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及先人!奇耻大辱!这是不共戴天之仇!给我联系家族总部,就算付出最大的代价也要把这个混蛋灭了!”扎德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狮子般咆哮着,家族成员也纷纷义愤填膺,恨不能生啖其肉!
“额,容我打断一下,似乎太迟了......早就有人下手了,就在昨天。”萨顿拿着手机一脸若有所思的道。
“什么?!看来是其他被夜袭的家族先下手了......哼,我们居然慢了!那么尸体呢?鞭尸方能泄我等心头之恨!”扎德错愕,然后变得更加愤怒。
“额,不好意思,有人派了一个普通杀手去干这事儿,结果还没下手就被爱德华提前发现了。哦!又有消息,那个杀手用浓痰噎死了自己!真是神一般的断后手段啊!”萨顿拿着手机啧啧称奇。
“哪个蠢货派了个炮灰做这事儿?这下短期内学院绝对不会允许,再有人向他们出手了!真是菜鸡!弱智!......”扎德大怒不已,头上的绑带又开始渗血了。
“哎......真遗憾,看来是这样了。”萨顿看着之前手机接受的消息,皱眉沉思起来。这一瞬间他似乎不再是那个废材纨绔,但是下一秒他就故态复萌,贱笑地对正在重新包扎的扎德调侃道:“这么说各位今天的间谍装置清理工作也白干了?”
萨顿说完不去看双头鹰们发黑的脸色,带着贱笑转身施施然的离开了。拐过一个街角,他脸上肤浅的幸灾乐祸散去,露出悦然地微笑轻声道:“有意思,看来又有人下、注在郝嵩和爱德华身上。这种断后的手段,还真是似曾相识啊......”
消息完全散布开的这天,被爱德华夜袭打脸的几个家族驻地纷纷暗地里联系,相互询问是谁派出的杀手,可惜无人承认。想想也是,做了这么蠢的事儿谁也不会承认的。而从杀手最后自杀的手段看出猫腻的人也有一些,但是出于某种顾忌和疑惑没有传开。
至于尤里乌斯家族,他们偷偷派人直接去问了。塞萨尔-尤里乌斯教授被询问时,最开始显得很是疑惑,被多次追问后怒而大骂道:“老子还能用唯心之念杀死万里之外的人?行啊!我告诉你!现在你爹挂了!浓痰噎死的!你爹也挂了!也是被他爹的浓痰噎死的!@#%¥amp;!”
“......”
好吧,这个答复看上去很有说服力信息量也很大,能满足所有人的求知欲。但是这也无法作为判断的确凿依据,毕竟谁又能完全了解其他人的唯心之念呢?大家又不可能去胁迫一个在本能控制方面登峰造极的造物境修心者,不然让你连怎么**的都不知道......
这事儿最终还是不了了之,只是几乎所有人都暗自认为最大嫌疑人便是塞萨尔-尤里乌斯了。他对罪属的同情,他和家族的形同陌路,似乎都能说明什么。
在一个复杂的局里,真相总是扑朔迷离。甚至连几位布局者都难以揣测相互的身份、具体干了什么、有什么目的,就像在同一个食槽里吃食的几头猪,总是会把食槽搅得乌烟瘴气一般......(直接说一群人搅混清水的比喻不行啊!)
行啊......又像几位睡不解靴、起不浣面的旅者,路过一道清泉,总是会在洗脚时将泉水弄得污秽不堪一般。(作者果然太会比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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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处在乱局最中心的两个家伙,经过了几个小时的飞行后,终于在弦窗中的地平线上发现了一条绵延的海岸线,以及蜿蜒雄伟的洛基山脉!在客机后方夕阳的照耀下,这条龙盘虎踞、气势磅礴的山脉犹如北美洲的天然长城!
从太平洋上看去,北美洲大陆的西侧海岸就像耸立着一道由神明铸就的城墙。太平洋上吹来的湿润季风在攀爬落基山脉这座城墙之时凝结成雨,带给落基山脉脚下的狭窄海岸线以勃勃生机。
而失去水分后继续攀爬的季风变得十分干燥,它便由滋养万物之风摇身一变,成为毁灭灾厄之风!它将带走一切水分、吹刮岩石和泥土为砂砾,最后将这些干燥的砂砾撒向粗犷的牛仔之乡:美国西部内陆。
于是落基山脉的西侧群山常常花繁叶茂一派繁华,而东侧则是一片荒山。甚至再延伸向东下去的山脉,连装饰荒山的野草都不复存在,完全裸露的峡谷和山峰构成了荒凉而又壮阔的地貌。而两人将要前往的盖亚斯若山、译名大地之神王座,便是一座苍茫的荒山。
客机在当天当地傍晚降落在了洛杉矶的安大略国际机场。我们的两位修心者不同于其他精神萎靡的乘客,显示出了旺盛的精力。
“嘿嘿,终于踏上了美帝的土地!忠诚的社会主义接班人,郝嵩,特来解放这片水深火热的大陆和人民了!”怂货提着旅行包在腕表智脑上浏览着什么,同时一脸亢奋的说出了不太对劲的台词。
“喂......你小子的中二宣言怎么怪怪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中二病么?”而爱德华居然也爆出了诡异的吐槽。
“呦呵?吐槽功力见涨啊?已经能灵活运用他国文化了?”果然连郝嵩都深感意外,抬起头来看着爱德华。
“主要是你小子在飞机上看《新闻联播》合集的目的让我深感疑惑啊......你到底想干啥?”就爱德华之前的吐槽来看,这货估计也跟着看了不少。
“放心吧,我只是为了预防自己被这万恶的资本主义糖衣炮弹腐蚀。我们国家不兴恐怖主义。”怂货拍拍爱德华的肩道。
“嘿......说这话的时候先把腕表智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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