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瑾瑜感受着那轻柔的动作,只觉得一股酥麻之感从尾骨窜上头皮,随后又游走到全身。君瑾瑜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一声。
“怎么了?扯到你了?”夏紫薰的声音有些低沉,听得君瑾瑜红了耳朵。“没、没有。”君瑾瑜勾起胸前的一缕头发,手指悄悄地缠绕着。
看到君瑾瑜的耳尖通红,夏紫薰忽然升起逗弄之意。夏紫薰一只手环住君瑾瑜的肩膀,略微弯腰,悄悄靠近君瑾瑜的耳朵,轻吐兰息,另一只手顺着发丝,来到了君瑾瑜的腰间,轻轻抚摸着盈盈一握的腰肢。
感觉到耳边腰上似有似无的痒意,君瑾瑜的身子僵住了。“紫、紫薰。”
“嗯?怎么了?”夏紫薰的嘴靠着君瑾瑜的耳朵,声音低沉暧昧,君瑾瑜只觉得身子又是一阵酥麻。
“头、头发好、好了吗?还、还是我自己来吧。”说着便想起身向前让开,却忘了夏紫薰环在她肩上的手。
夏紫薰略一用力,便将没有准备的君瑾瑜揽到了怀里,轻笑着说道:“可是我服侍的不好?嗯?”一边说着,附在君瑾瑜腰上的手已经灵活地游进了xiè_yī内。
君瑾瑜又是一僵,伸手想要抓住那只不规矩的手,却总被它狡猾的逃走,只能强忍着羞意,说:“不、不是!我只是、只是累了,想早点休息。”
“瑾瑜累了?”夏紫薰轻抚君瑾瑜的发丝,低声说着就把君瑾瑜公主抱了起来。
突然腾空,君瑾瑜有些被吓到了,连连摆手,说:“不用了!我自己去好了。”
夏紫薰将君瑾瑜轻轻地放下,环着肩的手却没有拿开,而是顺势坐下将人又揽进怀中。“瑾瑜不必客气,我,很乐意为你效劳!”说着,还故意在君瑾瑜耳边笑道。
“呀!你——”十分怕痒的君瑾瑜,瞪大了眼睛,推开夏紫薰。
“呵呵!”夏紫薰愉悦的笑出声来,看着眼前的人儿,终于忍不住伸手捏住君瑾瑜的下巴,对着玫瑰般红润的嘴唇,吻了上去。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君瑾瑜,直到有些喘不上气来方才回过神:“别!”君瑾瑜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对夏紫薰到底什么感觉,一开始,她对剧中夏紫薰的遭遇感到同情,但是如今再想时又是心疼了。
夏紫薰看出君瑾瑜现在的迷茫,忍住心中满满的占有欲,说道:“瑾瑜,我会给时间让你想明白,但是我希望不要太久,我怕我会忍不住。”夏紫薰起身站在床头,“你先休息吧,我去沐浴一下。”
等夏紫薰走出了内室,君瑾瑜悄悄松了口气,对于感情充满迷茫。
从前作为一个孤儿生活的君瑾瑜,一直没有喜欢过谁,便是心动的感觉也没有过。那个时候她是庆幸的,看多了周围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纠葛,她庆幸自己不会陷入那样的纷乱中。
在奶奶去世后,君瑾瑜虽然是孤独的,却依然不渴望感情,也不需要。当时的君瑾瑜认为连父母都可以抛弃自己,何况没有血缘羁绊的其他人。尽管后来接受了传承,知道自己不是被抛弃的,但君瑾瑜仍然不向往爱情,她不相信爱情,也不懂爱情。君瑾瑜其实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君瑾瑜觉得一个人也很好,再交上一二朋友,不需要多亲密,只要偶尔小聚闲聊即可,这样的生活也很自在舒服。
但是,很多时候生活都不会像心中想的那样,总会有些出乎意料,可能是惊喜,可能是惊吓,总会起些波澜。夏紫薰喜欢上自己,是君瑾瑜从未想过的。她不知道原剧中夏紫薰是为什么喜欢上白子画,也不知道现在她为什么喜欢上自己。君瑾瑜的心中有疑惑,有惊讶,似乎也有喜悦,可能还有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不安。
想着想着,君瑾瑜便睡着了。夏紫薰回来后,看到的就是皱着眉头,睡得不是很安稳的君瑾瑜。褪下外袍,夏紫薰轻手轻脚上榻,侧身面对着君瑾瑜,伸手描摹君瑾瑜的眉眼,目光缱绻温柔,轻轻将君瑾瑜揽进怀中,无奈低叹:“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第二天,君瑾瑜很早就醒了,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夏紫薰的怀里,又是一阵脸热。轻轻从夏紫薰怀里退出,君瑾瑜稍微收拾了一下,便去绝情殿找白子画了。
东方彧卿的事还是要告知他的,总得让白子画心里有个准备。还有就是灵虫的事,那可是个棘手的,虽然用的是东方彧卿的血,但异朽阁的东西总是让人感觉有些邪门的。君瑾瑜可不想留着个监控在身边,指不定泄露了什么让异朽阁知晓了,还是让白子画去烦恼吧。
随后,君瑾瑜径直回了自己院子,此时花千骨也已经起来做早课了,见到君瑾瑜回来忙停了下来,走过去问道:“师傅姐姐,怎么样?怪人捉住了吗?”
君瑾瑜点点头,说:“嗯。那是异朽阁阁主,跟白子画有仇,以为你是白子画徒弟,就想利用你算计白子画。”说完,见花千骨似乎有些不解,想到剧情里花千骨的结局,就又说道:“白子画如今已是第九重境界,将经历生死劫,而生死劫中情劫最难过。白子画一向光风霁月,如果算计他与徒弟相爱,便是不伦了,这便会是他的劫。若想渡过此情劫,只能直视内心接受感情,那名声便毁于一旦。如果度不过,便是身陨道消了。”
“可是,他怎么知道白掌门就一定会和徒弟相爱呢?我觉得白掌门喜欢师傅姐姐或者夏姐姐的可能性更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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