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半跪下去。
严勋手疾眼快地捞住他的腰,面无表情地问:“故意的?”
周宏摇摇头:“没没有”
严勋漫不经心地捏着他的屁股:“宝贝,你是不是很久没有体会到真正惹怒我的下场了?”
周宏屁股一紧,立刻就开始后悔自己作死的行径。
他确实很多年都没有故意惹严勋生气了。
少年时的倔强和任性渐渐被消磨殆尽,周宏慢慢学会了在严勋专横统治下的生存智慧,变得温顺和听话,尽可能地满足严勋变态的控制欲。
他不知道今晚自己怎么了,似乎是有些疲惫,却又莫名地亢奋。
脑中莫名回荡着电影中的画面,垂死的少年像一只献祭的羔羊躺在病床上,枯瘦的手指轻轻攥住了医生的衣角,轻柔的语调满满都是依恋和期望:“你会杀死我吗?”
周宏被严勋禁锢在怀中,手臂拧在身后有些疼。他轻轻低喃重复那句台词:“你会杀死我吗?”
严勋有些心软,他发现周宏今天的状态确实有点糟糕,放松了手里的禁锢低声回答:“不会,我还要让你给我生第三个孩子呢。”
周宏听不出他的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忍不住红了脸:“不生了。”
严勋一本正经地问:“为什么?”
周宏想起自己怀孕时大着肚子被父子俩玩弄的画面,又羞又气:“不想生了。”
严黎从他的工作室里钻出来,刚跑进周宏和严勋的卧室,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声音立刻探头过去跟着附和:“爸爸不要再生孩子了,那么疼,我看着都要心疼死了。”他是真的心疼周宏,却也是真的感受到了来自二胎的威胁。
严勋莫名不悦,感觉自己好像被这小崽子嘲讽了:“你又跑过来干什么,明天不用上学吗?”
周宏察觉到父子之间微妙的火药味,忙打圆场:“不早了,我也该睡觉了。”
严黎先发制人,抱着周宏撒娇:“我和爸爸一起睡觉。”
严勋的不悦变成阴沉沉的低气压,恐怖地笼罩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好好碰碰周宏了,如果严黎不在这里,他还能克制地稍微发泄一下yù_wàng。
可如果严黎跟着起哄,那要么两个人都憋着,要么就会把周宏欺负得明天根本起不来床。
严勋平时总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此时真的自己和自己较起劲来,就委屈得特别明显。
周宏立刻心软了,抱着严勋的腰,轻声软语:“我刚才故意惹你生气,你真的不想惩罚我了吗?老公”
严勋浑身的低压气顿时愉快地烟消云散,故作冷静地居高临下看着周宏:“小sāo_huò就是想被打屁股了吧。”
严黎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这个暴君这个暴君居然在对着周宏撒娇?周宏居然真的吃他这一套???
一直把撒娇当独门绝技用的严黎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抢先一步喊:“我也要打爸爸的屁股!”
想到要被丈夫和儿子一起打屁股,周宏又羞又怕。
可话是他自己说出来的,无论如何也没法拒绝,只好趴跪在床上,把浴袍的下摆撩到腰上,露出雪白圆润的屁股和大腿。
身后传来皮带打在掌心的响亮声音,周宏有点紧张害怕地轻轻呻吟:“轻轻一点好不好”
严黎担心自己下手没分寸,很轻很轻地在周宏屁股上打了一下,留下一道很浅的粉痕。
一点都不疼,只是有点酥酥的麻痒。周宏下意识地晃动屁股躲避,殷红的臀眼在雪白的屁股间若隐若现。严黎顿时看直了眼,手中皮带不受控制地挥出去,狠狠打向臀眼。
打偏了,皮带歪歪斜斜地抽在臀缝上方。
周宏还是疼得瑟缩了一下:“嗯疼”
严勋看着儿子笨手笨脚的样子,淡漠地开口对周宏说:“不许躲。”
周宏委屈得声音发颤:“我我不行的嗯”人对身体的疼痛会有本能躲避反应,他怎么可能控制住自己不躲。
严黎安抚周宏:“没关系,爸爸,没关系的。”说着他趁周宏毫无防备的时候,快准狠地一皮带抽在了粉嫩的臀眼上。
周宏疼得抽泣一声:“啊小黎疼”
严勋也跟着抽了一鞭子,周宏听到响声扭着屁股要躲,却完全逃不出严勋的鞭打,火辣辣的臀眼上又挨了一下。
一下,又一下。不管他怎么躲避,严勋和严黎都会精准地抽在他最柔嫩的臀缝中,火辣辣的疼痛层层叠加,周宏哭着求饶:“不要不要打了呜呜老公饶了我我错了小黎放过爸爸啊骚pì_yǎn被打肿了呜呜”
他实在受不了了,双手挣扎着想要捂住自己的屁股:“不要太疼了啊”
严勋冷冷地命令他:“手拿开,屁股撅高,乖乖受着。”
严黎俯身亲吻着他的耳垂:“爸爸,你自己露出骚pì_yǎn来挨打,或者我比你绑起来,选一个吧。”
周宏耳朵轻颤。他的儿子已经长大了,露出与严勋如出一辙的控制欲,少年低沉的声音有另一种可怕的滋味,让周宏手脚发软,不敢拒绝。
他乖乖拿开了自己的手,抓住了头顶的床柱,把自己雪白的屁股和殷红的臀眼送到丈夫和儿子的皮带之下,承受鞭打。
不知道挨了多久的打,周宏感觉自己整个屁股都麻了,尖叫着射出来,虚弱地软倒在了床上。
严黎不知所措地看着疲惫至极的周宏,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把自己挖坑埋起来了。
严勋胯下yīn_jīng也忍得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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