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
他睫毛轻颤,慢慢睁开眼,却不向她看来。
“你……没回家吗?”
“回了,没什么事,就回来了。”在没弄明白不凡的动机前,他终是难放心。
不料回来却得到了这么个惊天的消息,那一刻,象是将他的心脏突然掏去。
他一直是个能忍得住痛的人,但那一刹,他不知该如何忍下那份突来的失落,才旧计重施,越是痛苦越是装得无事一般,与人聚赌喧闹。
过了好一会儿,待内心略为平复,头仍抵着手臂,转脸过来,迎看着她的眼,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回家?”
“我听千千说,你昨天去了王府,照时辰来看,我前脚走,你后脚就离开。你砸赌场的事,瞒得过你母亲,瞒不过你爹,你这么匆匆离开,哪有时间给你爹解释,他们不急死才怪,所以早上看你出府,就想,你应该是回家。”
“你到象挺了解我。”开心眸色微黯,可惜她不知他有多想将一些事了了,带她离开。
“不过是人之常情。”
二人不再说话,也不动,静静的看着对方的眼,什么也不愿去想。
无忧微仰着头,在他的瞳仁中能看见自己的影子,不知他怎么就看上了自己,但与他一起的日子,虽然吵吵闹闹,却是最轻松的日子,不用去猜,也没有那些害怕。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问道:“你爱宁墨吗?”
126 何为爱?
无忧一怔,眼里露出迷茫,两世为人,在她生命中,有的都是‘情’,浓于血的情,然什么是‘爱’,她真的不知道。
果然,开心缩紧的心,赫然舒展开,“是为了他的脚?”
无忧轻咬着唇,不答,可以这么说,却也不能全是。
他从她眼中,已得到答案,“那些要三姑娘弄的东西,也是为他的脚弄的?”
“你怎么知道?”无忧这一问,无疑证明了他的猜想,她实在不明白,不过是让他帮三姑娘弄几个工具,怎么就能联想到宁墨身上。
如果他能猜到,就难保别人不会猜到,所以她想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
否则到时候,死了,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那晚,我远远看见,你看宁墨的脚,宁墨……他不会轻易让人碰的。”
“就凭这?”无忧觉得实在是匪夷所思。
开心手一抖,不知从哪里抖开一页画着图案的纸。
无忧迷惑的看去,竟是自己画的针管和手术小刀等器具图纸。
这张图不知怎么丢了,害她又重画过一张,“我说怎么找不到呢,原来是被你偷去了。”
“喂,明明是你大清早的往我床上跳,自己丢在了我床上,怎么能是我偷的?”
“谁……谁往你床上跳了?”无忧见他似笑非笑,神色暧昧,蓦然想起他被人弄醉了的那天早上……嘴角一僵,“这图也说明不了什……”眼角过处,那张纸的一角写着配麻药所需的药物,恍然大悟,“了了?”
“我问过了了。”开心嘴角笑意敛去。
无忧眸子一亮,怎么就没想到了了,他虽然不解毒,如果真如传说中那么神奇,那么他对配毒和用毒,自是有超常人的本事。
要不然,宁墨又肯能在他那里止痛?
他肯为宁墨止痛,说不定也能帮她。
“了了可不随便帮人。”
开心一盆冷水当头淋下,无忧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帮他上课行不?”
“喂春宫女……你不要过分了。”
“你想哪儿去了?”
“难道,你不是想跟他说……男人那啥的?”开心脸上微红。
无忧‘噗’的一声笑,“我不过是用自己会的配药法和他交易,他好用毒,自然会感兴趣。你以为都象你吗?满脑子全是这些乱七八糟的色-情东西。”
开心一怔,脸上的红,直接漫下了耳根,耳朵上象火烧一般,抱着她往侧里一倒,滚入花丛,顺势压了她,唇贴了她的耳,低声谑笑道:“不对你色一回,还妄当了这个色-情之名。”
无忧脸色一沉,就要翻脸,耳边传来他极低的声音,“别出声。”
迷惑的转头向他看去,见他虽然唇贴着她,与她离得极近,但眼却是斜向一旁,象是在认真听着什么。
他眼角余光,见她向他看来,眸子略为回转,落在她唇上,移唇上来,含了她的唇,轻轻的咬。
无忧只当是被他骗了,正要发怒,听见隐隐传来人声。
再看开心,虽然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咬着她的唇,但心却全没在自己身上,仍是凝视听着渐近的动静。
不由也凝了神,认真听去。
唇上的痒痒痛痛实在难让她完全专心,而那声音又是极小,于风中断断续续,很难听清,皱了眉,往旁边避让。
开心明明在听人家说话,她动,他却还知道追着她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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