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下棋会吗?要不也来手谈一局。”没再管自己孙女,萧汉民目光在男孩脸上逗留良久,眉头收拢。
“不太会,就知道规则。”杨帆老老实实回答,记得好像六年级还是什么时候,参加过培训班,规则是知道了,真不精,也没大师附身来装个b。
“暮气太重,输赢不讲究,散个心。”萧汉民又邀请一次,看不懂,难道是品行好,那就在棋盘上试试。
“不行,围棋太耗脑力,杨帆大脑没完全恢复,还花时间,没空。”萧红叶准备喝完就走,谁管你们两个老头。
“那算了,你看看现在我们两人局面怎么样。”
黑白纵横,棋路交错,处处烽火。杨帆虽不精,大势还能看清,这两人看着气度井然,君子淡淡,实则在较劲呢。
“谁先?”
“白。”
定睛看去,数据启动,战火此刻集中在右上角,白字先立86,黑子挡73,并45,关38,取黑子挡73,白子冲69,跳55
杨帆大脑疯狂燃烧,一步步把最佳可能性在脑海中模拟,自己与自己下,所有可能性全部推演完成。
就这么盯着三分钟,萧红叶看他状态不对,准备出言提醒。
“黑子最佳情况23手胜2目,29手胜一目,33手白子可以争取平局”杨帆大胆放言,可能性都判断出了,除非两人乱来。
“哟呵,高手啊。”萧汉民微笑,心底不以为然,就你看一眼,把后续都考虑了,怎么可能。
最重要的是,怎么判断我们两人棋艺呢,也许一方高手一方菜鸟呢。
“杨帆,茶冷了,快喝,别管围棋。”
杨帆接过温热的茶杯,小小地触动,这萧红叶不是一无是处嘛。想着慢慢喝,不料萧红叶一手托住杯底,另一手压住他后脑,死命地灌。
真是不能表扬,喝茶当解渴,杨帆无奈,咕咕连续吞咽,直到茶水见底。
“行了,走吧。”萧红叶一把拉起他,杨帆回头道:“两位老爷子慢来,先走一步。”
“怎么样。”萧汉民压低声音,迫不及待问另一人。
吴海低着头,似完全沉浸在棋盘,道:“直骨从发际之风府上插,横骨平耳廓后过去,积善之家,小有底蕴。天性诚朴率真,忠厚稳见。只是中人之资。”
“我也看了,相貌中等,额宽耳阔,气量雍容,财运事运着实平平。”萧汉民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沉思,“凤不与群鸟杂居,家中真凤你也看来了,心思十之**,这就怪了。”
“你大早上叫我来,许下三个好处,就是为了看看是否般配?拿了你好处还是要出点力的,你家凤凰就容不得一点委屈?”吴海抬头,看那对小年轻背影,眼中精光大作,再一次打量男孩后脑勺。
嗡嗡,吴海太阳穴起伏,以某种频率颤抖,并指成剑,嘴中喃喃自语,这一回,他动起了真格。
男孩头顶金光大作,光芒中一条龙蛇盘桓,见着某种窥视,龙爪向虚空一握。
两道血泪滴下,噗,一口鲜血跟着喷出。
“不好,文气冲霄,云蒸霞蔚。”老人在心口连点数下,把鲜血压下,平复心绪后破口大骂,“他妈的萧汉民,你害死我了,二十年之功,一招尽丧。”
“没事,没事,好商量,好商量。”
萧汉民见老友伤得不浅,立马有许下好处。
凤翱翔于千仞兮,非梧不栖士伏处于一方兮,非主不依,龙凤呈祥。
“你倒是说得好听,就不能好好调查背景,文曲星这类是随便什么人能窥视的,你作死偏偏要拉着我。”吴海擦拭额头冷汗,亏大了亏大了,就不应该跑这趟。
“我调查清楚了,家庭背景普通,祖上积善之家小有福缘。刚才你也看见面相了,中人天分,家中无助力,但能得凤凰青睐,必有异常。我就怕不出名堂,才找你帮忙。”萧汉民同样摸不清根底。
“面相确实平平,我开天眼看背后也是为了查遗补漏,想不到还有这等状况。只可惜我二十年修为,以后更难寸进。”吴海阴晴不定,想要些好处补偿,玄学在当世,用处极还是经济来得实惠。
“这人人如龙时代,不遇风云,便不成真龙。天纵奇才之辈,四十岁前,不过是被你随意拿捏的小人物,叫个屁。”
人道气运,在当今大时代,早就不是衡量人物成就的主要因素了,只是某种可能性大些。
“行了,我告诉你,剩下茶叶都给我补补生,这事就算了。”吴海盯着那茶叶罐子,口水直流,受伤事口福事大。
“下棋,下棋,不说这。”萧汉民分散他注意力,打茶叶注意不行。
“好,我倒要看看,这棋路是否真在那孩子估测中。”
这话一出,连萧汉民也兴趣大增。两人拿出平生功力,一步三思考,下了两个小时才完。
最后一收官,一估算,黑子第29手胜一目。
“不可能,肯定我们哪里搞错了,还原棋盘,再试一次,这回我要认真点。”吴海身为玄学大师,计算力本就超人一等,现在这情况,有点反常。
“对,我刚才思路没跟上,不应该走那步,重来。”萧汉民认可对手,那小年轻瞎说一通,潜龙优势就是运气好。
两人的年纪已经超过一百五十岁了,人老心不老,就是不服输,也起了几分计较的心思。
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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