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柏林
汽车奔驰在宽阔的的中心路上——东德只有急救车辆和高级干部车辆才被允许的专用线。
今天是柏林主要军政首脑举行宴会的日子。
“在糟糕的时期来到了这里啊。”
林君和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快速移动的景色。
“上校同志,看来你快迟到了。”坐在他旁边的安德罗妮中尉提醒道。
在舰队到达朴茨茅斯时,他收到一封来自总参谋部的电报,于是他的军衔就这样连升了两级——就像坐火箭一样。本来他应该在到达柏林之后,立刻就出发的,不过因为他心血来潮非要参观国家人民军的总参谋部以至于耽搁了不少时间。
当他打算悄悄的混入会场以蒙混过关的时候,遇到了阿希姆·施佩尔——国家人民军技术装备部的新任主任。
“你们看,我发现了谁。”结果所有人的视线都朝向了林君和,然而这位仁兄显然不打算放过他——林君和上校,这次你又给我们带来什么惊喜了?
“恩,让我想想,一台超重型的决战坦克怎么样。”林君和用玩笑般的话语反击道。
“哦?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在宴会上居然会带女伴了。”施佩尔追加着攻击。“难道你这家伙不是永远躲在角落里扮演阴暗角色吗?”
“你这该死的老色鬼,安德罗妮中尉是我的副官,人家可还是未成年呢。”
话音未落,施佩尔就听到了指甲划过肌肉的声音。
“天哪,什么时候斯拉夫的少女也变得跟东方的大妈一样了,虽然她们总会变成大妈的。”
想归想,施佩尔是不敢付诸于口的。
他们谈了没多久,一阵喧闹阻止了他们。
林君和向喧闹处望去,看到了让人目瞪口呆的场景。
国防人民委员会委员格莱姆·斯佩上将与内务人民委员舍尔纳·威廉像斗鸡一样在那里对峙着,两人都是满身酒气。
苏联驻德武官鲍尔达耶夫就站在他们旁边,嘟囔着,但是所有人都听得见,“该死的容克贵族。”
不知道他们二人为何争吵,不过显然这是一个错误。林君和注意到统一社会党总书记埃里希·昂纳克的脸立刻就阴沉下来。
“停止争吵吧。”他这样说道。明天召开一个会议,好好研究一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柏林菩提树下大街
“我们的国家现在有三种人,一种人想要把国家卖给西方人,另一方想要把国家卖给苏联人。”咖啡厅里,施佩尔大放厥词。
“剩下的大概是嫌前两者卖得太便宜了,要求自己来卖。”林君和随口说道。
“你说的没错。即便现在我们说话的时候,也肯定有人在监听我们,以防止我把国家机密出卖给中国人。”
“都随他们去吧。”施佩尔苦笑道:“东方的防线一旦垮塌,怪物的洪水就会向西方涌来,。”
安德罗妮默默喝着苦咖啡,并不发表任何意见。
谁都知道国防人民委员会跟内务人民委员部不和,但是没想到他们之间的矛盾会大到在大战时期互拆墙角的程度。
在公开的宴会上,人民内务委员指责国家人民军陆军上将拉帮结派反对党的领导地位。而且不只是一方陷入疯狂状态。
上将同志毫不示弱,
“委员同志,难道您就没有什么派系,您没有向莫斯科,哦不,阿拉斯加摇尾乞怜?”
这个时候,总书记同志一定很不好受,尤其是在大战开始前,他就被称作莫斯科的传声筒。”
在公众场合互相攻击对方结党——在掌握着几乎全部武装力量的国防人民委员部和内务人民委员部。
可怜的上将同志,如果他不是乱放地图炮的话,他穿军装的时间一定可以更长一些。
今天以后,国家人民军本来就不高的地位怕是又要下降了。
这并不是一个坏消息。
至少,正如大多数人所看到的,如果没有国家安全部拿着手枪抵在军队的后面的话。这些继承了普鲁士“优良军事传统”的后代大概连战场都不会上。
而上将同志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笨蛋,他居然会认为为变成某个国家的附庸要比整个民族灭绝更严重——如果您能把东德卖给西方也好,至少能换来军火和援助。
而总参的部署更是让人叫绝,在西方边境,西方方面军与北约军队对峙,在真正的前线苦战的却是缺乏训练,装备不齐,人员不足的东方方面军——拜托,你们真正的敌人是beta好不好。
即便北约真的越过东德的边境,他们又能获得什么呢?立刻崩溃的前线——外加一群惊慌失措的平民。
“也许,我们来这里只是做些无用功也说不定。”林君和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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