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把谢公请回京镇一镇朝中的局势。还有……老叶,你手上那张被他们抢来抢去的人皮呢?”
叶扶摇欣然从袖中取出,给了陆栖鸾:“此物应是从修罗寺高僧手里拿来的,不宜外流,还是速速归于原主的好。”
陆栖鸾嗯了一声,接过来一边看一边转身往里走,看见那人皮上的刺青有意思诡异的熟悉感,便忽然顿住了步子,鬼使神差地问道:“老叶。”
“怎么?”
“本官有一事不解,你把衣服脱了,咱们屋里说。”
“……”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女上司要潜规则我?#
小鹿哥哥还有一章,不忍心发便当,就让他忘记小鸟儿这个冷漠无情的拿了渣男剧本的桃花吧做他的义气豪侠去。
接着就进下单元了
大家有机智的已经猜到了,先来个提要吧——
关键词:三十出头抗婚十二年的隐士/仙人型高岭之花/企图调-教陆大人写诗反被艹等等
☆、第65章 飘然湖远
“……陆大人, 在下一介仵作,平日如履薄冰,绝无作奸犯科之行迹。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 在下闺誉有损倒是不怕什么, 只怕污了陆大人的清白官声。”
临时的官衙书房里氛围好似刑部大堂一般,陆大人端坐“正人君子”牌匾下, 一脸肃杀, 旁边人间凶器苏都尉, 倚在桌侧, 不知道有没有俩人年龄加起来大的叶疑犯坐在中央, 无奈地看着亲生的猫女儿漠然着一对猫眼,冷酷无情地蜷在桌子上跟狗官一起审他。
“你这老家伙的闺誉值几斤小米儿?谁让你平日里神神叨叨东蹿一下西蹿一下,假条缺了几沓了你自己算算?今天不斧正你这家伙无视府规的行径,我大枭卫府的颜面往哪儿搁?”
叶扶摇唉声叹气道:“陆大人斧正便斧正, 何苦非要在下扒衣见君, 岂不是很难为情?”
陆栖鸾摊开那一张人皮,道:“不是我非得找你麻烦, 之前在青帝寨我没仔细瞧,你看这图上的字迹, 左边螃蟹过街右边飞流直下, 世上能有这样的笔迹的, 一万个人里也找不出一个来,反倒是你平时写的那一手破字,简直跟这一模一样。”
“所以呢?”
陆栖鸾哼了一声, 道:“听人说当年易门天演师被杀之后,背上所刺遗谱的人皮被撕了下来,这才制成这张遗谱,你要是自证清白,就脱衣服给我看看,你背上那块皮是不是还在。”
叶扶摇沉默了片刻,道:“陆大人,在下有话要说。”
“说。”
“在下背上可没长手,是怎么把自己的笔迹写在自己背上的呢?”
“……”
陆大人操劳多日,被他这么一说,顿时陷入了混乱。
旁边的苏阆然轻咳一声,道:“刻匾的师傅也不一定要会笔迹,只需有原稿在手,照着刻就是了。”
“对没错就是这样!”陆大人拿起桌子上的镇纸当惊堂木一拍,啪地一声吓得酿酿跳起来蹿到苏阆然肩膀上。
“我家酿酿娇贵,别吓着她。”
“你少废话!帮我把这家伙按着,我要看看这人到底是不是那易门妖人起死回生了!”
苏阆然正想着如此强扒同僚是否不太合适,又见陆栖鸾连日的郁气,无奈只得道了声得罪,做了帮凶。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唉……你们这些年轻人。”
“我们现在看一眼省得到时候你上公堂还得脱一遭,被五大三粗的糙汉扒还是被我这种娇花扒你选谁?”
“娇花大人,近来在下风湿犯了,请轻点……”
欺压同僚的狗官终于得手,俩人一看,只见疑犯背上一片干干净净,肌理分明,除了一点苍白,什么都没有,一时间气氛凝固。
叶扶摇把几绺被蹭到肩侧的乱发拢至而后,抬眸道:“陆大人可满意了?”
陆栖鸾:“……老叶你这平时吃那么多,又不动弹,咋没见长膘啊。”
叶扶摇无奈地提着被她扒到腰的外衫,叹道:“可能都喂你了吧。”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陆栖鸾正要放下他的腰带,忽然外面的门一下子大开,殷战走进来大声道——
“我兄弟醒了我就带走……哎卧槽!你们三个在玩什么?!”
——本宫就刚离开朝廷两个月,官场都已经这么黑暗了吗????
苏阆然:“……”
陆栖鸾差点被撞到腿,连忙伸冤:“殿下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你刚刚说谁醒了?”
殷战惊恐道:“谁都没醒!你听错了,你们忙,我……我带我兄弟离开这个虎……先走了。”
叶扶摇索性也不好好穿衣服了,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陆栖鸾欲言又止的神情,面上浮出微妙的笑意:“陆大人现在和贼人私奔还是来得及的。”
“谁跟你说我要和贼人私奔?你别带歪了话,你既然跟易门没关系,为什么要装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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