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
慕北辰......
......
南箫躺在卧室的床上,心跳还未平复。
慕北辰已经离开了,他不知道接了谁的电话,绷着张脸离开的。
离开的时候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眼底涌动的情-欲让南箫想忽视都难,滚着一层火。
不过什么都没说,拿了车钥匙就走。
南箫心乱如麻,睁眼闭眼都是那张恼人的脸,他隔着衣服咬她,故意说那种暧-昧的话。
夹......
其实那根本就是,南箫接电话的时候那人就一直不安分的把手放在她的腿上,摸来摸去的,南箫不得已,只能用腿把他的手夹住,不让他再胡来,谁知道这人......
简直是不要脸到极点了。
那种话,让电话那端的顾一航听见了......
南箫微微咬唇,觉得一阵头大。
......
某高级会所里。
慕北辰到的时候,包厢里一片缭绕的烟雾,几个穿着暴-露的金发女郎在跳着勾人的-艳-舞。
纪遇白吹了声口哨,那边沈冀把怀里的美人儿推开,哟了一声,“四哥这么快到了?”
慕北辰拧着眉头走过去,跳舞的女郎们被遣散出去了。
包厢里还开着‘十八*’的音响被慕北辰一脚踹翻,在地上滚了两滚,没声儿了。
“......”
纪遇白和沈冀互看一眼,纪遇白笑嘻嘻的,“四哥莫不是在南小姐那里受气了吧?啧啧,不应该啊,顾家那位不是都同意离婚了么,四哥你......”
“你说什么?”
慕北辰点了烟,冷眼扫过来,“谁同意离婚了?”
“顾一航啊。”
纪遇白懵逼,“我去,他的律师下午亲自给我打的电话,说当事人已经都协商好了,只要南小姐肯净身出户,离婚协议书马上就能签。”
“......”
妈-的!
慕北辰狠狠吸了一口烟雾,俊邪的脸一下就冰寒了下来。
该死的女人,怪不得今晚打扮的那样儿,原来是顾一航答应离婚了。
她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既能跟顾一航离婚,离婚之后也要和他划清界限,所以才会......
想得美!
沈冀看着慕北辰脸上阴沉的表情,和纪遇白交换了一下眼神,用嘴型问“欲-求不满?”
“......”
不过,顾一航这么痛快答应离婚四哥不是应该高兴吗,阴沉个脸干啥?
......
南箫几乎一夜没睡。
第二天一早起来时仍然精神奕奕的,脸色饱满,气色比平时还要好。
她想,这或许就是人家说的‘人逢喜事精神爽’?
民政局九点上班,南箫连早餐都没吃,七点四十就出门了,在路上买了一杯豆浆,打了计程车过去。
到的时候才八点多,夜里下了雨,空气有些湿湿的。
她在民政局门口等,觉得这么站着等待竟然也是一种享受。
很奇怪的,四年前和顾一航领证结婚,她兴奋欢快,四年后和他离婚,她竟然也是觉得开心的。
心里很平静,毫无波澜。
时间过得很快。
九点,民政局准时开门,开始有人进进出出的。
南箫抿着唇看门口。
那些一脸欢欣的,是准备领证结婚的,一张冷脸的,是跟她一样,准备离婚的。
南箫等到九点半,都没有看到顾一航的车子。
心里不由猜想,他是不是后悔了?
又等了十多分钟,南箫忍不住,还是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
民政局对面的马路上,一辆保时捷静静停在路边,只比南箫晚了十分钟到而已。
顾一航没有降下车窗,他在车里抽烟,吞云吐雾了一个多小时,狭小的车厢里都是呛人烟味。
一包香烟最后只剩下一根。
他看着南箫,抽了多久的烟就看了她多久,看到视线模糊,看到眼眶发酸。
她脸上没有悲伤,没有没有喜悦,只有平平静静的。
好似和他离婚,对她来说,只是解脱...可不就是解脱么。
自嘲的笑了一下,搁在仪表盘上面的手机响了起来。
那是他早上刚刚换的手机,款式和之前他在南箫公寓外面电梯里摔坏的那个一模一样,那是去年南箫送他的生日礼物。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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