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是好心、无条件地替她挡酒,他与她的恩怨是在夜里发生的,当然也要在夜里解决,他要她,从初见面那一刻就要定了。他的唇畔勾起了冷邪的弧度。
夜阑珊不可能听不懂他的话,也不可能错过他眼中的深意,她心慌、害怕、想逃。
“我……我去补补妆……”她想找借口溜走。
“你的妆还很好。”皇甫奕感觉到她的不安骚动,强硬地搂住她,不让她有丝毫逃脱的借口。“可是,我……”夜阑珊努力不懈地想落跑。
皇甫奕怀疑略带警告地看她半晌,指指包厢内的厕所。“去,那里。”
她想逃离他,他如果连她这点伎俩都看不出,就枉叫皇甫奕了。
夜阑珊本想溜到外面去的,看来这下子只好先将就地躲着,祈祷他忘记她这号人物了。
她贴着门板,倾听外面的动静,杯觥交错中,夹杂着浮滥虚伪的交际辞令。
“哦……原来如此呀,皇甫兄真是好眼光,反倒好像我们几个不够识大体喽。”黄老板与其他人交换暧昧了然的微笑。
“唉,我们也该识相,皇甫兄都这么说了,我们还占着人家的宝贵时间当电灯泡吗?走吧走吧,让小俩口去快活快活吧。”识相的人对皇甫奕眨动写满暧昧的眼眸。
众人开始起身告辞,纷纷沓沓的脚步声和吵吵嚷嚷的应酬声愈来愈少,也愈来愈远,最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直到外面没了声音,夜阑珊探头探脑地打开厕所的门,蹑手蹑脚地走出来,往门口溜去。
“去哪里?”
皇甫奕冷酷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夜阑珊吓了好大一跳。
她回过头来,正巧对上他霜冷的锐眼。喝,他几时站在那里的?
“那个……那个……”她连声音都是惊颤的。
“过来。”他冷冷地命令她。
“不要。”夜阑珊拔腿就跑,想跑出这个包厢,跑出这个人的掌心。
只可惜没两步就又落回他的手中。
“你想跑到哪里去?你逃不出我的掌心的。”皇甫奕扭着她纤细的手,对她狂吼,像是宣示他对她的所有权。
“我不是你的,你放开我!”夜阑珊以更大的声浪抗议他的霸道,一边想挣开他令人发疼的钳制,却徒劳无功。
“闭嘴,我说过要你付出一切代价的!”皇甫奕无情地说着,手抓得更紧。
他用另一只手扯过她的发,她绾成髻的长发立时散若飞瀑。他咬上她的唇,她立时呻吟出声,唇痛令两眼大如铜铃。
“闭上你的眼。”他低哑的命令,改咬啮为强吻。
“不……要……”她扭头执意反抗。
“我会让你照做的。”他不怀好意地低笑一声,强硬地撬开她的唇、她的齿,开始以令人融化的缓慢速度在她的口舌中梭巡、逗弄,勾引她与他纠缠。
夜阑珊招架不住这轻柔攻势,终于难以负荷地闭上眼,他这么温柔的吻,比那次在旅馆中的初吻,更令她迷乱,更唤起她难忘的记忆……
皇甫奕意图不良地加长这个柔得腻死人的吻,企图灌醉她、迷惑她。
“当我的情妇。”他冷漠地要求,口吻中有说不出的鄙视。
夜阑珊一下子醒过来,也全明白了,他只是要羞辱她、伤害她而已。
“不要……我不要当你的情妇……你走开……”她伸手推拒他,希望结束这令人无地自容的接触。
门外足音杂杳。
“有没有人看见夜阑珊哪,她又到哪儿去了?”老鸨的声音在门外嚷嚷,像在指挥人手去找人,眼看着就要进门来。
“到里面去。”他抱起夜阑珊,往厕所走去。
皇甫奕整整自己的衣服,也将自己失控的情绪拉了回来,冷冷地说:“我走了。”
卑贱的情妇!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东西。皇甫奕轻蔑地望了狼狈的她一眼。
夜阑珊受伤的望他,绝望地发现原来他一直只想欺负她,他从来没有为她疯狂过。
他执起她的下巴,对上她写满受伤,却又不驯的明眸。“记住,你是我的情妇,我会再来找你,要是让我知道你被别的男人碰过……相信我,你只会得到比今天更卑贱、更可怜的下场。”
皇甫奕冷情地走了出去,不回一下头,不多望夜阑珊一眼。他永远也不会承认,在这戏剧化的今夜,有些什么情感不可思议地在他心中深植了。
夜阑珊望着他无情的背影,对自己发誓,自己绝对不要再碰见这个皇甫奕,她更不会是他的情妇!
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对皇甫奕来说,比一个世纪更长。
他想念夜阑珊。
他不是没养过妖娆解语的情妇,可是他想念夜阑珊,从来没有一个情妇让他这么牵肠挂肚、日思夜念过。
他告诉自己,一定是她娇弱的姿态太惹人怜惜;一定因为她是处--女,才给他空前美好的感觉;一定是她长得太美,才会让他爱不释手;一定是她的曲线太好,才让他过目难忘;一定是她的反应太率直纯真,她的表情才会深烙在他心上。这一切全是她的错,绝对不是他眷恋她,她只是个卑贱的情妇,不配他去眷恋!
虽然如此告诉自己,他却异常希望夜晚快点来临,好让他看见她、抱着她,重温昨日的激情美好。
他后悔昨天没有把她带回别墅,那么他就可以随时去找她。
手上的工作照样忙碌,她的影子却有本事飘入他的脑海,得要他拧起眉来,全神贯注才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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