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宫酒吧里,女孩们的身影依旧穿梭不绝。她们没有因为要上学,想恋爱,就把工作忘记。
倒是刘驰虎,这个始终居心不良的四小公子这些日子里没了影子。
他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张富贵和天宫酒吧。
他这时候又在做什么坏事呢?
没人知道。
但张富贵才懒得管他,没了更好,舒心不少。至于来日的麻烦……来日再说呗。
四仰八叉的躺在校长室的老板椅上,宽大的落地窗透射着上午时分朝气蓬勃的阳光,那不刺眼的明亮,不炽热的温暖,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半耷拉着眼皮,悠然的音乐,模糊的视线,窗外被风扶动的柳条,一切都美好的刚刚好。
很适合睡一个回笼觉。
砰砰砰砰!
只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碎了一片安详。
学校的教导主任拉开门,喘着气说,“小校长,不好!要出大事,要出人命了!”
“什么?!”张富贵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里是哪里?这里可是学校!
门口还有着一名退役的特种兵战士把守!
这都能出事?
“受伤的学生怎么样了?边走边说!”
教导主任诶了声,引着张富贵往出事的操场走去。
“受伤的那个女同学好像是校长您那个酒吧里的女孩……”
“什么?!”张富贵想到那些女孩欢笑的脸和对自己的依赖,眉头皱起,“保安都在干什么!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人呢!”
教导主任苦着脸,“他们早就到了,不止队员,连保安队长都在。可没用啊!因为打人的是楚双双,初时保安们还以为,她是在教训员工……”
“教训员工?这里是哪?这是学校!只有学生和老师,哪来什么老板员工!”张富贵哼了声,“这个楚双双……她还在现场吗?”
“在。……她,还在让那个女孩给她磕头认错。”
张富贵闻言,加快脚步,已经快要跑起来。
操场上有一颗树龄三百年的老柳树,高壮,绿柳成荫,学生们喜欢把它比拟成月老树,情侣们靠坐在这里,花前月下,说些甜蜜的,半誓言的话语,仿佛一切话与许愿,都会因为月老树的关系,在未来成真。
而现在,这里那见证誓言的柳树下,只有一个浑身伤痕累累的女孩和一地凌乱的血迹。
不远处,一个男孩被三四个男同学按在地上半跪着,正发了疯的痛哭流涕。
楚双双站在女孩面前,看到张富贵赶来,扬起头,满不在乎的冷哼出一声。
张富贵走上前,瞧着她,“你冷哼给谁看呢?”
“当然是给你,怎么,不行吗?”楚双双没有丝毫的畏惧,高高在上架势。
“行!你楚大小姐好牛气。”张富贵被气笑了,转头对保安队长说,“报警,让警察来依法处理!”接着再对教导主任说,“将同学打成重伤,这已经是严重违纪,把涉事的学生通通开除,并通报市教育局,再向省教育厅旗下的报纸发一篇公、文,着重把这几个人的名字写上去!”
打了人,按着男学生的几个男同学慌了,惊慌失措的看向楚双双,他们都是楚门旗下企业高管的孩子,来这里是有父母的使命,和楚双双多亲近,搞好关系。
现在,就成了助纣为虐,楚双双害人的工具。
“你敢!”楚双双大怒。
如果事情真的做成那样,那她楚双双的脸皮就会彻底被摔烂在地上,就算她有办法从打人事件中把主谋这个关系摘出,但在教育厅通报全市,乃至全省的劣迹一旦公诸于众,不仅到其他学校再入学成为困难,更会变成为人谩骂的笑柄。
楚双双最骄傲的就是这张脸,无论是脸蛋还是脸皮,怎肯罢休。
但张富贵虽然对女孩多是温和性子,可也不代表他没脾气,更不是没原则的人!
善恶是非,别人分不分的清,他不管。但自己绝对是分得清的!
“怎么?楚大小姐也要殴打逼迫我不成?”张富贵看着她,再绝美的脸蛋,也只觉得索然无味,比腐烂失色的枯木雕塑还不如。
楚双双看见张富贵眼中的厌恶,越发愤怒,怒道,“别忘了,没有我楚门,你现在连个屁都不是!”
“是,楚门的确帮助过我,但那是情义,不是利用。”张富贵指着楚双双,“而你现在,是在对我胁恩索报,要我不辩是非黑白,你是在利用我!”
“我张富贵生于这天地间,虽只是个不值一提的角色,但谁若想利用我去做坏事,我难免要冷笑回一句,尔,不当人子!”
“你,不配做人!”
“你!你要与我楚门为敌?!”楚双双咬牙切齿,上前抓住张富贵的衣领。
张富贵一震甩开,对楚双双的种种无礼简直忍无可忍,冷道,“就凭你,也有资格代表楚门吗?”
“你若非要与我为敌,我就答……”
“张老弟!”一声高呼,拦住了张富贵的话。
张富贵说出口的话,一旦出口就绝不会收回。
但没说出口的,就无所谓了。
楚云巅心中松了一口气,来到张富贵身边,二话不说。
啪!
一声耳光。
打在楚双双的脸上。
“你在胡闹什么!”楚云巅骂问。
楚双双愣在当场,她不敢置信,疼爱自己的爷爷会打她,更是在这个大庭广众之下,为了一个外人,一个土鳖一样的张富贵,打她!
紧接着,是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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