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臻身上拥有一个真正的摇滚人所应该具备的不羁与性感,让他倍儿欣赏。
总之,缘份!
夏明朗暗自猜度,要是陆臻把他的中校礼服穿上,绷起脸一本正经地给他放一个立正,会不会直接吓死这小子?
老实说,夏明朗到现在都觉得晕,他对中国人的开放程度还是不够了解,总觉得像查理那种变态妖人都存在于万恶的资本主义。可是,今天这群本土妖魔让他大开眼界,他一向认为自己年轻时也是野过的,可跟这些人一比简直小巫见大巫,纯洁保守的像一个乡下土鳖。
正所谓“性、毒品、摇滚乐”,三位一体,不可分割……要比乱,人家是专业的,虽然比国外那帮子差点,也可以代表社会主义的最高水平了。
这楼里的隔音做得不好,楼下传来喧闹的乐声,夏明朗摸了摸陆臻的脑袋,笑着问道:“走吗?”
“你说呢?”陆臻满怀期待。
夏明朗吻了吻他的额头:“那就再玩一会儿。”
陆臻马上笑得连眉眼都弯了。
“哎,你有没有觉得……”陆臻握住夏明朗的手,得意地摇头晃脑:“我刚刚那句话说得太牛逼了!”
“哪句啊?”夏明朗心想你刚刚哪句话都挺牛逼的,老子差点儿没跟上你的思路。
“就那句啊!那个……他一个劲儿地向我推销姑娘时那句。”陆臻居然在这时候羞涩起来。
“哦。”夏明朗反应过来:“那就是句实话嘛。”
“是啊。”陆臻靠到夏明朗身上:“可做人要想说句实话是多么不容易啊!”
陆臻眯起眼睛,盯着天花板上那条日光灯管,光线很亮,但并不刺眼,就是单纯雪白的光,看着干净而清冷:“我第一次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特别想说一次,我就想,我一定要对着人说一次,一定要!”
“那现在是不是很爽?”夏明朗低下头,动作轻柔地抚过陆臻的嘴角。他了解陆臻的心思,压抑了这么久,一直都压抑着,那群没心没肺的小伙子们让他感觉轻松,可以肆无忌惮地做一些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事,说最出格的话,没有人会惊讶,没人会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你,那感觉真是好极了。
“爽死了!”陆臻心满意足地翘起嘴角。
以一个现场摇滚酒吧而论,12点收工算早。可主音同志实在受不了那个替补鼓手了,用他的话来说:再听下去今天晚上非得阳萎不可。
不过,这小子对音乐敏感,却显然不是什么言而有信的主,当陆臻看到他们出现时,身边还是跟了五、六个妞。
“这个……阿豹女朋友。”主音讪笑着解释。
“阿豹有几个女朋友?”陆臻似笑非笑地低声问道。
“你gay嘛,反正……刚好便宜兄弟们啊!等会儿你就管你老婆,那些妞儿你都不用带搭理的。”主音同志嘻皮笑脸地耍起了赖。
陆臻哼了一声,心想如此良辰,这般美景,我当然只管我老婆!
夏明朗对刚才酒吧里那一幕还心有余悸,陡然看到陌生女人出现,立马十级战备进入状态。果然,那几个姑娘鬼鬼祟祟好像对暗号那样嘀咕了一阵(凭老子的唇语功底,居然硬是没看懂——夏t t),又有人邪恶地举起了手机。夏明朗眼明手快地上前一步,一把握住。
“呃!”此番捉奸在床,姑娘明显愣了。
夏明朗微微笑着,缓慢而又坚定地从她手里抽走“凶器”。他用一只手轻松压制住对方微弱的反抗,退回到文件夹里查看照片。夏明朗的力量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简直是无底的,就像石雕铁铸那样,坚硬得让人绝望。
“我我……我什么也没拍到。”姑娘被吓着了。
“我不喜欢这个。”夏明朗低下头,很认真地看向对方的眼睛,他明白怎么对付女孩子,尤其制造那种萍水相逢时第一眼的惊艳。
“哦,对不起。”姑娘脸上迅速红起来。
“我不喜欢被人参观,像猴子一样,被人拍来拍去。”夏明朗对自己产生的效果很满意,这些年,为了勾住陆臻那个浑小子,他还是下过苦工的。
“对不起!”姑娘愧疚得都快哭了。
夏明朗抬起头,向另外那几位伸出手。那眼神像命令又像是要求,让你感觉自己必须对他坦白,否则内心不安。好在还没做贼的也不用心虚,几个姑娘马上大大方方地把手机展示给夏明朗看,趁机还要说上两句漂亮话,类似,我怎么会做那种事儿啊,我们也是有节操的,云云……
陆臻在近处旁观这一切,主音忽然扯着他的袖子说道:“哎呀,你老婆很风骚嘛!”
“废话。”陆臻表示不屑。
就这样,一行人提着乐器走在午夜的街道上,天气很好,夜空晴朗,不冷也不热。
贝斯是一个略显沉默的小伙子,挑染着诡异的发色;主唱则是个风骚青年,烫爆炸头,比主音还要能侃,当这两人同时开腔,你需要气沉丹田先吼一声,才能把自己的声音挤到他们中间。陆臻感觉贝斯的沉默完全是被这两个话唠给逼出来的,所以不惜染了一个蓝紫色的鸡冠头以示抗议。
然而,即使是这样不搭的一群人,陆臻却喜欢得不得了,因为单纯,单纯得好像天地一片纯白,于是毫无顾虑的开心
19.
宵夜是啤酒、烧烤和各式小海鲜,陆臻尝了一口炒蟹,感觉与夏明朗的手艺相去甚远。
但是,陆臻是过来吃菜的吗?
不,他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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