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有谁打开了门,念砚忽觉身上寒冷,这才发现自己原来一丝不挂,而且两只手都被用一个乌黑的铁索套在了头顶。这时,念砚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醒了吗?三天没有吃饭,是不是觉得很饿?”浑厚的中年男子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崔……殷泽?对了,自己好象被什么扎了,然后昏了过去,然后,有什么人扶住了自己……
本以为已经克服了对这个男人的恐惧,但念砚这时才知道那完全是自欺欺人,自己甚至不敢去看他的脸,只是听到了他声音,身体便已经颤抖地有如风中残叶。
念砚把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地,瞪大了眼睛把头撇向了另一边。男人的气息却已经来到了身边。
“你在害怕?恩?”4个月不见的人儿啊,思之欲狂,思之欲狂啊!粗糙的大手毫无忌惮地覆盖上了紧绷的肌肉,用指腹慢慢地揉搓着,爱抚着--这个倔强的人终于又回到了自己身边,他绝想不到这四个月的时间里自己是怎样为他相思而狂,也想不到为了引他上钩,自己精心布置了代价多么大的一个局,才让这个宝贝落入自己手中。宝贝,你的罪孽真是太大了!不觉手上发起狠来,重重地拧着那细腻的肌肤,从胸膛到后背,留下了一个个大小深浅不一的痕迹。似乎又觉得不够,就把念砚整个楼在了怀中,享受着他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的充实感。
“你瘦了,这么细的腰,像是要折断了一般。”
好痛,崔殷泽放在他腰部的力量让念砚承受不住的闷哼了一声,刚要问“你要干什么”,在张开嘴的那一刻,崔殷泽的舌头却已经伸了进来。
“恩……”崔殷泽的口液带着独属于男人的咸味,却让念砚一阵反胃,重重地咬了一口。
“疼……宝贝,你太狠了。”抹了抹唇上的血,还好没有大的伤口,不愧是他的宝贝--真的是好狠啊。于是用一手揪住念砚的头发,让他的头部向后仰,然后另一手扳住了他的下颚,然后才把舌头深入。
感觉崔殷泽的舌在自己口腔中狂乱地翻搅着,贪婪地吸吮着自己的口液,连自己的舌都没法避免地被他侵袭,强烈的羞耻感刺激着念砚的神经,一些来不及被崔殷泽纳如口中的银丝已经从念砚的口中滑出,一直延伸到了性感的颈。
崔殷泽放开他的时候,因为缺氧,念砚的肺都要爆炸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男人的眼光还是淫靡地停留在他身上。
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会这么性感呢?那麦色的美丽肌肤,强壮却丝毫不夸张的肌肉,纤细的腰身,修长笔直的腿--上天给他的宝贝竟然是如此的美妙。他的双眼早已带上了雾蒙蒙的水气--媚眼如斯,直叫人发狂;脖子上更带着yín_luàn的液体,是从他那充血红肿的唇流出来的。下体的分身状态萎靡,在一片柔软的草丛覆盖下温顺地躺着--
念砚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下体被牢牢地抓在了男人手里,被反复揉捏拉扯着--
“好痛……放开……”好怕,自己真的会被折断。
对心爱的人的要求置之不理,崔殷泽只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然后森冷的说:“告诉我,你是怎样去爱那个女人--你的妻子,用这么可怜的这里吗?你怎么敢娶亲怎么敢?”一想到他的宝贝居然私自成亲,崔殷泽简直想把他活活掐死!
“真的……真的要断了,放手,求求你!”
“看来你还没有明白是吗,那么,我必须在你身上留下一点东西,让所有看见你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东西!”
就在念砚快要觉得之际,男人突然放开了他,转身走向那个一直在熊熊燃烧的火盆,从里面拿出了一根铁烙,铁烙的顶部似乎是一个字,如今已经被高温熨烫成了火红色。
而崔殷泽的表情则是无比骇人,仿佛要把念砚生吞活剥。
“你要干什么?”虽然害怕知道答案,可内心的恐惧已经挣脱了理智。
“你知道吗,这个私人刑室的背后是我的寝殿,这里是历代皇帝单独享受折磨犯人的地方,我从来没有用过这里。只有你,让我不得不这么对你。宝贝--你必须受到惩罚,你背叛我的惩罚!”
说完,举起了铁烙,这时,念砚才看清,那是一个碗口大的“殷”字,在红色围下,狰狞地呈现在他眼前。难道他要……
“不!你没有资格这么对我,我爱小榴,所以我要和她成亲!就算你是我的父亲,你也没有权利干涉我!”
“没有资格?没有权利?宝贝,你太天真了,你可以不把我当你的父亲,但你要把我当成你的天,时时刻刻想着我,知道吗?恩……我看看,如果你没办法明白的话,我只好帮你了,把我……印在你的心上……”
“滋滋……”皮肉被铁烙灼伤的声音回荡在着冰冷的刑室内,听起来那么刺耳。
“……”念砚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的呼声逸出来。真的很痛,痛到头皮发麻,痛到连想晕过去都做不到,可是……不能对这个疯子低头,不能向他求饶。念砚的坚强或者说是倔强在这一刻让他忍受了非人的痛苦。
“连吭都不吭一声吗?我的宝贝果然不一样。”扔下依然滚烫的铁烙,满意地看着念砚覆盖了心脏部位的“殷”字,看着被高温灼伤而翻出粉红色的肉的伤口,看着鲜红的血与焦黑的外皮结合在一起,有一种说的出的美。而念砚紧闭双眼强忍痛苦的表情又直接刺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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