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呢?”元初一说话间纠起眉头,回望清清水,“娘与何夫人如此要好,何夫人也不知情么?”
清水满脸心思地慢慢摇了摇头,“倒真是奇怪,如果沈妈妈真与庆王府有关,当年怎会被夫家赶了出来?还流落到身无分文的地步?”
元初一心中暗笑,但也跟着摇头,“谁知道呢,但我想,多半是有些恩怨的,要知道,能发这牌子的除了庆王爷,还有……唉,涉及后宫之事我们也不好猜测,不过庆王爷的生母荣太妃的年纪倒是与我娘相仿,听说荣太妃,也是出身寒微呢。”
荣太妃平民出身却位及贵妃,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至今还有许多民间少女以荣太妃为榜样,想跃上枝头的。
早在拿出金牌之时,元初一便想好了这个借口,又故意说得模糊些,只要沈氏闭口不谈,吕氏难道还会问到宫里去么!
“对了。”
忽略清水震惊的神情,元初一作好奇状,“你知不知道我娘是什么时候嫁去京城的?”
清水愣了下,摇摇头,“从韩管家…… ”她猛地打住,抱歉地笑笑,“从韩公子的年纪来看,约么二十三四年之前吧?”
元初一点了点头,“这就对了,她在京城那几年,说不定,就认识了什么贵人呢。”说罢,她摆手笑笑,“这些都是乱猜的,或许那牌子是她在街上随便拾来。”
人么,就是这样,说得清清楚楚没人相信,说的云山雾绕反而让人深信不疑,清水便是如此,看她那神色,心中仿佛已有定论,步子也慢了下来,拍了拍头道: “瞧婢子这记性,还有别的事没做完呢,还得回去。”
元初一自然也不挽留,任清水去。她这番说辞,不怕吕氏不信,怎么说沈氏也是在京城待过的,只这一点,便有了让人相信的基础。
元初一心情不错地回了韩裴的小院,却不想,进院便见着何清婉的那个丫头伴月在院里站着,见者元初一,她好奇地看了几眼,没多说话,转头与韩裴笑嘻嘻地道:“那就这么说了,裴爷得赏脸哪。”
韩裴清隽的面上带些无奈,点了点头,送走了伴月,犹豫一下与正欲进屋的元初一道:“大小姐说,一会请我过去用饭。”
元初一“哦”了—声,再没表示,抬脚进了屋里。
屋子里,竹香收拾着东西,卫四坐在床上傻笑,梅香却趴在门边,直到元初一进屋才躲开,脸上有些不服之色,“这个什么伴月,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跟姑爷说话那么随便,真是一点家教都没有!”
想到伴月的态度.元初一笑了笑,的确.不管韩裴是官家也好,是二东家也好,伴月的态度都过于轻浮了,好像……在调戏他似的。
“以后还是叫‘韩公子’吧。”元初一随口与梅香说了句,又问:“收拾好了么?好了就走。”
梅香面上又现不解之色,“小姐,您和姑爷到底怎么了?先前不是好好的?”
元初一面色微沉,“哪来这么多话?”
梅香扁扁嘴,转身去收拾东西。
其实她们本没有什么太多的东西,没一会就收了两大包,她们在最后归整的时候,韩裴一直在门边看着,肩膀轻轻滴靠在门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差不多了就走吧。”元初一吩咐一声,率先走向房门。
她还没走到韩裴身边,吕氏身边另一个丫头沉水进了院子,进来便道:“韩公子,韩家娘子,我们夫人请二位去大厅,连同大小姐中午与诸位夫人一道用饭。”说罢她福了福,“婢子还要赶去通知大小姐,先退下了。”
沉水动作麻利,来去如风,元初一看一眼韩裴,发现他也在看她。
韩裴站直了身子,低乒道:“吃了饭再走吧。”
元初一只犹豫一下便点点头,现出个笑客,“也好。”
沈氏说过,吕氏本想在晚上给她接风,但晚上城门关闭不好出城,所以元初一是不会同意的,现在倒没什么,尤其韩裴开了口,对于他,元初一并示会刻意拒绝,毕竟她希望他们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韩裴似乎有点意外看,怔了怔,唇角跟着弯了弯。“那……我去看看……你不喜欢吃蒜,我去告诉厨房一声。”
他说完,急忙地走了,生怕元初一会后悔似的,梅香凑过采,“小姐,还走么?”神色间,竟是不想走的样子。
元初一扫她一眼,“让竹香跟我去吧,你和卫四好好在这待着,不过……你们成亲之前,可别闹出什么事来。”
元初一有意这么说,梅香瞬间闹了个大红脸,又羞又躁地躲回屋里去了。元初一又等了一会,这才带着竹香去了大厅,进门便听有人说:“雅姐,你这袖口的绣花可真是精致,是哪位巧手绣的?”
元初一不由失笑,这金牌的价值体现得还真快。
不仅如此,各人的座位位置也有变化,吕氏坐在了主位,孙夫人坐于下首,而待贵客用的左下首,却是沈氏坐着。
沈氏被人夸赞着,脸上带着局促,似是十分不适应,见了元初一连忙起身迎过来,“初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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