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是正确的。他见过钟晚屏吸食血浆袋。凭他自己的力量肯定是弄不到那东西的。
“还是说你‘从前的’同伴来了?”
房间里有陌生人的味道,一男一女,都是人类,还有血族最讨厌的银的气息。那肯定就是吸血鬼猎人了。
关夜北走到床前。钟晚屏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疼痛、愤怒还是恐惧。他扳过钟晚屏的肩膀,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
“有人给你撑腰,所以你觉得自己有底气了?能和我抗衡了?嗯?”关夜北加重手上的力道。看见钟晚屏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心里充满了残忍的满足感。
“想从我身边逃开吗?”
“我……只想……”钟晚屏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杀了你!”
话音刚落,关夜北放开了他。他重重地落回柔软的床垫上。
“这次我会给房间设结界。你休想逃走。”
说完,关夜北转身走向房门。
“你去哪儿?”钟晚屏急忙问。他担心关夜北去找秦湾的麻烦,或是对苏晓春和石乔不利。
“觅食。”撂下一句不知单纯描述还是威胁的话,关夜北离开了。
关夜北前脚离开,钟晚屏后脚就拿起了手机。他得通知苏晓春和石乔,让他们防备关夜北。但是苏晓春的手机怎么也打不通,不是占线就是无人接听,不晓得是她那里出了什么状况,还是秦湾送的手机有什么问题。无奈之下,钟晚屏只好发了条短信给她,让她提防关夜北,希望她能收到。钟晚屏还想联络秦湾,接着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他的号码。于是只得作罢。
他躺在床上,脑子里纷纷乱乱,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他想到了在新区遇见的那个“怪物”,还有突然现身救下他的关夜北。关夜北怎么会在那儿呢?巧合?这未免也太巧了吧。他就算要觅食,也不可能去那种人迹罕至的地方。难道关夜北和他目的相同,也是要找那个怪物吗?他这么做的原因又是什么呢?他又不是血族处刑人……
思考着这些无解的问题,钟晚屏的意识逐渐模糊。他浅浅睡去,快天亮的时候被一阵铃声吵醒了。
他慌忙接起手机。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他原本以为是秦湾或者石乔,结果传出来的却是关夜北的声音。
“嗨!想我吗?”关夜北轻松愉快地问。
“不想!”钟晚屏大吼。
“我可是很想你啊,虽然咱们才几个小时不见而已。”
真是无聊!钟晚屏愤怒地想挂断电话,但关夜北突然用低沉而色气的语调说:“尤其是你下面的小洞。我迫不及待要回去享受它了。”
钟晚屏全身掠过一阵战栗。“闭嘴!”他恼羞成怒,“你就待在外面被太阳晒死好了!”
“啊……我知道你巴不得我被太阳烧成灰,但是我死了你要怎么办呢?你的身体已经一刻都离不开我了吧……”
“住口!别说了!”
“上次我才离开多久,你就淫 荡到要用假阳 具自 慰了。你下面的小洞就那么喜欢那东西吗?”
钟晚屏恨不得把手机踩个粉碎。关夜北的淫 言秽 语让他怒不可遏,同时又如同一剂猛烈的春
药打进了他的身体。他呼吸变得浓重,兴奋的血液在血管中加速流淌,汇向下方。
关夜北问:“你是不是硬了?”
钟晚屏很想否认,但事实与他的期望再一次背道而驰。他的阴
茎已经高高立起,等待着抚慰。怎么会这样?仅仅因为几句挑逗的话,他就变成了这样……
“打开公放,钟晚屏。”关夜北命令道。
钟晚屏想,应该立刻挂断,果断关机,然而行动再一次违背了意志。他打开公放,将手机扔到枕边。关夜北的声音现在就从那里传来:
“你也湿了,对不对?”
钟晚屏颤抖着探向后方,那里的确已经湿润了。他试着插进去一根手指,小
穴饥渴地吞咽了下去,火热的内壁缠着手指不肯放开,讨好似的蠕动、吮吸,像在渴求更巨大、更坚硬的东西来贯穿自己。
“脱掉衣服,一件都不要剩。”
钟晚屏脱去衣服。他发现腿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只剩一道浅浅的痕迹。再过不久,连这条痕迹都会消失。
“到床头柜的抽屉里找那个假阳 具,在黑色的盒子里。”
拉开抽屉,盒子果然在其中。
“今天想用你前面玩点儿别的花样,所以那根管子就不用了。”关夜北说,“拿着假阳 具和手机到浴室里去。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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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想用你前面玩点儿别的花样,所以那根管子就不用了。”关夜北说,“拿着假阳 具和手机到浴室里去。立刻。”
钟晚屏乖乖照做。虽然心里千万个不情愿,身体却听从了指挥。只有这样才能获得更多的快感。
浴室宽敞明亮。不知设计者出于什么目的,浴室有一整面墙都是镜子。钟晚屏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模样:赤身裸
体,脸色潮红,双腿间的东西昂扬挺立,随着动作摇晃,胸前的乳 珠也高高立起,仿佛准备好被玩弄一样。
极端的羞耻感让钟晚屏快要哭出来了。他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不敢去看镜中的自己。
“看着镜子。”
“不要……”钟晚屏哽咽道。
关夜北冷酷地命令:“看着镜子。把东西插进你的骚洞里。”
钟晚屏几乎站不稳。他背靠着墙,面对镜子。羞耻的泪水流下脸颊,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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