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上都是。看见血才觉得手指很疼。我无奈的往放着药箱的凳子那走去。唉,算了!手指流着血也会影响投篮的准确度,包好手指再去痛宰那小子!
拿起纱布将手指胡乱裹起,一只熟悉的手接过纱布帮我仔细的包扎起来。欧阳惠!出乎意料的是我竟然没有抽回手。
欧阳惠低着头熟练的包着我的手指,自从我开始打篮球,段誉和欧阳惠两人的包扎技术突飞猛进,一点也不比专业的差!“端木禾壑就是……那人吧?”他突然问道。
我的双眼一直没有离开球场,目光一直跟着那个身影,“嗯,他就是,端木禾壑就是凶手!”
27 段誉之死
在前世,如果说欧阳惠的背叛是最让我心痛的事情。那么,大三时段誉的意外身亡就让我真正了解到痛不欲生的滋味。
记得前世里,中考没有考好的段誉,被段叔叔托人买了个借读的名额,送进了模范附中读高中。而我既没有可以进去读的好成绩,家里也拿不出几万块做赞助费,所以就进了一所三流的普通高中混日子。
两个人的高中都是寄宿制的,就算我和段誉依旧是邻居,能碰的上的也就是周末而已。再加上后来欧阳惠和段誉不知怎地闹翻了,弄得我都不敢让他们两个人碰在一起,周末一起玩也得分成两拨,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再说了,那时我不是还要和卢娜约会吗!和段誉一个月见得上一次就不错了。
就是因为这样,段誉在高中里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不过听说,一向十分善于交际的段誉在那所学校里混的很不错,以借读生的身份混进了团支部,高二就转正了。生性活泼开朗的段誉还是校篮球队的一员,我的篮球几乎都是他教的。
端木禾壑是段誉介绍我认识的。因为是偶遇,段誉并没有详细的说明端木禾壑的情况,只说他是同学,也是篮球队的同伴。我对一脸骄傲的端木禾壑很是感冒,也没有多大兴趣去了解详情,无意与他深交。不过我敢肯定这次初遇我们两个人彼此都没有留下好感。
我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段誉会和我读同样的大学。我是因为英文成绩太差,拉下了总成绩,只能服从调剂,分到了那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大学里的中文系。没想到开学报道时竟然意外的遇见了段誉,他这才告诉我他也在这所大学读书,读国际贸易。
我又是惊喜又是疑惑。在新学校里有好朋友一起读书当然是值得高兴好事,可是……我记得段誉明明考的很好啊?那个成绩怎么看也该进一本了呀?
我问了段誉,可他左绕右绕的就是不肯说清楚,问急了就一脸可怜像的对着我,问我是不是不想和他一个学校,不乐意看见他……=__=
不管怎么样,有段誉在身边的大学生活要有趣很多。我是个很懒散的人,与人的交往也很生疏,加上卢娜要出国留学却迟迟不肯回应我的感情,心情阴晴不定的我如果不是有善于交际的段誉在身边,怕是要得罪许多人了吧!
那时的欧阳惠已经被送到国外进修音乐,热爱绘画的魏小宁在另一个城市里读美院,小弟贝贝和爸妈在城市的另一边隔着一条江,我身边最亲近的人只剩下了段誉。
离我那所大学不到二十米的地方,有座在全国也有名的大学。听说端木禾壑就在那里读书。不过看他隔三岔五的出现在我和段誉面前,应该没错吧!
段誉的死来得那么突然!
大学三年我也交下几个要好的哥们。那天是圣诞夜,有女朋友的哥们要去陪老婆逛街过圣诞节。剩下几个没女朋友或是女朋友不在身边的单身汉们就决定大家一起疯一疯,凭着段誉的人缘在学校里找了一群同样没有活动的女生一起过圣诞节。
那天下午吃完中饭,段誉就被端木禾壑叫出去了,临走和我们约好晚上六点在学校附近的ktv碰头。六点的时候他打过来一个电话说可能晚点到,让我们先开始玩。大学的男生和女生玩起来都很疯。一直等到快九点了段誉还没来,打他手机没人接,正在我们开始担心的时候。辅导员打电话让我回学校去一下。
学校的校长室我从来没进来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里面所有人阴郁的表情,我突然觉得心很慌。当辅导员眼圈红红的介绍坐在长沙发上的两个男人是警察时,不知从哪里跑出的直觉,我冲口而出:“段誉出了什么事?”
两个人中年纪较大的那个仔细的打量着我。我知道我刚才的问话让他对我有了种不好的感觉。
沉默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我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两个警察,等着他们的答案。年轻的警察与旁边的警察交换了一下眼神,终于开口对我说:“你是魏小宝同学吧?”
“是!”我直视着他的双眼回答。
“你和段誉同学是好朋友吧?你知不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他的父母?他们家的邻居说他父母出去了还没回来。”年轻的警察尽量用和缓的语气和我说话。
“段誉他到底怎么了?”我对警察迟迟不肯回答有些不满,说话的声音不由得高了起来,“你们告诉我段誉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找他父母?”
“你……”年轻的警察对我的口气似乎有些不满,刚开口就被一边的老警察给制止了。
老警察看着我的眼睛,说话的声音很低沉,“段誉同学失足坠楼……很不幸,他……死了……”
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耳朵什么也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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