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好赖最后也帮咱们解了围!他那人就是有点骚眉溜眼(色眯眯),好戏捣个大姑娘小媳妇儿,办事还是挺正气的。”
“还是你没明媒正娶的过!现在还拿我当戏子、婊子的嘲戏(调戏),莫法(莫非)这从了良也一辈子洗不清了?”嫣红挣红了脸,委屈的眼圈又红了。
“行了。委屈啥?那个巴什么侍卫为啥知道你?还不让走?”守忠想起这茬儿了,“跟我说说,要不去了我咋说?闹得我还得跟着你再过回堂。没了运气的!”
“这、这,我也有点想不起来了。他咋认得我,我也吓了一跳呢!”嫣红有些心虚,却又苦思不出是哪个认识的旧识,往常接过的几个蒙古客也没有姓巴的,难不成是看上自己也想来赎身却让守忠夺了先机,怀恨在心的?想来想去,神色更是遮遮掩掩,守忠见了更是怒火又起,却又顾忌到她的身子,说道:“想来是你的老相好,这会儿怕是要人了?这连大带小,可是赚了。”
“胡说啥呢?我跟了你就是你的人了,除非你再卖了我,要不然死也死在你家!”嫣红听了赌咒发誓。
“别死呀活呀的!怀着孩子呢,多不吉利!行了,管他啥呢,要是叫我去,我就去问个清楚;要是不叫我去,我也不主动去,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你和孩子没事就行了。”守忠也觉得刚才那几句话有些过分了,毕竟是自己赎了嫣红回来,现在孩子也有了,何必吃这些没由来的飞醋,失了男人的大气。
“好好好!都听你的,你说啥就是啥!”嫣红也不再解释,只愿这些糟心的事赶紧过去,再不要搅乱她这平静安宁的小日子。
这样一连过了三四日都没有见人来传,守忠渐渐放下心来。可那陈长官自见了嫣红以后,真是念念不忘,又不好明目张胆地去守忠家里纠缠,就假说是德王府里派人传唤守忠问话,生生硬是跟着守忠回了家,又细细地端详了一回嫣红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守忠心里忐忑,也不敢跟王府正门进去,绕到偏门,拉了一个从里面出来的小厮问了,才知道这巴侍卫这日不轮值,在家里休息。守忠正心里气骂这个陈长官蒙骗自己,就见有一骑远远地踏尘飞扬而来,他正要离开之时,这一人一骑已经到了眼前,就是巴侍卫。
“哎!你别走!”巴侍卫出言叫住守忠,“等了你两日不见来。正要去警察署问兰,没想起你得(已经)来了!先到里面坐,我来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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