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好,待到看到随信的那一包果干,也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某个刺激的画面,脸“哄”的一下就红了。
红缨见有些担忧:“姑娘,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茕娘在心里骂了赵瑕一声“色胚”,面上却作若无其事:“没事,就是房中有些燥热罢了。”
红缨立刻会意地去打开窗户,凉风吹来,茕娘脸上的潮红才下去几分。
待到红缨离开,茕娘才打开信,一开篇没有例外是赵瑕用各种肉麻的词汇表达思念之情,可是在经历了果干的刺激后,这样的挑逗已经是毛毛雨了。茕娘相当淡定地掠过前面两张纸,到了最后一张赵瑕才终于说了正事。
知道他已经派人去查了,茕娘也放下心来,她不想放过凶手,却也不想污蔑无辜的人。
放下信,茕娘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移到了果干上,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她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正视果干了,其实,果干有什么错呢!明明都是赵瑕的错!
茕娘咬着嘴唇,最终决定还是不要和食物过不去,毕竟不能因为赵瑕,她以后都不能再吃果干了吧,那就太残忍了。
茕娘做好了心理准备,用指尖挑开上面的油纸,才松了口气,里面的果干整整齐齐地摆在一起,并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形状,她本来以为赵瑕还会写点什么话放在里面的,好在他脸皮还没有那么厚。
不过茕娘虽然这么想,但对于果干的心理阴影还是没那么容易过去,只能将果干收进了罐子里。
不过茕娘多少还是低估了这包果干的影响力,至少她这一晚上做的梦,都是被赵瑕按在美人榻上吻着,舌尖又是甜又是酸。
早上醒来的时候,茕娘整个人都是懵逼的,眼下也是青黑色的,她也没想到当初在宫中被赵瑕那般欺负都没有做这种梦,一包果干居然做到了。
红缨进来伺候她穿衣的时候,发现她的脸色也吓了一跳:“姑娘昨夜没睡好吗?”
茕娘的脸又红了,含糊道:“嗯……”
绿罗扶着她坐到了梳妆台前,给她梳头,因为今天要去宴会,所以发式就复杂华丽了些。红缨则替她铺床和整理屋子,茕娘回头不小心瞟到了红缨将那个装了果干的罐子拿起来,这一早上的郁气总算有了发泄的地方。
“把那个放下!”
红缨吓了一跳,随后就见茕娘怒气冲冲地走到一旁隔开的书房:“磨墨!”
绿罗立刻迅速地过来倒水磨墨,就见茕娘携着万丈怒火气势汹汹地写了两个字。
“不吃!”
茕娘吩咐:“把这张纸和那一罐子果干都送回宫里。”
红缨有些莫名,但还是乖乖地应了。
将那罐子惹祸的果干送走,茕娘才松了口气。绿罗替她梳好了头发,又戴上了首饰,原本张氏苛刻,茕娘是没有什么首饰的,现在这些都是赵瑕给置办的,审美尚且不好说,但至少贵重稀罕。
茕娘并不喜欢太过华丽的首饰,也不喜欢脑袋上沉甸甸的,所以只用了一支玉簪就算,耳朵上也是那种小巧的玉质耳珰,不过她容貌本就精致美貌,所以即便是简单的首饰,也丝毫不显得寒酸,反倒越发清丽。
菀娘也已经准备好了,特意来潇湘阁等茕娘,姐妹俩手挽着手一同出去,马车也已经备好了,菀娘先上去,茕娘正准备上马车,忽然似有所觉,目光朝院子里看去,正好将荣娘那恶狠狠的目光给看了个正着。
荣娘没想到被她抓了个正着,脸色一变,急忙向旁边走去。
茕娘皱了皱眉,却没有再多说什么,若是当初荣娘没有将真正的茕娘推下水,害她香消玉殒,看在她年纪尚且小的份上,茕娘或许会想办法拧一拧她的性子,可是她既然已经犯了杀人的罪孽,就算因为特殊的原因没有得到惩罚,茕娘却也不想这么圣母,她既然承担了茕娘的身体,就连这份因果也一并继承了。
菀娘见茕娘上车有些慢,有些疑惑:“大姐,怎么了?”
茕娘摇摇头,没有多说。
菀娘也就没有再问,事实上她还是很紧张的,毕竟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茕娘只能分心安慰她。
马车很快就驶到了黄家的大门处,只是这条街道实在是太窄了,茕娘只觉得马车忽然急停,红缨掀开帘子看了看,才回报是和别人的马车撞了一下。
毕竟是在黄家的大门处,黄家的下人很快就出来处理,红缨和绿罗扶着茕娘和菀娘下车来,那边马车上的人也被婢女扶了下来。
茕娘一看,不由得轻笑一声。
竟然是碰到了熟人,可真是巧啊!
蔺秀宜扶着姑母聂夫人的手臂,看到亭亭玉立站在那里的茕娘,眉头就是一皱,很快却又松开,反而还笑着和茕娘点头示意。
茕娘也不得不佩服蔺秀宜的心性,不过既然出了宫,她们也没有什么大的仇怨,她也不想随意树敌,便也回了一个笑。
蔺秀宜心下松了口气,转过身就扶着聂夫人进去:“姑母,我们进去吧……姑母?”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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