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终于看清楚自己是在医院,季为乐木然的脑子完全想不起自己发生了什么事。
“你酒精中毒,还有......”老王这么一把年纪的人居然一脸窘像,说不出口。
他自己也有感觉,身上像爬满了虫子蛰的疼,特别是后面的那块地方,痛的像被筛子剌过。很显然是被侵犯了。
很显然是被林煜城侵犯了。他的耳朵和脖子火辣辣,只有他才这么恶趣味地迷恋他身体这两个部位。
“孩子,我们不理论啊,没法跟他们理论去。我们忍了,这还年轻,还有活路......”
老王说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昨天他喝完酒被人叫出去,回来就发现这孩子被人扔在地上,衣服虽然还在,但一看那脖子上的红肿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送到医院居然还发现酒精中毒。
医生说他贫血太严重,已经到极限了。可怜的孩子明天就要被送进监狱,在监狱里怎么可能得到很好的照顾。又遇到那种事......
“老王,别担心。我死不了。还不到时候呢。”他俏皮地眨眨眼睛。
入狱的时间因为突然被送急诊延后了几天。他躺在医院跟看守他的警察聊天,跟护士小姐聊天。原来他还挺受欢迎的,真后悔以前没多交几个朋友,时间经历都用在秦展扬一个人身上了。
躺到最后一天,他已经能自如活动。洗脸的时候对着镜子照了照,他引以为傲的一头金灿灿的头发根部居然长出灰色的头发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马上借了一个刑警的电话打给特里。不知道他现在还会不会理他,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没想到特里接到电话还真答应来一趟。他带来全套的染发器具,对着医院公侧的镜子帮他一根一根染顺。
染完以后他对着镜子欣赏了自己半天说:“谢啦特里,免费的还帮我做,真够意思。以后有机会,做鬼也来报答你。”
难得特里没损他,只说不在乎他这点。收拾收拾东西就走了。
人生就是这样,日夜相对的人不一定真会与你坦诚相待,萍水相逢却能够不论贫富贵贱相帮。他会记住这一染之恩的。不过可能真的要下辈子报答了。
通往监狱的路上居然繁花似锦。好象为了他来才特意开的。他这么多天来难得心情出奇的好。竟然对监狱有了一点期待。
他想起以前看的一部电影:《刺激1995》。不知道这里会不会像肖申克一样有个变态的监狱长。
跟他一起被送进来的还有五个人。有两个犯偷窃罪的可以直接无视。另外三个,一个是黑帮斗殴的牺牲者,帮老大顶罪。外号小白,只是跟季为乐一比,就黄了。一个是带着三条人命在外逃亡大半年,喝醉了直接被警察从马路边上提回来的倒霉蛋。还有一个是jiān_shā多名妇女的sè_qíng狂。
鉴于后面两位的破坏力和残暴度都太高,他只跟小白比较聊的来。
小白跟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你也来帮别人顶罪?”
难道他就真长着一张不敢杀人的脸吗?
小白到是很健谈,也不隐瞒什么。社团里的生活,交往过几个女人都说的如数家珍。
“你不会还是个童子jī_ba。”小白问。
原来他还长着一张很像处男的脸。
“我那方面的经验不一定比你少。”他老成地说。事实上他也确实挺多的,只不过都是跟同一个人,还是个男人。
小白一脸不相信的样子:“那你知道不同的女人,那里的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吗?”
“你不是有经验吗,还来问我。”他赶紧敷衍。
这下小白就更不信他了。
他后来真后悔跟小白讨论这个话题。因为集体洗澡的时候,他突然从后面扒了他的内裤指着他那里说:“哈,颜色这么浅,你肯定还是个童子鸡!”一屋子光溜溜的男人转过头看他们,甚至有几个还对他露出了垂涎的样子。他澡也没洗,穿上裤子就跑。看到狱警的时候松了一口气,还是人民警察好啊。、
由于是新人,一个单间分几个,跟老人一起住,相互监督关照。他和小白被分在两个不同的单间。而他这间只有两张床,原来住的那个自杀,送他进来的那个狱警又摇摇头,谁知道是不是呢。
换言之现在就只有他和另一个已经住了多年的狠角色。有多狠,他不知道。因为从头到尾,他就没见到那个人。
这里也不知道是什么监狱,条件很不错,没有蛇虫鼠蚁,还挺通风。
第一天还算过的去,除了纪律严明让散漫惯了的季为乐有点吃不消。
按时起床,这里可没有睡到自然醒的权利。然后排队领早饭,包子馒头什么的,季为乐以前吃的不多,现在吃起来反而觉得很很香。以至于那些吃了多年已经吃到吐的牢友们以为他的馒头里加了料要跟他换。其实就是抢了。
吃完饭接受典狱长的一通思想教育,中午熟悉环境,晚上再是一遍思想教育,主要是他们这些罪犯的自我反省。
我坦白,我有罪,我会改,以后绝对不再犯。
把上面这句话展开一千五百字大概就能过关了,文笔好的说不定还能登上宣传栏。
平稳的一天过去。接下来的日子让季为乐觉得,连大自然都会骗他,明明是这么烂的地方,你一路开那么漂亮的花做什么,简直是误导人!
第二天跟他同间的狠角色就回来了。惊讶于此人不同凡响的气质风度,他竟然眼睛都不眨地盯着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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