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胖子憋屈难言,南哥贪欲大发,双方纠缠不清时,躺在地上的鸡哥突然感觉头顶刺眼的阳光被一层阴影遮住。
鸡哥刚想破口大骂是谁站在他脑袋边的时候,却听到了带着一股懒洋洋味道的年轻声音。
“哟,这不是洪兴的飞哥和南哥吗?”一个瘦弱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脸上还带着久别逢故人的喜气,“两位大哥,好久不见,都去哪发财了呢?”
争吵的场面顿时冷了下来,前一刻还在推搡着肥羊的两位大哥的大嗓门,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忽然就没了声音。
虽然头顶的太阳还是那般炙热如火,鸡哥却感觉那一霎不啻在三九天里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尾,浑身冰凉刺骨。
两个站着的大哥更是不及,浑身抖成筛糠似的,脸色变得雪白,两脚生根动也不能动。
鸡哥永远忘不了这个铭刻在记忆深处噩梦般的声音,那个脸上表情散漫,说话懒洋洋的瘦弱学生,正是那天晚上踢了他一脚的凶手。
鸡哥又想到后来在小巷子中发生的噩梦,那是再也不愿回想起的记忆,偏偏又如此清晰。
在漆黑环境中遭受各种惨无人道、令人发指的严苛酷刑,那是他从未听说过的手段,漫长无际令人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比较起来,骨折脱臼之类小伤的简直不值一提。
最令他难以置信的是三人到了医院后,却没有在他们身上检查出任何外伤,说出来都没人相信他们遇到过那样的严刑拷打。
不知是幻觉还是鬼怪,三人一提起这事就感觉后背发冷,以致于现在即使在光天化日下,他都浑身寒毛直竖,大腿骨隐隐作痛。
此刻那个可怕的小恶魔还在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他们,嘴角微微翘起,语气平淡得就像家常闲聊般。
“是……是……是他!”飞哥嘴皮子哆嗦,牙齿格格地响,自己都不知道嘴里往外蹦的是什么词,“我,我……我们……”
“快跑!”南哥神经稍粗,还算站得比较稳,不过也是心底发毛,甩下一句话后扭头就往人堆里钻去。
鸡哥这一刻只希望自己是真的被人撞倒,闭上眼装着晕死过去,能被那人忽略过去就最好不过。
剧情急转直下,那只肥羊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刚刚还磨刀霍霍的三个地痞流氓就像老鼠看到猫一般,真叫个抱头鼠窜。
“南哥去哪呢?怎么看见我就跑!”
吴浩凡站着也不动,带着一脸戏谑的表情看着几人的丑态。
跑开几步的南哥慢慢停下脚步,回头看看站在原地没动的飞哥跟躺在地上的鸡哥,只好一步一步地蹭回来,哭丧着说:“大……大……大哥,不知道这是你的地盘,我们下次不敢来了。”
“是,是,是,我们以后绝不再进这块场子。”飞哥犹如小鸡吃米般频频点头应和道。
“什么大哥,什么地盘、场子,不知道你们说什么。”吴浩凡可不想被人看成是流氓混混,“我就是正巧路过,听到你们好像在这里玩得正开心呢。”
吴浩凡看到几人脸上如丧考妣的表情,加重语气说道:“真的,信不信由得你们。”
“呵……呵……”那两人那敢搭话,直把头往脖子里缩。
吴浩凡轻笑,又似乎才刚看见躺在地上装死的鸡哥,朝他轻轻踢了两下,吓得他一哆嗦,立刻坐了起来。
“哟,这不是鸡哥吗,刚才都没瞧见,这是咋回事呀?”
“是,不是……,呵呵,我……没怎么回事”鸡哥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他是真心不想再看到吴浩凡。
“你这腿……又撞伤了?用不用我帮你看看啊?”吴浩凡仿佛对他的腿伤起了兴趣,蹲在他面前,手指轻轻戳着他的伤腿,吓得他连忙蹬地后退,“没有,没有,没伤,呵呵,没事。”
鸡哥笑得比哭还难看,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掉落在旁的拐杖都不顾,瘸着单腿跳起,尽量远离这个恶魔的手掌。
“没事就好,不然我还真过意不去。”吴浩凡仿佛那条腿不是他伤的,随口敷衍着,不带丁点歉意,又话题一转,“不过,你说你们仨在这干啥呢,大白天的正经事不干,拦着别人路好玩吗?”
“我们就是跟那位兄弟开个玩笑,呵呵,开个玩笑而已。”飞哥讪笑着接口道,他的脑袋转得最快,所以刚才没跑。
这小小kh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抬头不见低头见,这次真跑了,下次要是碰到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听出吴浩凡似乎有打抱不平的意思,他连忙将几张真钞塞回肥羊手里,又狠狠地掴了几下自己的脸,“大兄弟,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望你大人有大量,我们就是开个玩笑,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多包涵包涵。”
另外两人见同伴如此,赶紧有样学样,都狠抽自己几下耳光,嘴里还不停地道歉,谁知道要是这会不道歉的话,等会保证死得更难看。
“就是开个玩笑吗?我看你们这套碰瓷练得还挺熟的啊。”吴浩凡不满道,吓得飞哥差点跪下,今天也真是出门不利,半个多月没出门,谁知道又碰到这邪门玩意儿。
“没有,哪有的事,就是跟这兄弟开个玩笑呢。”南哥见蒙混不过去,拼命地朝胖子使着眼色,希望能让胖子开口放过他们。
胖子在旁也看出点端倪,虽然还不明白这三个流氓地痞为什么畏惧眼前这个瘦弱的学生,但是这仨怕得不是自己,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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