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地从舱室里出来,刚走到舱门拐角的时候,迎面就感应到一股杀机扑面而来,立刻停止脚步,贴在舱壁上,我明显感应到舱门外站着很多人。
只听一个阴冷的声音桀桀而笑:“出来吧,女士,想不到你孤身一个人竟然能把我的两个手下杀掉,真是不简单的一个女人呀。”声音正是刚才的那个男人,尤里法克斯。
我身后的女人突然大声说道:“尤里法克斯,你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嚣张,你把我绑架到这里,我爸爸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女人突然的发声吓了我一跳,但是随即明白她的意思是不想让尤里法克斯知道船舱里还有一个我。
我悄悄地把背上的背包拿下来,掏出手雷,说道:“会用吧?”
女人眼里闪过一丝惊喜,说道:“会用,一会儿我们一起打开栓销,一起扔出去。”
我点点头,这正是我的意思。只听尤里法克斯一阵大笑,说道:“你是谁?我的手下只是告诉我,你是他们不小心撞到的一只小绵羊,想不到你还有很深的背景呢,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很不简单,看来,我需要对我的手下重新训练,这些废物越来越不用心了。好了,我数三声,希望你放下武器,自己走出来,我可不希望伤害一位女士,尤其是有背景的女人,那是很没有风度的事情,不是绅士的做法。只有我那总是冒充我的弟弟才会去做那种下流的行为,好,不好!快躲开!”
轰轰轰轰轰!一连串的轰响在船甲板上暴起,甩出手雷的同时,我已经冲到了舱门口,随即又向甲板两侧扔出了十多颗手雷。又是一连串的爆炸声传来,我趁着远处的爆响,人群都在慌乱的时候,就地滚出舱门,趴附在船舷边的甲板上,我身上的丛林迷彩和海盗的一样,我希望就此装作是来不及躲避而被炸死的海盗,混出船舱,而那个女人反应过来想要跟着我冲出去的时候,山洞的悬崖上却冷然传来一声狙击枪响,一颗子弹打在舱门里,女人也被迫躲进了船舱,失去了出来的好机会。
高手,这个狙击手竟然躲过了爆炸的火光,眼睛没有被夜视镜的反光灼伤,而是快速地对着舱门射击,防止我们趁乱跑出来。我不敢断定他是否看见我冲出来,此时已经骑虎难下,如果有人现在趴伏在船舱顶上向我射击,我即便本事通天,也会成为对方的活靶子被一枪爆头。
我颤抖着试图挪动身体,但是只动了一下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不要动,趴在地上,小心她还有手雷!”是尤里法克斯的声音,这厮竟然还没死,我不知道他是对谁喊的,但是却本能地趴在甲板上一动不动了。
可是,紧接着“轰”的一声,又是一颗手雷被莎拉甩出来,显然她是在掩护我,我趁着这声爆响,四肢贴地如同一只在水面上奔跑的小蜥蜴一样,迅速地向前边不远处的货物堆里爬去。
然而,还没等到我爬进货物堆,就被里面一只大脚踹在肩膀上,只听里面的一个人叫道:“出去,这里没地方了!”
我抓住那人的脚腕,借着他回缩的力道,一个虎扑窜进去,手里的雷光剑剑芒吐出,穿透了他的胸腔,那人惊恐地眼睛迅速鼓凸出来,旋即失去了光彩。
我把他身体瞬间翻上来盖在自己的身上,防止有人向我这里射击,停了好一忽儿也没见有人向这里开枪,我狂跳的心才慢慢地消停下来。
只听尤里法克斯愤怒地大叫一声:“该死的婊子,再不出来就给我炸掉这艘船。”
声音远远地传来,竟然是在对面的山崖上响起,显然是他见机得快,一个鱼跃跳到了海水里,游到了对岸上了悬崖。我听见尤里法克斯的声音中有一丝颤抖,想来是受了些轻伤,很可能是爆炸的弹片炸伤了他。
尤里法克斯的话音刚落,随即岸上的悬崖上响起了爆豆般的枪声,子弹嗖嗖地打在船舱门里和两侧的钢板上,乒乒乓乓的乱响,迸溅起一连串的火花。
趁着这个间隙,我探出头去左右扫视了一遍,只见身旁的高射机枪位置里竟然还躲着一个人,只是这个人竟然像一只鸵鸟一样高高地撅着屁股,脑袋扎进货物堆后面,而他的身体还在不停地往里面钻,却被里面的人一脚一脚地往外面踹。
我立即扑过去,把这个人拉出来,随手一剑抹了他的脖子,又把他的尸体拉过来重新甩进了货物堆后面,只听里面两个人一阵狂叫,砰砰砰地一阵枪响,随即没了声音,眼看着货物堆后面慢慢地流出了一滩血水,显然是里面的两个人突然间见到有人扑进去,手中的枪在惊吓之下搂起了火,两个人互相开枪,在混乱中把自己人给打死了。
我停了好一会儿,直到里面没了生息,这才爬过去,拽出三个海盗的尸体,把高射机枪的保险打开,迅速地对准对岸的人群,一扣按钮,一排子弹扫过去,突突突地打得对面鬼哭狼嚎,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残肢断臂到处乱飞。
而此时,对岸的悬崖两侧上端,也突然想起了狙击枪的声音,一颗颗子弹向海盗群里射去,陈永刚和洪涛终于开枪了,然而他们两个的子弹射击的方向却是我身后的悬崖,那里也有一群海盗,但是他们的位置却看不到我这里,只是端着枪埋伏在岩石后面,有的海盗还下了水,企图爬上甲板,从船舱顶上向舱门里攻击,却被陈永刚和洪涛一枪一个打下来。
如此一来,我和洪涛、陈永刚形成了一个三角形,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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