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甜私底下的关系又黑又乱,现在你爸也退了,总这么暗地较劲也不是办法。说不定还能合作一下。”
“那苏雪……”想到可能要把苏雪交回去,秦烈很拒绝。
“杀了。”秦雅依然噙着笑,淡淡道:“谁知道苏甜和多少男人有染?那种山沟沟里爬出来的女人,见个有点钱的男人就张腿,怀个不知哪里来的野种也很正常。”
秦烈拿着杯子的手一颤,“当年到底怎么回事?季奇怎么就能说秦恒替他养了孩子?爸竟然还信了。竟然说的是真的……”
“这就要问你爸了。我要知道就不会让你吃这个苦。”抹了把泪,手中仍旧是那块玉佩,秦雅对于这失而复得的东西十分上心,整日不离手。
这些让秦烈厌恶的东西真正到了手中之后,反而没有那么难受。只是一旦沾了,就再也脱不了身。秦烈还是给自己挑了几个保镖,他下意识地想要让苏雪跟着自己,比这八个男人来的靠谱放心不少。可只是一瞬间的事。
杀了吗?秦烈倒在沙发里,独自思索很久。
*
苏雪从最初的提心吊胆,到后来的寡淡如水,她明显地感觉到秦烈的心思已经不在她身上了。
“认真点。”迷糊中秦烈掐了把她的腰窝,刺疼的感觉让苏雪回过神来。
头顶的大屏幕还在播放着自己各种各样的画面,苏雪眯着眼睛,摇头讨饶:“嗯……轻点,别那么深呀……”
“看来这两个月是没让人干过。”
感受到苏雪格外紧致的身体,秦烈心情很好地亲了一口她的嘴角,“很乖。”
“明天……不想吃芹菜……”
在被秦烈要求泄身之后,苏雪作势瘫在他身上小声说。她已经吃了一百多顿芹菜粥了。
“好。”从她身体里抽离,秦烈从柜子里拿了些让鞭痕不会留疤的让苏雪自己抹。本来该亲自动手的,因为苏雪的手指并不能用,抹得并不均匀。
苏雪显然没想到秦烈会这么干脆地走人。好歹把浴室门开了让她去洗澡也好啊。
但是阿千已经在门外催促:“少爷,您约的言小姐还有半小时就到了。”
第二天仍然是芹菜粥,一连七天都是芹菜粥。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虽然对身体有好处,但是她真的从小到大都不喜欢吃芹菜。
苏雪拨拉着饭碗,看着阿千,又看看上头不间断播放自己录像的屏幕,今天正好是十年前的某些画面。
那时候自己真小啊,虽然已经乱七八糟成了一团,但总比现在稍微干净点。
“烈……少爷他,是不是很忙?”阿千没有说话。
只能依靠进食次数计算日子的苏雪估摸着有一周没见到秦烈了。很快又是一周,再一周。
“他很忙吧?”
自从秦烈不出现后,各种按摩棒和小玩具倒是没有停下来过,苏雪发现很多都是楚然送来的,还夹杂着一张要求她对着监控说出使用感受的纸条。
阿千还是没有说话。苏雪微微笑了笑,“我们做吧?”
阿千只是愣了愣,很快就顺着苏雪的意思,陪着她做了很久。没有任何的声音,任何的制止。秦烈也没有再像上次那样冲出来气的想打他。甚至当楚然单独出现,将她弄得晕过去后,秦烈都没有再出现过。
“楚医生……”主动讨好着楚然,苏雪强忍过度压榨身体的不适蹭着他的身体,“请问……”
“嘘,别问。我不会告诉你的。”
很享受她这种热情讨好的服务,楚然捏着她红痕交错的臀瓣,满意道:“皮肤更白了。”
苏雪点头,大大的眼睛直盯着他,充满了委屈和祈求。
“别那么看我啊。我会忍不住把这双眼睛挖下来收藏的。”楚然将自己埋入她的体内,一下又一下地往里顶去,扯出放在苏雪后穴的东西道:“很想知道秦烈去哪儿了?”
“嗯。”甜腻的娇喘声。
“看在宝贝儿那么卖力的份上告诉你?他要结婚了噢。你应该见过吧,言怡,一个不算太火的女星。秦烈正在努力帮她拿影后呢,不出意外下个月就结婚。”
苏雪的身体顿时僵硬了不少。
他竟然要结婚了?那自己……
望着周围毫无缝隙的墙壁,苏雪觉得呼吸困难。她之前以为秦烈结婚自己就能从他身边离开了。现在看来,根本没有可能。
她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对楚然歪脑袋,“这个呢?”
“不行。秦烈说过,要把你养到死为止。别露出这种表情嘛,反正你出去也是被干,留在这舒服不少不是吗?”恶劣地将她压倒在地,楚然笑容越来越深,“说不定偶尔还能见到你烈哥哥……”
苏雪生气地收缩着下身想把他挤出去,没有牙齿的牙龈啃在他的脖子上。并没有多少作用。
楚然一只手就能将她制服。苏雪对自己感到彻底的无力。
就在这个房间呆到自己老死为止?苏雪每日望着头顶的屏幕,觉得无聊闷烦,她开始揪自己的头发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秃了的话就不能去参加婚礼了。”
于是楚然给她带上了手铐,每天窝在角落什么都不能坐。期间她被楚然独自带走过,苏雪害怕地以为秦烈要把她送走,结果只是迷迷糊糊地吃药打针,被奇怪的东西深入体内刺疼。打入麻药,沉沉睡去。清醒的时候又是在那个房间。脖子上的项圈被取下,一圈伤痕泛红,怎么也褪不去。
“送你的礼物。宝贝儿,我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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