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站到空调前,冷风吹得那里凉飕飕的。亚蒙把床盖从床上拽了下来,叠成一个长方形放到床上。他又走到沙发床边,把它的储物空间打开,把里面的床单也给拿走了。他以一样的方式把床单叠起来,摞在之前那张的上面。
“把裤子脱了。”他说道。
我把牛仔裤和内裤踢掉,站着看他,好奇,晕乎乎的,还有点小紧张。
他拿起第一张床单,开始缠我,先从上半身开始,将我的手定在身体两侧。他从我脖子绑到肚子。我试探性地动了动胳膊,然而被床单裹着完全移动不了。
我的第一反应是问问题。碎碎念,讲笑话,抗议——只要能让我转移注意力,让躁动的心情平静下来,随便什么都行。但当我小心地试着挣了挣身上裹着的床单,发现自己被绑得非常严实时,我心如止水,毫无杂念。我把全部注意力投在手持另一张被单,向我微笑着靠近的亚蒙身上。“没问题吧?”他问。
我点头。
“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开口说话。”
我不愿意。
他用被单从大腿根部开始,在我腿上缠绕,一直缠到脚踝。绑好之后,只有我的屁股、jī_bā和蛋蛋露在外面吹风,感觉很奇异。
我想动动腿,但每次稍一动弹,就感觉自己会栽倒。我以恳求的目光看向亚蒙,而他好像是理解了我的意思,点点头,把我抱起来仰面放在床上,还俯身吻了吻被包得像个木乃伊的我。
然后转身买汽水去了。
不是我瞎编。他真是把被包得宛若襁褓里的小婴儿、jī_bā硬得发红发疼的我,独自一人留在床上,自己去自动贩卖机买饮料去了。
他走的这段时间,我与身上的床单做着斗争,使的劲不大,也不是非要达到目的不可。但我试验之后确认了我完全无法脱身。古怪的是,这个认知让我很平静。我不得不等亚蒙回来了。我甚至连乱动都不行——最起码不能随心所欲地乱动。
我有想过要不要挺身翻面肚子朝下,然后就可以对床蹭啊蹭的蹭射了。但我淡定平和得很,完全不想费这个力气。
亚蒙回来了。他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喝了几口汽水,又举起一包巧克力豆。“你吃吗?”
我点头。
他给我垫了个枕头,打开包装,在手上倒了一点。他将手举到我嘴边。我在他手上大快朵颐。吃完之后,我舔舔他的手掌以示感激。他也吃了几粒,然后又给我投喂了一些。
包装袋空掉之后,我从他手里把色素全舔干净了。
他吻了我一下,走向手提箱。
他在他的衣服下面找了半天,找到了一根散尾鞭:鞭把很厚,是皮革做的,有一大把扁平的鞭穗。
我的心仿佛被鞭策一般,向前一跳。
他走到床边,举起鞭子。我闻了闻味儿,仔细钻研着它。
他让皮条末端划过我的脸,让我得以感受到它的重量。
鞭子沿着我裹着床单的胸口一路向下,掠过我暴露在外的yīn_jīng。我倒吸一口冷气。他用鞭把戳进我的腿间放了一会儿。我动了动身子,蹭着它。然后他让鞭子在我被绑住的腿间继续下行。
他用鞭尾轻轻打了打我的脚底。一点痛感也没有,他就只是温柔地拍了一下,让我的神经绷紧了点。他又打了一下。我扭了扭,享受着这种感觉。又一次拍打来临时,我蜷起脚趾,企图把鞭穗夹住。
亚蒙走到床头,抽走了我身下垫着的那个枕头。他转了几下鞭子。鞭稍拍在我裹着床单的胸口。之后又拍了一下。又是一下。每一次鞭子落下的力道都在加重。他把目标转向我的腹部。我有点紧张,担心他会打到我的jī_jī。但亚蒙心里很有谱。每次皮条都落在了床单包着的地方。我的yīn_jīng随着每一次拍打而抽动。
他把我翻了个身。我感觉屁股凉飕飕的,身体禁不住僵了僵。亚蒙懒洋洋地在我露出的肉上方摆动着鞭子。鞭穗没有碰到我,但我感觉得到它们离我只有几毫米的距离。
接着,鞭子落下来,力道足以让人产生刺痛感,令我屏住了呼吸。这和亚蒙用手或是拍板所带来的疼痛感不同。痛感很快就消失了,而那个声音——重重的“嗖”一声——让我觉得这一下本来应该更疼才对。
亚蒙稍停片刻,让我消化这种感觉。然后他又给了我一鞭。
他打了会儿我的屁股,换着不同的速度和角度。那节奏让我进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即使我此时依旧性致高昂,却没有刚才那么饥渴难耐了。我只想躺平了让鞭子飕飕地抽我。我爱上了这种充斥着整个宾馆房间的声音。
他转而鞭打我的上背部和肩部,再回到大腿后面,然后又一次到了我的脚底板。
我自己都没料到我会射出来。不是那种快而猛烈的shè_jīng,而是绵长的、颤抖着的高潮,使我精疲力尽。
见我浑身瘫软下来,亚蒙立马停了手。他放下鞭子,揉了揉我的后颈。我差不多要睡着了。他解开床单,帮我从里面滚出来,然后把我的脑袋搁在他腿上枕着睡。
我睡醒的时候,房间里黑漆漆的。钟上显示着:3:06。亚蒙在我身边打着小呼噜。我挪过去贴紧了他。突然地,柔情涌入我的心头。突然到我只能集中精神,等着它消退。我吻了他的肩膀,吻了我能亲到的每一处,然后再用手和膝盖趴跪起来好去吻更多部位。我不在乎他会不会醒。
我吻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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