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们了,给我,给我。”
我已经开始口不折言了,只是非常渴望的想要得到某样东西,只是这具身体冲破着叫嚣着某个人给我解脱。
孙晓鸿发出咯咯的笑声,骨骼分明的手指在我的背部不断的划着圈,“真是yín_jiàn的身体。”然後又一次挑衅的对上林诗音的眼,“林庄主调教出来的人果然不一样。今夜,就让他好好的伺候我吧。”
“找死。”话落,长鞭已挥出,这次的速度比上次更快,更狠,也更准。孙晓鸿躲避不及时,手上也没他的那把折扇遮挡,俊美的脸上被鞭子划过一条鞭痕。
鞭子落下的时候又甩在我身上,重重的,毫不留情。
背上立刻出现了一条血色长痕。
“啊~~~~”我惊叫,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舒服。被鞭子抽打过的地方像是被人下了魔咒一样舒服。
沾有春药的鞭子。
我突然记起林诗音曾经说过的话。
林诗音收回鞭子,露出嗜血的笑,“我的东西,从来不会与人分享。”
“是吗?”孙晓鸿舔了舔脸上的血,妖艳的笑,“事情似乎很有趣。我没记错的话,当日在客栈,我似乎跟你要了这个人。他便已经不是你的东西了。”
两人就这样维持着姿态,半天没动一下,像是在进行无行中的比拼。
他们如此苦的却是欲火焚身的我,三重春药的刺激下,我的身体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情欲已经完全控制了我的身体,理智在yù_wàng的边缘消失殆尽。
紧抓着孙晓鸿的胸口,指甲渗进他的肉里,“孙晓鸿,求求你,让我解放。”
我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哪怕下一秒等待我的是死亡我都不在乎了,只希望此刻能够让我从这种折磨中解脱。
孙晓鸿并未有任何的动作,任由我把他胸口处抓出几条伤痕,看了我一眼之後又若有所思的看着已经完全看不出任何表情的林诗音。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我手不自觉的开始套弄着我已经火热的yù_wàng,两道灼热的光芒紧盯着我的yù_wàng突口,被人这样盯着shǒu_yín,一种前所未有的心理刺激让我很快就射了出来。浊白的液体喷洒而出,有一大半沾到了孙晓鸿半披着的白衫上。
孙晓鸿并未气恼,伸出食指,他的手指白皙无骨,很像女人的手指,却比女人的手骨骼分明,他的食指沾了沾我的jīng_yè,用舌头舔舔,意犹未尽的样子。
“啧啧啧,还真的是很美味,真想好好享受这身体的味道。”孙晓鸿扬起唇轻笑,抬眼挑衅的看着林诗音,“林庄主,打扰别人的好事可是要遭受天谴的。”
我以为林诗音会气得又抽起一鞭子。出人意料的是林诗音不但没有这麽做,反而是扬唇一笑,笑得丝毫不逊於孙晓鸿,更比孙晓鸿多了几分清冷。
他收起拖在地上的鞭子,将它卷在手上,“这话我原句奉还给孙公子。”
闻言,孙晓鸿脸色突的一边,抓着我腰的手紧了紧,最後无奈的放开。伸手,声音多了几分凝重,“拿出来。”
林诗音一张桃花眼睁了睁,阴冷的扬眉,“发现了,不错,比我想象中要早些。”
我已经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两人间的哑谜,刚刚明明才发泄过的身体又是阵阵燥热席卷全身。该死的,这春药到底有完没完。
茫然的抬头看着孙晓鸿,渴望的眼神。
孙晓鸿摆手,摇了摇头。
看来这两个美人之间的暗斗是林诗音赢了。
“看在表哥的面子上这次我就放过你。若是再有下次,休怪我无情。”林诗音冰冷的开口,弹指间,一颗红色的药丸便已经弹出,孙晓鸿双指夹住了这飞向他的药丸,低眉仔细看了眼这红色药丸,吞了下去。
将我放置一边,“看来,只好下次了。”
然後,退出了房间。
燥热的嘶痒让我受不了的在地上不断翻转着身体,刚刚射在地上的jīng_yè被我这麽一弄全部都沾到我身上,汗水不断的从身体内流出,身体也因为燥热而略呈暗红色。
不需要镜子,也无需别人的刻意提醒我也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在林诗音眼中有多麽的yín_dàng。
林诗音慢慢的朝我走来,一步一步走得很慢,我现在连站起的力气都已经失去,只能爬着到他旁边,抓着他的手,恳求着,“拜托了,给我,给我!”
林诗音半俯身,食指与中指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之对视。另一只手“啪”的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几乎用上了全部的力气,我没有内力护体,他这麽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像是吧内脏後打穿一样,我不受控制的连吐了好几口鲜血。
林诗音白色长衣沾上鲜红的血,看起来诡异而勾人。
他的眼神更是勾人,阴冷却喷发着强烈的yù_wàng,轻启朱唇,凉凉的开口,“你现在这个样子似乎连狗都不如。”
我没办法反驳,他说的是实话。我现在这个样子的确连狗都不如,狗认定了一个主人就是一个。而我,现在只要是人,我就希望能狠狠的干我。尊严什麽的早就被我丢到了十万八千里。
“很难受吗?”林诗音突然蹲下身神情温柔的替我擦拭掉唇角处的血迹,冰凉的指尖婆娑着我的嘴角,酥酥麻麻的快感。
我抓紧他的手,大叫,“不够不够。”
林诗音邪恶的勾起唇角,另一只手突然覆上我早已湿濡的勃起,修长的指…戳刺着不断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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