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趣地退出病房。
乔柏羽伸出没有扎针的手拉住单方宾的手,看他憔悴不堪的面容,禁不住嗔怪他:“你怎么不好好保重身体呢?别忘了,你还有我的礼物呢!”
单方宾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俯身,脸几乎是贴在乔柏羽的脸上:“我不要宝宝,我要的是你!”
“傻话!”乔柏羽失笑。“方宾,我临昏迷前,你好像和我说了一句话,我当时没力气听清楚,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单方宾没想到他一醒来会提到这个问题,当时情急之下,当着护士和医生的面,毫不犹豫地说出爱语,后来想到这件事,还有点不好意思。
“嗯?什么话?”这会儿开始装傻。
“嗯?这么快给忘了?我还记得呢。”乔柏羽可不打算让他糊弄过去。“再说一遍啊,我好想听呢,看在我差点见上帝的份上,再说一遍吧。”
“咳咳。”单方宾清了清嗓子,酝酿一下情绪,将嘴凑到他耳边,轻声。“我想说的是,其实,我爱你!”
乔柏羽憋着笑意,故意道,:“大点声音,我没听见!”
单方宾知道他是故意捉弄自己,无非想多听几遍好话,揪着他的耳朵,抬高嗓门:“听好!我、爱、你!”
乔柏羽忍不住笑出声来,满意道:“嗯,这次听清楚了,不过,态度好恶劣呀,我现在可是个病人呢!怎么能这样对待病人呢?”
容不得小俩口多说,单士祺和乔思朝他们推门进来,见乔柏羽醒来,纷纷上前道:“醒了,感觉好点了吗?”
尤其是沐继坤,这三天来和单方宾一样,吃不好喝不下睡不着,整天守在乔柏羽的病床边,刚接到消息的时候,差点没晕倒。
沐继坤走到床边,拉起乔柏羽的手,话说不出口,眼圈红起来。
“别这样,爸爸,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乔柏羽不忍心看到沐继坤伤心,宽慰他。
沐继坤稳定一下情绪:“真是吓死爸爸了,还以为你……”
乔思朝搂住沐继坤:“好啦,好啦,只要柏羽没事就好。”
乔柏羽的伤口不大,但由于失血过多,所以当初情况比较危险。好在被及时地送到医院,得以化险为夷。
“闹闹呢?吓坏了吧?”乔柏羽猛然想起出事的时候,闹闹同样站在马路对面,好像目睹到一切。
“他没事,许阿姨捂住他的眼睛,什么都没看到。你睡着的时候来看过你。”单方宾有意瞒住闹闹做恶梦的事儿,不想让他分心。
“那就好。”说了半天的话,乔柏羽感到累了,闭上眼睛,可还拉着单方宾的手。
照顾乔柏羽养伤比照顾单方宾月子要简单很多,医院每天留下两个人,剩下的人主要是负责给他们送去一日三餐。
乔柏羽觉得太麻烦,想在医院订餐,这样比较方便。
但无人响应他的提议,医院的饭根本不是人吃的,他现在需要大补。
方灵芸每天绞尽脑汁地做各种各样的既好吃又有营养的东西,再由单士祺送到医院。
单方宾每天必定要去医院报道,披星戴月,乔柏羽觉得他太辛苦,几次故意发脾气不要他陪护。
单方宾明白他的意思,任由他大喊大叫,或者摔东摔西,坚决不回家。
乔思朝和沐继坤早晨赶到医院的时候,发现单方宾昨晚居然没有回家,乔柏羽的伤口有一点发炎的现象,他怕出现意外,执意要留在医院陪夜。
乔柏羽烧得昏沉沉,都不知道他留下过夜。
乔思朝和沐继坤进门的时候,看到单方宾睡在沙发上,虽说是豪华间的病房,但是沙发同样是又窄又小,单方宾个子又高,蜷缩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张薄薄的毛毯。
他们俩人一见此,顿时急了,单方宾现在不是一般的身子,哪禁得起这般折腾?
沐继坤来到沙发前,蹲在单方宾面前,轻轻地叫了他几声:“方宾,方宾,方宾……”
单方宾昨夜三点见乔柏羽无事才放心地睡下,这样的轻叫根本叫不起来他。
沐继坤只好轻轻地推了推他的肩膀:“方宾,醒醒了,回家去睡。”
单方宾被他一推,瞬间惊醒,立即坐起来,身上的毛毯落在地上:“怎么了?柏羽怎么了?”
沐继坤见他神色焦急的样子,赶紧安慰他:“没事,没事,柏羽没事。你怎么睡在这里?赶紧回家去好好休息,我们来照顾柏羽。”
听到乔柏羽无事,单方宾放心,由于起身过猛,胃里突然搅动起来,来不及说其他的,捂着嘴冲到卫生间,带上门,一顿狂吐。
沐继坤在外面着急地拍着门:“方宾,怎么了?开开门,我看看。”
吐到无力的单方宾趴在马桶边上,冲掉马桶,缓冲一下,撑着马桶边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出卫生间,接过沐继坤早准备好的漱口水,漱口。
“你这样不行,你受不了,宝宝也受不了的。这样,听话,赶紧回家好好休息,柏羽现在没大事,你更应该保重好身体,别让柏羽担心你。”沐继坤劝慰他。
单方宾觉得他很有道理,点点头:“嗯,我一会儿就回家。”
乔柏羽在医院的日子甚至无聊,每天不过躺在床上休息,电脑不能玩时间太长,工作电话根本不允许打,吃喝拉撒全部靠人伺候,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难得一副清闲少爷的状态。
单方宾每天还是会过来,不过不像之前一样,一待便是一整天。有时候上午过来,有时候下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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