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玥先的身体有异,晓鸿著急的让他过去。
所以,她才趁这个机会潜进来吗?
李国民皱眉,警戒的看著凌舞道,“夫人,您来做什麽?”
“夫人?”凌舞的神情似乎有些呆滞,她痴痴的笑,“夫人,哈哈,夫人。。”她忽然又指著李国民,疯狂的大叫,“李国民,你这个贱人,你这个勾引别人老公的贱男人,你是在取笑我吗?狗屁的夫人,没有和丈夫圆房的夫人能叫做夫人吗?没有住在这雅阁的夫人是夫人吗?”凌舞手中拿著个瓷瓶,恶狠狠的瞪著李国民,那眼中是扭曲的恨意,“李国民,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和楼主会相亲相爱,会是人人羡慕的恩爱夫妻。”
她忽然跪倒在李国民脚边,痛哭著恳求李国民道,“李国民,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把楼主还给我好不好?”
她哭得很绝望,也很凄凉,清丽的脸上都是眼泪,任谁也不忍心拒绝他。
“不可能的。”李国民却毫不犹豫的拒绝,“我是不会把杨焰让给你。”
“为什麽,你有那麽多人喜欢,为什麽你不肯把楼主让给我。李国民,你这个魔鬼。”
“对不起。”李国民低著头,低声道歉。
明明不是他的错,看到凌舞绝望的样子,李国民还是不忍心。因此错过了凌舞脸上阴狠的笑,凌舞忽然把手中的瓷瓶打开,对著李国民倒去,“那你就去死。”
千钧一发之际,杨焰燕子一般拦在他们中间,手腕抓著凌舞的手,一个用力,那瓷瓶中的液体全都倒到凌舞脸上。
“啊啊啊。”凌舞凄凉的大叫,瞬间,那原本美如天仙的面容被毁得面目全非,惨不忍赌。纵使知道凌舞本身是想用这个对付自己,看到她如今的这副模样,李国民还是闭上眼不忍心看。
“哼!”杨焰冷哼,“自作自受。”
然後又上前,废去凌舞的一身功夫,对著门外早就吓坏了的一干下人道,“你们把她给我丢出天仙楼。”
“是是!”
“啊啊,杨焰,为了那个贱男人,你这麽对待我,你们会招报应的,李国民,我诅咒你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得到你想要的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杨焰,你不该那麽对她的。”李国民有些疲惫的被杨焰拥在怀中,不赞同的皱眉,“她被毁去容貌已经够可怜了,你还这样──”
杨焰有些生气,“国民,刚刚若不是我赶回来,变成那样的就是你,你到现在还在替她求情吗?”
“我,我毕竟没有变成那样。她其实也怪可怜。”
“行了,不要再提他了。”杨焰冷著一张脸,有些生气道,“你再提她,我的好心情就都没有了。”
李国民闻言,只好闭嘴。
“国民。”杨焰忽然又笑眯眯的凑上自己的唇,像是要糖的孩子,“我出去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想我啊,我好想你哦。”
“有啦,有啦。我有好好想你。”
“什麽啊,回答的这麽牵强。国民果然还是身体比较诚实,还是让我问问国民的身体。”
“喂,杨焰,你手在模哪里啊?大白天的,你给我适可而止,你这个发情的混蛋。”
“有什麽关系啊,反正国民也很喜欢。”
然後,雅阁内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眼看著就要到年底,天仙楼也都沈浸在喜悦之中。李国民没事的时候,喜欢让仙儿他们陪著他在花园内赏雪,有的时候会像孩子一样玩打雪仗,堆雪人。
玩累了,就窝在他们的怀中,舒服的躺著。
“要是有桃花,那该多好。”
舒服的窝在仙儿的怀中,看著皑皑白雪,李国民懒懒的说道。记忆中,似乎有个地方,满园的桃花,那盛开的桃花下,有个焰红色的身影,而那面容却怎麽也看不清晰。
遗忘了什麽?
忘记了什麽?
这只手究竟还有什麽没有及时的抓住?
李国民的话,让原本笑著的众人脸色一滞。
“国民,你想看桃花吗?”仙儿问道,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开某些东西。
“啊哈,我也不知道。”李国民抓了抓自己已经及肩的发,“只是突然觉得要是有桃花应该很美。”
“是吗?”仙儿若有所思。
“总楼主,外面有人要见你,他拥有您的令牌,现在正在雅阁等著您。”第十楼的一个下人的报到声打破了他们间这突入其来的尴尬。
杨焰皱眉,“你说他有令牌?”
他的令牌很少给人,拥有令牌的者可以在天仙楼畅通无阻,莫非是──
“他有没有说他叫什麽?”
“禀楼主,他说他姓软,单名一个玉字。”
“软玉。”李寻欢也梅二也全都站起来,面色凝重。
四人互看一眼,点了点头。
这已经是最後的希望了。
“软玉来了吗?”李国民也站起身,眉间闪过一丝忧郁,“不知道唐安现在怎样呢?”
四人急冲冲的赶到雅阁,除软玉外,他身边还站著一人,焰红色的身影,轻纱蒙面,瞬间与李国民脑中画面重叠。
李寻欢等人也是一脸的凝重,带著惊喜的走到软玉身旁。
害怕得到的结果是失望,李寻欢屏住呼吸,一字一句的问道,“软玉,是他吗?”
软玉笑,“是不是,你自己看了不就知道了。”
焰红衣衫的男子轻揭下自己的面纱,那是他们熟悉的,如同桃花般焰丽的面容,那是林诗音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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