傩舞是正月初一祭祀上的舞蹈。祭祀叫做傩祭。傩祭源自于西周,是春节里最为隆重的仪式。
《周礼》中记载:“方相氏掌蒙熊皮,黄金四目,玄衣朱裳,执盾,帅百隶而时傩,以索室驱疫。”说白了就是蒙着熊皮,镶上四只眼睛,穿着夸张的衣服,拿着个矛盾牌带着一群装扮夸张的人跳舞,以这种方式驱散瘟疫鬼气。
古代人认知自然和改造自然的能力非常有限,所以鬼神之说还是有很大市场,加上傩祭里表演的人衣着夸张,舞蹈大气,气势宏大,很有观赏性,而且兆头也好,所以傩祭可以随着年代的不断发展。
到了汉代,傩祭种类已经越来越多,比如国家举行的叫做大傩或者国傩,军队出征的时候甚至会有“军傩”,民间傩风、傩俗、傩艺也越来越完善。国傩一年举行一次,地点在皇都最宽的街道举行,时间在新年的第一天,旨在驱除疫鬼,保一年平安。
既然是最高规格的傩祭,场面那是不用说的,绝对无比宏大,这时候娱乐文化匮乏,一年一次的傩祭绝对是最受皇都百姓关注的仪式,加上深居宫中的天子也会在皇宫正门上的门楼观看祭祀,如果位置选得好,甚至可以看到天子的黄辇,一睹天颜,那是天下百姓最大的荣耀。
至于文武百官,只要在两千石以上的官员也要随天子观看祭祀,官职低的一定也会拖儿带女的去凑凑热闹。
对于刘晔这种刚刚搬来皇都的人来说,是不会错过享受这类首都人民的专属福利的。
“典满这小子....回家了,看来还得去找找他,只是大过年的,我是不方便出去了。”曹丕想了一下,回到院子的书房里,拿出一张左伯纸,用汉朝字体在上面书写起来。
说实话,曹丕没有练过毛笔字,这毛笔字的书写功底是继承这具身体里原来所学的内容,十岁孩童,就是打娘胎里练字,也好不到哪去,更不用说左伯纸在这个年代还是奢侈品,小孩练字还得从刀笔练起。所以曹丕写的字实在不咋的。
但是他一点不担心,因为对于他而言,只要能让人看懂就可以了,何况看的对象是典满这种粗汉,无所谓字好与坏。
密密麻麻写满两张左伯纸之后,让磨墨的淑儿把惠儿叫到了书房里,说道:“这两张左伯纸晾干之后你贴身藏好,带出府中,去找伯英,交给他,让他按照纸上所言行事。”
惠儿答应之后曹丕离开了书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往炕上一躺,准备睡午觉,他觉得他今年的工作,应该算是完成了,是时候过一个好年了。
岁末的几天在平和的忙碌中度过了,大年三十,曹操在曹府正堂设宴,把自己的妻妾而儿女聚齐一堂,摆上了汉朝最高级的酒菜,请了当今最好的乐师,大家一起吃饭听音乐,气氛闹哄哄,也很喜庆。
不过妻妾和儿女虽然同一个厅堂饮宴,但是却用屏风隔开了左右,曹操的位置在上首偏左,也就是对着下首左面居多,下首左面左的是曹操的儿子们,现在儿子年纪最大的是曹丕,其他的参宴儿子的年龄大多跟曹植差不多,才五岁左右,所以都有婢子在案席旁边伺候。当然,曹丕也有,伺候在案席之旁的是淑儿。
右边下首第一人则是曹丕老娘卞氏,下首是其他妾室和女儿,汉朝很多地方女子是不能上正席的,不过一来这是家宴,二来曹操不是墨守成规的人,从他发放求贤令中“唯才是举”的内容就可以看出来了。因为他的不羁,所以才有了妻妾儿女一堂同乐的景象。
但是另一方面,曹操还是做了一个折中的处理,在中间放了屏风,让两边不能对视,家伙是哪个按照男左女右排位,也算是显示了他对礼法并非完全漠视。
宴席之间,有乐师弹箜篌、敲编钟。有婢女上美酒佳肴,大家吃喝都很欢,气氛很是和谐曹丕数了数,现在曹操的儿子有七个,除了曹丕、曹彰、曹植三个嫡子之外还有四个庶子,都是小屁孩,又有婢女看着,曹丕也没有主动去和他们认识,嫡庶之分,犹如天渊之别,就算是血亲兄弟,也有可能终身形同陌路。
因为有屏风隔断,曹丕看不清曹操又多少个妾,不过影影绰绰之间,可以看到十几个影子,除去两个矮小的影子,因为那应该是曹操的女儿,若是妻妾那绝对是小儿麻痹。还有在案席旁伺候的婢女,那曹操的妾室应该只有五、六人罢了,对于正值壮年,官拜三公的曹孟德来说,真不算多了。
想必现在曹操强敌环视,没有心情讨太多老婆。
此时宴会已经进行了挺长一段时间,大家都酒足饭饱,曹操突然举觞把酒一饮而尽后哈哈大笑:“此时此地,应当把公达叫来,以诗赋助兴,岂不美哉。”酒足饭饱就吟诗作赋,在曹丕看来就和后世大家吃得差不多了去ktv差不多。
公达姓荀,叫做荀攸。也是颍川荀家的人,虽然年纪挺大了,但是辈分却小,今年40岁的荀攸还是年仅34岁的荀彧的侄子。此人不但足智多谋,而且善于即兴作诗,所以曹操才如此说。
其实再是曹操脑门子一热说的玩笑话,一屋子的妻妾儿女,认识公达是谁的没几个,曹丕认识他也是因为看过三国演义。至于善于即兴作诗历史上倒是没写,只不过同族荀悦在讲学时跟曹丕提过而已。
就在曹操说完这话之后,曹丕身后一个非常稚嫩的声音响起:“父亲....孩儿会做诗赋!”
曹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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