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被你拧青了。”
我说:“我看不见啊,你忘了我已经瞎了啊。”
棣立刻住嘴,过了一会小声说:“对不起啊槐,我又忘记了,不过你的眼睛一点也不像瞎子。”
说着,俯下身来,轻轻地在我眼睛上亲了几下,我缩了缩脖子,他的几颈发丝弄得我怪痒的。
棣不再挠我,嘴唇顺着我的眼睛慢慢地往下移,我也不再笑,任他亲。感觉好奇怪,从小到大不知道我俩相互亲过多少次,可从来也没像今天这样感觉怪异,他的嘴唇移到哪,我的血液便涌向哪里,迅速在那里燃起一把火。
“槐,你的心跳得好快啊。”棣把一只手放在我的心口处,细细地感觉着,我也能从他用力按在我心口的手掌上感觉到我的心在扑!扑!地急速地跳着。
我的脸也一阵阵地发烧发烫,心跳越来越快,快得让我有点喘不上气。
“槐,你的脸红了,脖子也红了,嘻嘻,胸口也红了,像个煮熟的虾子,我要吃虾子。”
棣一口就咬到我的脖子上,我痒得笑起来,登时把刚才的异样赶走了,我也去咬他,不过只能咬到他的头发。
我们嘻嘻哈哈地笑着闹一阵,我只能用嘴,而他却有嘴有手,我闹不过他,痒得身子乱扭,棣趴到我身上,头乱拱嘴乱咬手乱挠,我笑得肚子都疼了,求他:“我喘不上气啦,快饶了我,以后我再也不挠你了。”
棣笑嘻嘻地说:“那不行,你挠我的时候我挺舒服的,如果不挠我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
我苦着脸说:“那怎么办?”
棣吃吃地笑,手在我身上划拉一圈,停在我胸前,就是,就是以前被江德卿摸的那里,我有点笑不出了,难道棣也想对我做出江德卿的行为吗?
“不行,”我急忙说,“我不让你这么做。”
棣笑:“不让,那我就继续挠你。”说着又开始了,我立刻又笑得喘不上气,眼泪都快出来了,央求他快停下,只要不那么做,我什么事都答应他。
棣停下手,好象在思考,脸离得我近近的,呼出的热气都冲到我的脸上了。
过了一小会,他趴到我耳边小声说:“哥,让我摸摸吧,求你了。”
“不行。”我想也不想就反对,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也想轻薄我?难道我长得就这么像女人,任谁都想在我胸口摸一把?
“槐──,求求你──,我只摸一下,就摸一下好不好嘛?”棣又使出百用不厌的招术,拜托想点别的招吧,这一招都用了快十四年了,以为我还会听啊。
我扭着脸气呼呼地不理。
棣在我身上百般痴缠,讨厌,明明病刚好不久,怎么还这么重,压得我喘不上气。
任他怎么求我就是不肯,他没办法了,从我身上下去躺在一边,过了一会说:“槐,刚才你说只要我不摸,别的事都答应我?”
我双手被缚,刚才笑闹着没觉得,此时觉得很难受,说:“你快把我放开,这样很不舒服呢。”
棣又压了上来,捧着我的脸说:“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松开你,不然你就这样好了。”
“什么事啊?你快说。”我有点不耐烦了,本来玩得好好的,被他提出那种要求,让我心情变得很不快。
“你先答应我再说。”棣又在我脸上亲,我很不耐烦地把脸扭开,没好气地说:“如果你还想摸我就别说了,我是不会让你这样做的。”
棣立刻赌咒发誓说不是摸我那里,而是别的事。我怀疑地问:“真的?”
棣显得好伤心,说:“从你那次溺水后,我什么时候再骗过你?”
我想了一想,也是哦,从那次以后他真的没有再骗过我,于是同意。
棣立刻欢呼一声,在我脸上用力地亲了一口,然后直到身半天没有动弹。
我疑惑地问:“你怎么了?到底要做什么事啊?”
棣显得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把眼睛闭上啊。”
“你傻啦,我现在什么也看不见啊,你忘了我眼睛已经瞎了啦!”我的心里也好奇怪,他到底要做什么啊?
“我知道你现在看不到,可是你这么看着我人家有点不好意思嘛。”棣小声地说。
“你到底要做什么事啊,到底做不做?不做就放开我,这样真的很难受啊,不信你放开我我把你这样绑起来你来试试,看看这样到底好不好受,真是的。”我皱着眉闭上眼,真不知道棣在想些什么,明明知道我眼睛已经瞎了还非让我闭眼,眼睛闭不闭不都是看不见嘛。
我正没好气地想着,只觉得棣的头低了下去,然后我胸前一热,胸前茱萸被他轻轻含住。我的头轰地一下,这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能这样做!?
我愤怒地叫起来:“你干什么?”
棣立刻捂住我的嘴,小声说:“你小声点啦,被人听到多不好。”
我愤怒地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说什么呀,我听不懂。”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快放手啦笨蛋,人家的嘴被你捂着怎么说话啦。
“我放手啦,你不准叫啊。”棣小心翼翼地说,然后将手移开。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着声音说:“把我的手放开。”
“那个,槐啊,你不要这样说话啦,你一这样说话就表明你现在在生气,你一生气我会很害怕滴。”
“我没有生气,你快给我松开。”我努力做出和言悦色。
“不行,槐你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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