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伊还戴着面罩,他看了一眼那名字。“一次胶衣派对的名单,”他喘息道。“皮革同志的‘保鲜盒聚餐会’。”
活页夹封面上写着“1990年”。
“这些派对并不是圈内常规的那种聚会,”杰伊边浏览边说,“是公众对恋物癖活动产生好奇引发热潮后,那段时间的事。”
“我以为这种热潮还在继续。”罗杰点评道,小心地记录那个名字。“托马斯·斯通,”他说,并在自己的名单上又核对了一遍,“自杀。”
杰伊难过地啧了一声。
“你对他有印象吗?”
“不,”杰伊说。他翻过了几页,眼神温柔了很多,回忆让他的眼睛泛红了。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一直在浏览杰伊的本子,并没有找到其他的名字,直到杰伊露出疲惫至极的样子,他的皮肤发灰,眼袋也变成了深棕色。
“你感觉还好吧?”罗杰问。
杰伊点头。“我的护士下午六点过来。”
当罗杰快离开时,杰伊看到自己的“护士”来了,顿时变得轻松了许多。那是一个年轻的拉丁裔男子,一双细长美丽的黑眼睛,一边耳垂上佩戴着一枚钻石耳钉,嘴上的微笑顽皮又性感。
罗杰回头看了看杰伊。他戴上面罩,双眼噙满了笑意。
“利亚姆。”杰伊叫道,青年温柔地将手放在杰伊的肩膀上,离他的脖子很近,动作亲昵。
“你累了。”他说着,责备地看了一眼罗杰。
老皮革同志不死,只是让护士取代了奴。
“我希望不久就能带我的那位朋友过来。”罗杰在收拾随身物品时提醒杰伊。
杰伊点点头,目光早已黏在了他的“侍从”身上,罗杰自行离去了。
* * *
“你什么意思,你对我有‘责任’?”西恩火冒三丈,激动得像困兽般在屋里到处走,边说边手舞足蹈地表达他的不满。几小时前,他成功地在离工作地点不远处找了间屋子住。可他刚把地址告诉罗杰,就遭到了否定。
“你说‘不行’是什么意思?”西恩问。
“我得对你负责,而那一带不安全。”
西恩完全没有明白罗杰话中的重点。
“你对我一点责任都没有,完美先生。我是一个完全自由的成年白人男性。我有投票权,我能开车。我有权自己做决定。我住的地方是我自己选择的。是我自己选择去调查你的皮革圈子。是我自己选择跟你操的。”
“没必要说脏话。”
“‘操’不是脏话,只是一个动词代表我想要做的事,你也想做,然后我们一起做了。没什么大不了。”
很不幸,罗杰认为,这对于他来说是个大事。
“你不能说要替我做决定就开始替我做决定。”西恩把双臂交叉在胸前,面对着书桌上方的山墙窗说。光线雕琢出他面部的线条和棱角,罗杰感到一种极为强烈的奇异渴望,需要用自己的手指来勾画那些光和影。
“所以你后悔了?”他问。
西恩被这问题吓了一跳。“什么?不。不,那很棒,我……嘿……”他说着挨着罗杰在床边坐下,他脸上的愤怒全变成了忧虑。在罗杰适应这种改变之前,西恩就用双臂环住了他。
老实说,屋里的气氛瞬息万变,反复不定,让罗杰有点头晕。
西恩认真地看着他。“我伤害了你的感情吗?”
罗杰现在的感觉就如同在佛罗里达群岛遇上风暴的那次一样。水和报纸在罗杰的脚踝处打着转;一位女士的黄雨伞来回翻动,几乎打到他的头;耳畔是风的咆哮和被吹得东倒西歪的房屋发出的悲鸣。西恩就像是一场飓风。
“我没事。”他说着,西恩吻上了他。
飓风。暴雨。海啸。“最好关上门。”西恩在罗杰的唇下喘息道。
罗杰照做了。在他小心地落锁时,他听见一声轻柔的咒骂,于是转过身去。西恩打横躺在床罩上,仍在罗杰刚才推倒他的位置,他的衬衫满是褶皱,松垮地敞着。他盯着罗杰说:“妈的,你应该看看你自己。”
罗杰的衬衫半褪到了肩膀下方,卡在袖口处。他的腰带也不见了,长裤滑了下去,挂在他的窄臀上。要不是他的yīn_jīng硬挺着撑着拉链,裤子早就滑到脚下去了。
“简直是每一位小基佬的梦中情人啊。”西恩说。
罗杰觉得自己脸上展露出了一个不寻常的笑容。他向床边走去,但西恩抬起一只手。“等等。就一下。满足我行吗?”
“什么都行。”罗杰压着嗓子说。
西恩的胸膛起起伏伏。“脱掉你的衣服让我看看你?”
罗杰挑了挑眉,照做了。他解开袖口让衬衫从手臂上滑落。尽管他的每一根洁癖神经都在叫嚣着让他捡起来,他却把衬衫踢到了一边,同时打开裤扣,慢慢地把拉链往下拉。
西恩舔舔嘴唇,揉着自己四角裤下鼓起的那一包。
罗杰脱掉长裤,扯掉他那双用吊袜带吊住的袜子,玩弹弓似的射往西恩那边。回报他的是西恩带着喘息的笑声。然后他褪掉内裤,让自己的yīn_jīng跳了出来。
他确实器大。罗杰至今记得在他的少年岁月中,他和其他男孩对比下体,小伙伴们脸上露出的那些惊奇和嫉妒的神情。当他意识到自己感觉比伙伴们更性奋时,这类攀比小会就没再办过了,但自信和骄傲一直跟随着他,换哪个男人都会这样。
他往下伸手托住自己沉甸甸的yīn_náng;西恩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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