在公司盘踞多年,营结了一些死党,这王总突然的缺位让各种势力重新开始了拉锯与博弈。
郑总又开始春风得意的拉起风来,这天中午小憩时分,照例call付莉莉进来自己办公室——中午饭可以不吃,这顿撸管是少不了的——尽管很多时候并不是一定要撸得射出来,但郑总更多要的是让付莉莉这样姿色还算上乘的女人爬在自己双腿之间给自己品咂吹箫,从而获得那种心理虚幻的满足感。
郑总正把自己的jī_bā塞入到付莉莉的嘴里,付莉莉属于标准的樱桃小嘴,这一含竟将郑总这根牙签状的命根也含了个没根而入。
「事办得怎么样了?」
郑总呼哧呼哧喘着。
「嗯……我们……上床了……」
付莉莉忙活着含弄嘴里的jī_bā,一边说到。
「好,盯紧这小子,把他拉过来,姓王的就是断了一支胳膊,他的一举一动就逃不过我的眼睛,就等着我怎么收拾他吧……」
今天郑总像吃了药似的劲头十足,这jī_bā在付莉莉嘴里搅动了半天,不射,也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中间还哼哼着唱起了小曲,直将付莉莉吮得个嘴酸舌麻。
「哎哟,你咬我干嘛。」
郑总突然怪叫一声,「好了好了宝贝,我知道你耍脾气了,这次只要成功,我就跟老婆离婚,我娶你啊!来来来,别咬我,继续继续……用舌头……用舌头舔……」
郑总这鬼都不相信的话说了几年了,不知道付莉莉是不是会继续信下去。
话说这段时间对于宁卉也十分郁结,工作倒早已驾轻就熟般轻松,只是这公司上上下下搞得人人自危与防范他人的样子,让人好生烦闷。
这天下午正好事闲一点,宁卉看着办公桌上一盆生长的绿油油的植物,有一茬没一茬的发着呆。
看着看着宁卉就笑了起来,原来这盆植物绿得太可爱了——我打赌,那分钟我老婆是把它看成宁煮夫了。
突然,宁卉的手机电话来了。
一个听来有些陌生而年轻的声音,男的:「是宁卉姐吗?」
「谁呀?」
「我,北方,我就在你们公司门口,宁卉姐您在哪间办公室?」
「啊?你怎么到我们公司来了?」
「见面说宁卉姐。」
这公司经常有穿得正儿八经,西装革履的客户来来往往,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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