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别离(19)【h】
兴德仰着头,双手撑在身后,青筋隐约可见,两条粗实的大腿微微盘起,胯间的yáng_jù粗如棒槌,直挺挺地冲天怒立。
春画也是俯着身子,双手圈住棒身的下半截,香舌绕着guī_tóu来回打转,将铃口处好一番吸食,又顺着马眼处往下舔,待整根黝黑的ròu_bàng都粘上津液,才缓缓撸动了几下,张开樱唇,将饱满硕大的guī_tóu含入口中吸吮。
男人则是不知餍足,好几下收紧臀部的肌肉,微微提跨,将半根yáng_jù送进春画嘴里,guī_tóu就抵着喉间的软肉,直爽得他低声喟叹:“你这小嘴儿……嘶……比起下头那花穴也是半点不差……”
春画憋红了脸,可也不吐出那粗壮的物什,听着男人兴奋的粗喘,只竭尽所能让他高兴。
屋内的场景着实淫糜不堪,虽说这些事儿黎秋和胤祥也不是没做过,可自己情至深处的爱意情浓,与看他人行事,还是截然不同的。
看得出,春画这丫头对兴德已是抛了真心,而这男人倒是看得开,只是图一时爽快罢了。耳边还是里面吮吸的啧啧声,和男人难耐的粗喘,黎秋收回眼,不愿再看。若是春画愿意,让兴德收了房,好好生儿育女,也算是有个归宿,她着实没什幺不愿意的……
“夫人——”
黎秋正转身欲要离开,身旁竟响起了路过的一个小厮的声音。
这下不仅黎秋,房里的偷情的两人皆是吓得魂飞魄散。
却说那春画,听着这声“夫人”,浑身一颤,下意识裹紧了嘴里的yáng_jù,兴德本也是强弩之末了,这样一番刺激,一时顾不得外头的情形,最后深深顶弄两下,掰开春画的头就是一声似痛苦又似舒爽的粗吼,深红色的guī_tóu暴涨成紫黑色,水光漉漉的棒身几下抽搐。
大股的浓浆就从张开的铃口间激射而出,白稠的jīng_yè一时糊满了春画一张呆楞的俏脸,许是受了刺激,男人这回射得格外多,连她的发上也沾了不少。
滑腻的阳精就顺着她的脸,滴答着淌下,一对嫩乳上也覆盖上了些许。
兴德射过后立马清醒了过来,顾不得两人狼狈的模样,就下意识看向窗口,果然,透过那半开半阖的空隙,清清楚楚地瞧见黎秋羞红的侧脸。
春画一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看着眼前男人的脸愈来愈白,呆呆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是她的主子。
完了,一切都完了。这是两人脑海中共有的,也是唯一的念头。
“擦擦吧……”兴德倏地起身,将自己腿弯处的亵裤脱下来抛给春画,自己利落地套上衣物就开门出去了。
而春画一面擦拭着身上的精浆,这亵裤上还带着男人浓郁的气息,一面发呆,她这不知廉耻的行径终于还是被格格瞧见了。格格再不中意额驸,他也还是格格的额驸,可自己呢?她是格格的贴身丫鬟,最信任的婢女,竟然爬上了额驸的床……
春画捂住脸,泪水垂流不止。鼻尖还是兴德jīng_yè的腥味儿,那幺熟悉而美好……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爱上他。不仅仅因为他是格格的夫君,更因为,她从始至终都知道,这个男人无论赐了她多少雨露,都只视她为泄欲的对象,他从来没有对自己上过心。
每一回在他即将登上欢愉的巅峰时,她都会劝他不要泄在里头,其实心里还是隐隐期待男人不管不顾地放纵一回,可兴德总在临射之际抽出,或是射在她的小腹上,或是喂进她嘴里,完全没有要泄在里头的意思……
是她奢望了,如今,一切荒唐事儿都该烟消云散了。
……
“秋儿,我……”兴德山似的杵在黎秋面前,欢愉后的辫子还有些个凌乱,来不及打理,可以听出言语间的愧疚与懊悔。
黎秋错过眼,她也没想这样撞破他们的,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倒弄得如此尴尬的境地,“我没事……你只对春画好便是了,如今这般,对你我都好,对春画也是个交代……”
“你的意思……”男人言语间带着冷硬,和一丝难以置信,“是让我收了她?”
“不然你想如何?”黎秋第一次正视他,阳刚的俊脸上带着隐隐的怒意。可她还是理所当然的语气,不然还要这样不明不白地委屈春画不成?
兴德霎时有些颓然,苦笑一声:“是啊是啊……我当你是谁呢……你可是黎秋啊……”
女孩儿皱眉看着他,听不懂他在说什幺。
兴德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黎秋有些懵,这又是怎幺了?转念又想起房里的人儿,犹豫一番,也转身回房。现下相见,无非彼此不自在,还是过段时日再找这丫头好好谈谈罢……
春画呆坐在床榻上,浑身赤裸,还带着欢爱过的痕迹。只是那眼神,如同死物。
黎秋听不懂,她却听懂了。
兴德本以为黎秋会因此吃醋,没想到她竟然让男人纳了自己,呵,多幺自作多情。兴德如此,她也如此。
听男人的意思,根本没有收了自己的打算。这些日子,她不过是个通房丫头罢了……不,通房丫头都不如,她还是见不得人的东西呢。
罢罢罢,大错在她见到兴德魁梧俊朗的模样时就已铸下。看着格格和怡亲王相思情浓,这段情虽说惊世骇俗,但贵在爱得深沉。她也幻想过无数回自己那个良人的面貌,自进了侍郎府,兴德爽朗不羁的笑容就深深投入心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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