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我三更都奉上了,你们还不给我粉红吗?
不管是东市的铺子还是主城区新开的那家,庄书晴都没有整天费神去盯着。
虽然明知道向左有问题,但是看在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她好的情况下,她也愿意给与他几分信任。
带着新画的花样子进了暖意,铺子里正有几波客人在,连向左也没闲着。
示意他们继续忙,庄书晴上了楼。
免了绣娘的礼,将花样子递给她们,“还忙得过来吗?”
回话的是四人里打头的喻娘子,飞针走线的动作也没有停下,“铺子里每天都能接下不少定单,我们只得四个人,就算不眠不休赶活也积下了不少单,怕是要再添几个绣娘才合适。”
“我倒是想啊,可并不是每个绣娘都有你们这般手艺好。”
喻娘子飞快的抬了下眼帘,动作慢了些许,“掌柜的,我们倒是认识几个绣娘,都是从宫中出来的姐妹,有的也不是混得那么好……”
闻歌知意,庄书晴连忙接话,“只要手艺确实好,她们又愿意来的话,月钱自然和你们一样,你们牵桥搭线,辛苦费也少不了。”
“辛苦费自是不敢要的,有人来分担活儿我们也能轻松些,这也是帮了我们自己。”喻娘子忙拒绝,这本就是向公子吩咐的事,她不过动动嘴皮子罢了,从掌柜的这收好处不敢。也亏心,她们现在已经很滋润了,公子向来大方。一个月月钱本就不少,眼下这铺子里生意这般好,有固定的月钱不说,掌柜的还应允了月底会有红包,已经够够的了。
庄书晴也不坚持,月底的红包封大点就是。
“她们是会元府人吗?要多久才能来?”
“掌柜的放心,我们私下里也会通个气。不出两天一定会来。”
没一会,向左寻上来了。接到喻娘子打的眼色心里明了,没有多提一句。
公子难得主动向老爷子提要求,老爷子一高兴不但送了十个绣娘,自个儿也来了。
不说十个都要塞这里来。一半也够了。
他现在就怕公子要将十个都送来,宫中出来的绣娘本就紧俏,没道理别人家抢不到一个,这小小一个铺子就能网罗这么多,掌柜的更要不信他了。
“向左你随我来,我和你说点事。”
“是。”
去了隔壁小间,庄书晴将几张图纸递给他,“你知不知道会元府哪家铁匠铺子能做出这些工具来?”
向左支起窗户,拿着图纸过去细瞧。确实是很精巧的东西,一般人怕是做不出来。
“我倒是知道一家,掌柜的要是急。我现在就过去一趟问问可好?”
庄书晴苦笑着应下,她自己都不知道急不急,从柳三的情况来说自然是急的,再拖下去问题会更严重,有可能会根本无法手术了。
可她再急也没有用,现在完全没有动手术的条件。就算手术所需器具能做出来,还有很多其他问题没解决。她也不知道这些问题有没有他法可解。
之前几个月为了生存,她根本没时间去想这些事,现在有钱了也有闲想了才发现千头万绪,一桩桩一件件全是问题。
向左匆匆回了白府。
从外面看来白府和平时没有两样,没人想到天底下最尊贵的人此时正住在这里,像个普通的贵人一般。
其实老爷子第一回过来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白府被一众禁卫军围得铁桶一般,不要说人,就是个小猫小狗都休想悄然进出,这可惹怒了惯来自在肆意的白瞻,一个人将所有人都放翻了不说,还对老爷子扬言,“要么你换个地儿住,要么我换个地儿。”
老爷子还就稀罕他那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小样儿,挥退了所有人,带着几个贴身侍候的人就住进了白府,并且往后的几年都是轻装简从。
有意见的人自然有,可老爷子铁了心,谁也没办法,用老爷子的话说,他儿子一个顶千,有他在身边,谁还能行刺他不成!
事实摆在那里,谁也没法反驳,几年下来便成了惯例。
此时两父子正在下棋,一方执白,一方执黑,剩下的棋子都不多了,一眼看去斗了个旗鼓相当,可皇帝心里清楚,他输了。
看着对面气宇轩昂的儿子,他无数次想,若是他从小养在自己身边结果会如何!可他心里同样看得明白,若没有白氏的言传身教,悉心引导,他这个儿子不可能这般优秀。
再一次的,他忍不住问,“真不和我回宫?”
白瞻将手里的白子丢回棋笥里,玉质的棋子碰撞,听起来很是悦耳,“那么大点地方有什么好住的,要是我一个没注意将那地儿掀了你面上不好看,还是您以为住在那里面的人会真心欢迎我回去?”
自己眼皮子底下住着的人都是什么德性皇帝哪里会不清楚,只要在他容忍范围内,他随他们闹腾,就当是看个热闹了,但他忘了他能容忍,这个从不知道忍字怎么写的儿子岂会任人欺到头上去,怕是真要像他说的,将那皇宫掀了都是轻的。
“得了,不回就不回,一年到头我也有个地方去,对了,你要绣娘做什么?你府里不是有几个?少了?”
“私事,你别管。”
皇帝气笑不得,“你小子,问我要了人还不许我打听她们的去向,还是你终于想明白了,愿意收几个屋里人了?绣娘都过了最好的年华,我挑几个好的给你送来。”
“不要……”白瞻脑子里闪过什么,一下子坐直了身体,“收屋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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