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结吞咽了一下接着说:「那娘们真他妈嫩啊,那皮肤白的,啧啧,往
怀里一搂,像个刚醒好的面团,又软又滑呀……」说着,手在面前缓缓的从左向
右像是波浪般划出一条弧线。
我的小腹有些燥热起来,没做声,他继续感叹着:「那小逼,又紧,又滑,
我只抠了一会,那水儿啊,直往外喷啊,整的我满手都是湿的呀。」
他一边说着,一边表情夸张的吧唧着嘴并伸出五指向我比划起来。
我将信将疑的看着他的表演,感觉有些不可置信,我和杨隽刚结婚时候她也
曾经有过一段时间水很多,现在已经有段时间没那种顺滑感了,通常都是要开始
活塞运动一会那里面才会滑起来。
真的有这种女人吗?图个什么?刁金龙又老又丑,就算有点钱,也不至于呀。
而且我心中立刻出现一个疑问,我问他:「她都和你这样了,就算放不开,
不肯让你插进去,你就这么放过她了?」
刁金龙摇摇头,肿胀的眼皮下的眼珠溜溜的转了转,很自信的说:「她和别
的女人不一样,我不会强迫她的,她说不行,就是没准备好,但是我敢保证,三
天之内,我一定会把这个骚娘们操的死去活来!」
其实我现在也开始相信刁金龙早晚会搞定这个小秋,一个女人都已经肯和他
赤裸相对了,那也就离真正意义上的做爱没有多远了。
只是,心里为什么会有一种莫名的心痛感呢?
刁金龙说的很明确了,如果小秋不肯,他不会强迫她,也就是说,小秋只要
稍稍松松口,或者稍稍分开一下腿,他俩这事就成了。那就是说,就算这个小秋
果真和刁金龙发生了关系,也是人家自愿的,我连人家的面都没见过,乱替人家
操哪门子心呢?
就当看戏吧。
「那今天咋啦?我看你好像没精打采的,碰钉子了?」我问。
「别提了,我以为昨天我已经几乎得手了,今天再加上给了她你的画,她本
来挺开心的,我就开着车想带她去万达索菲特,结果这娘们一到酒店门口就炸庙
了。」
「啊?怎么?」
「她说我,就只是想把她弄上床,说我对她的感情就只是基于下半身的想法,
我操!我他妈费这么大心思,两个多月了,我这么上心的讨好她,她居然说我只
是想操她!」
我笑了起来,说:「哈哈哈,刁哥,你敢说你不是?」
他也笑了,说:「呵呵,是!我和她直说了,我说我是想操你,但不止想操
你,还想操你一辈子。」
「哇,这是求婚吗?不过人家好像有老公吧。」
「她老公算个屁!我告诉你,我根本都不用问她,我敢肯定一件事,她老公
根本满足不了她!」
我又开始奇怪了,问:「你咋知道?」
「我告诉你,女人在家里能不能得到满足,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怎么看?」
「首先看皮肤,皮肤颜色白里透红的,是内分泌协调的,是性生活和谐满足
的,小秋的皮肤白,白的像面团,但血色不足,说明她虽然有老公,但是她老公
并不能满足她身体的需求。」他说着,不再发笑,满脸的严肃认真,看起来是很
正式的和我谈论一种学术问题。
「哇,刁哥你学过医吗?」他说的我不懂,不过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
「然后再看她对人的态度,这是心理上的,你听好哈,一般来说,那些在男
人身上很满足,能完全体会到性生活乐趣的女人,在和别人说话聊天时,会毫不
避讳聊那些黄色的话题,甚至她们比我们男的还能聊,而那些羞羞答答的,你一
和她说点下道话题就脸红脖子粗的,基本都是性生活吗不和谐的。」
这个理论我不敢苟同,我觉得我和我家杨隽很和谐,她就绝对不会和任何外
人,不论男女聊起性方面的问题,这应该是本性问题,绝对和性生活吗和谐与否
没什么关系。
看到我满脸的狐疑,刁金龙更加一本正经的说:「举个例子,一个大姑娘,
和你坐对面,通常她会不自然的并拢两腿,对吧。」
我点点头,他接着说:「我告诉你,如果她和你聊了一会,两腿越并越紧,
那说明,她对你有感觉。而且,说明这女的一定有性经验,反过来,如果一个女
的对你毫无防范,两腿很随便的分开对着你,说明这女的还是个处,又或者你在
她心中毫无威胁感。」
我回忆了一下我印象中的女性,他说的这个情况到的确有些靠谱。
我刚要张嘴问更详细的事,手机突然响了。
我急忙掏出手机,一个陌生的号码,手机归属地是青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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