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清爽干净,知道那人在自己累晕后已经帮自己洗过了身子。
试图站起来,身后那处的疼痛让他不由又摔回床上,心中有些悲哀的想,虽说食色性也,但吃多了后果就是这样啊,以后可不能如此放纵了。
“吱呀。”房门被打开了,花问情端着碗清粥过来,看着徐笙离表情不自觉的温柔起来,“你醒了,哎,别动,我扶着你!”
看着床上的人似乎想起来,赶紧放下粥,走过去把人扶起来,看着他裂着嘴呼痛的样子,感觉有些好笑,轻声责怪他,“都跟你说了,不要乱动,还非要逞强,躺下,我喂你吃饭!”
徐笙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这人,心中甜蜜,早知道睡一觉管用,也许他早就得到他了,脸色微红,看见递到嘴边的勺子,轻轻启开双唇,含住勺子把粥喝了下去,不时拿滋润的眼光扫一下眼前之人,喝完粥,舔舔嘴唇似乎意犹未尽。
花问情放下碗,噙住徐笙离的双唇,感觉他的双唇湿软柔嫩,口内芳香甜蜜,不由伸出舌头细细tiǎn_shǔn着他的口腔,扫过一颗颗牙粒,最后和他灵活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双手不规矩的探进衣服内……怀中人受不了刺激,轻轻的逸出声:“啊……问情……嗯……”
花问情知道眼前这人根本承受不住自己再来一次,强忍住心中的热火,把人放下,看着那犹如小漉般湿润的眼眸,带着丝丝疑惑,不由微微一笑,顿时床上的人露出花痴表情,嘻嘻傻笑,他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声音低沉温柔,宛若大提琴般丝丝入耳,让人沉醉,“傻瓜,离儿你在勾引我,我可真的忍不住了,到时候你就真的别下床了。”
床上的人闻声立即警惕看着他,然后躺在床上,闷闷的道:“我要睡一会觉,你出去吧。”
花问情瞥了下眼前的小账蓬,手指有意无意的擦过,徐笙离脸色倏地变得通红,似乎能滴出血来,把脸埋入被子里,传来他嗡嗡的声音:“你出去……男人每天早上不得这样吗?”
花问情笑笑,把手伸进去,握住那硬挺,轻声道:“我帮你,这样会很难受的!”
说着不顾被窝里的人反对,强硬的抓住它,只要他的主人露出反抗的动作来,他就不由加重力度,惹来它的主人传来小猫咪般不满的轻哼。
毛毛盯着楼上紧闭的房门,有些纳闷,花问情不是早就上去了吗,即使是头猪也早就吃饱了吧,“颜清哥哥,你说问情大哥还不下来,是干什么呢?”
“也许是被吃了吧!”刘颜清随口道。
“被吃?”宝智有些惊讶,微微张开小嘴,“谁会吃他啊,那可是人啊!”
刘颜清不由脸色微红,自己什么时候也堕落了,竟然会臆想这些事,哎呀,完了,我正直的形象啊!
毛毛看着刘颜清有些为难的脸庞,转过头对着自家小公子道:“公子,你还不懂这些,以后就会懂了,你目前最重要的是学习功课,考取功名!”
宝智皱起包子脸,“好苦的人生啊……”
掌柜的这一睡就在床上躺了两天,待到身体好的差不多了,才动作僵硬的下得大堂来,迎着刘颜清研究的目光,有些不自在的说:“这几天感冒了,浑身乏力,你们也要注意点。”
刘颜清点点,丝毫没有怀疑老板感冒为什么不让李郎中来。
徐笙离看着刘颜清表情,心中暗自庆幸,还好呆子没有看出来,不然我这脸往哪儿搁啊。
花问情从后院过来,看见徐笙离,不由揽上他的双肩,“你怎么下来了,不要床上歇息。”
“感冒好得差不多了,所以就下来了!”徐笙离一本正经的开口,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话,“况且,我是个男的,怎么能光在床上躺着呢。”
“嗯,嗯!”刘颜清点点头,“男女有别!”
花问情满额黑线,自己还真是看走眼了,这个呆子。
眨眼间,花问情在这里呆了一个月了,他发现他与徐笙离两个人似乎就像老夫老妻般,默契十足,而且这人似乎是真的对自己好,好像没有什么所图的,他怎知徐笙离的图的早已到手。他也喜欢这样平静淡雅的日子,喜欢自己累得满头大汗时,那人过来温柔的拭擦自己的额头,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清香,令自己体内热血不已,到了晚上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怀中,看着他在自己身上辗转承欢,呻媚叫,往往令他心跳加速,血脉喷张,后果是换来自己无尽的□□,到最后两个人相拥而眠,一觉到天亮,心想,也许以前的日子忘就忘了吧,有他在身边!
刘颜清看着这一个月来,魅力指数直线上升的掌柜,眼中也偶尔流露出淡淡的欣赏,花问情敏感的捕捉到刘颜清的视线,出声警告:“看什么看,你的帐算完了没?”
刘颜清无语:“我对男人不敢兴趣,不用这样防备我。”心中腹诽,诅咒你一辈子被压,又给自己多安排了个活,本来算帐是掌柜的事,现在掌柜的什么事也不干,竟然连一向视为生命延续的钱财都不管了,看来真是被爱情冲错了头脑,看来自己得提醒下掌柜的,哪天被人把包子铺骗走了可不好玩。
徐笙离看着偷偷把自己薅到一边的人,看了四周,然后小心翼翼开口,“掌柜的,我虽然不反对你找个男的,但你也得为你以后早做打算啊,这包子铺可是你养老用的,千万要守好啊。”
徐笙离哭笑不得看着刘颜清,“放心吧,没人对这包子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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