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哪怕是一百年,两百年,我也等。”司岚夏的嘴角浮现一抹极淡的笑。他不怕等,只怕等不到。
容太後哭得更伤心了。司岚夏搂著母後,静默地等著她平复下来。
陪母後用了午膳,在母後午睡後,司岚夏回到御书房。天下一统,他要操心的事情越来越多,欣慰的是朝中的大臣们为了堰国鞠躬尽瘁,再加上有刘穆阳他们几个在,他还能不时抽出空来陪陪母後,陪陪那人。至於柳翰……对这个儿子,他这个做父皇的所欠颇多。但天性冷情的他,本就不是慈父,更何况柳翰对他与“他”的事一直心有芥蒂。为此他很不高兴,哪怕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也无法容忍柳翰对那人不敬。所以他把教导柳翰的重任交给了太傅和朝中的重臣们,他不会对他解释什麽。作为太子,只要懂得为君之道,只要懂得身为君王的责任,只要能掌管好堰国即可。对他这个父皇,柳翰抱得是何种心思,他不在乎。
批阅了几份奏折,司岚夏却怎麽也看不进去了。非*凡与母後的谈话勾起了他一直压抑的感情,让他心浮气躁。屏退屋内的奴才,司岚夏靠在龙椅上,闭目假寐。过了一会,他起身走进用来休息的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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