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抢劫了?”
季青神情里有些闪烁,不过马上就掩饰过去了,点点头算是承认,“恩。”
阿康觉得不可思议,“还真是啊,兄弟你真是太不幸了。”
涵子看着桌子上放着的从他沾着血的上衣口袋里拿出来的钱包和手机,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缓缓道:“看不出来你是这种爱财如命的人。”
“下回再遇到劫匪可别拼命了,这些都是身外之物,还是命重要。”
阿康和他开着玩笑,李嘉树站在病床边一直没有说话,涵子看出他有心事,拍拍他的肩膀道:“你也累了吧,快回去休息。”
“季青哥,那个…夏夏没跟你在一起吗?”
季青悬在半空中的手一顿,低着头没有看他,接过涵子递过来的水果道:“我把他送回家了。”
李嘉树点了点头,不再担心,他从刚才就一直在打白夏的电话,都是关机。本来说好的是让白夏先去季青那里,等他回去了再去接白夏,没想到出了这种意外,现在知道白夏没事心里放心了许多。
白夏在梦里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有人开了灯,是李嘉树回来了。
他很想像以前一样一听到开门声就扑到他的怀里,可是现在感觉脑袋好沉,腿也像灌了铅一样,躺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夏夏?怎么睡在这?”开口是李嘉树清亮的声音,和他唱歌一样好听。
白夏张了张嘴,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发出了声音,“在等你。”
李嘉树明显一愣,想说的话被噎在喉咙里,因为拉着窗帘的关系房间还是很暗,他感觉白夏的脸上在灯光明灭间与平时有些不同,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傻夏夏,可以去床上等我啊,外屋没有暖气,冻感冒怎么办?”他脱下外套把白夏整个包裹在怀里,抱着他去卧室,本以为他会冻到,没想到他反而全身发烫。
“你去哪里了?”白夏乖乖地把双手搭到他的脖子上,软糯糯地问。
李嘉树未察觉到房间里换了新的传单,还有拖得十分干净的地板,只感觉空气里飘着一股清香的味道,很好闻。
“有点事情。”他把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掖着被角,摸了下他的额头道:“宝,你发烧了,我出去买退烧药,你先睡一会儿。”
白夏烧的有点迷糊,什么也没听进去,只听见出去两个字,拉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走,“我没有发烧,你不要走。”
李嘉树现在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他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不比白夏好受到哪里去,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听话,我马上回来。”
“不要走…”
白夏烧的很厉害,李嘉树不能任由他这样不管,先冷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摩挲着他的手背心疼的轻吻,随后穿上放在一旁的大衣下楼了。
白夏难受的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只听到李嘉树渐渐消失的脚步声,昏昏沉沉中又睡了过去。
李嘉树回来的时候,白夏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变,他睡得不安稳,眼皮一直在跳,一点点声响都能让他惊醒。
“好冷……”尽管盖着棉被,白夏还是在发抖。
李嘉树把他抱到怀里喂药,足足有一大把药丸,白夏喝得直皱眉,好一会才喝完。
“吃了药睡一会儿。”
“你抱着我睡。”白夏在他胳膊上蹭着撒娇。
不等李嘉树答应,他已经擅自抱紧了对方,枕在他的大腿上,没过多久便传来了平稳的酣睡声,李嘉树坐在床边抚弄着他的头发,今天白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粘人。
李嘉树本来是回来拿东西的,季青那边需要人照顾,涵子一个女生到底是不方便,酒吧又不能没人撑场,李嘉树受到季青不少照顾,此时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推辞。
白夏枕在他的大腿上熟睡,手还揽着自己的胳膊,李嘉树小心地把他的头挪到枕头上,蹑手蹑脚地关上了卧室的门。
他简单地收拾了好东西后才回到床边,李嘉树没觉得自己这么累过,不单单是生理上的难以支撑,还有心里上的负荷。最近事情真的是太多了。
快中午的时候白夏烧才退了一点,人也清醒了,一睁开眼就看见李嘉树倚着床睡着了,他轻轻的亲了他的耳朵,像一个偷吃到糖果的小孩子。
是啊,明明是他的,为什么却像在偷。
李嘉树睡得很浅,被他一亲就醒了。
“唔,我怎么睡着了。”他懊恼地挠挠头,看着坐在床上的白夏,关心地问道:“还烧吗?”
白夏摇摇头,他没有量体温,不过头还是晕晕的,但是没有早上那么难受了,大概是吃了药的原因。
白夏掀开被子往李嘉树那边挪,紧紧抱着他,柔软的头发在他胸口蹭啊蹭,这是李嘉树和他两个人都很喜欢的一个动作,很温暖。
打破这份温暖的是熟悉的手机铃声,李嘉树的电话。
他走到门口接的,白夏只听到他嗯了几声,脸上却是少见的焦急,看来是有什么急事。
李嘉树挂了电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见白夏光着脚跑下床,抱着他不放,“哥哥不要走,再陪我一会好吗?”
再过两天就立冬了,天气十分寒冷,白夏就这么光着脚在冰凉的地上站着,李嘉树只好把他抱了起来,放到床上,白夏还是紧紧抱着他不舍得放开。
“我有点急事,晚上就回来,好吗?”他看得出来生病的白夏特别敏感,也特别脆弱,但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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