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犹豫,可肖裕早就没了耐心:“裴浅浅你能不能拿出点儿勇气?就拿出当初追我的十分之一就好了啊。”
裴浅浅,这一生也就只有他一个人这么叫过她。
于是在国外的那些年,她总是模糊的在睡梦中听到有人这么叫她,于是在记忆慢慢复苏时,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他,才会控制不住撕心裂肺的痛哭。
他真的不算善良,自打相识就给她起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外号,一会说她“赔钱”,一会说她“肤浅”,心情好的时候叫她“裴浅浅”,心情不好直呼其名。
她好像以前都没有告诉过他,其实她是很喜欢他这么叫自己的。
肖裕见她又发呆,很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裴浅浅,你能不能不要在我说话的时候走神?很像个白痴。”
他非得要在这种情况下提当年那些尴尬的事儿吗?裴涪浅不想理他。
肖裕没得到回应,不满意,伸手掐着她的脸颊摇了摇。
啧,以前肉嘟嘟的脸颊上哪儿去了,现在捏着都咯手,让人心疼也让人心烦。
由不得她纠结,北京这些年发展的速度太快了,以至于当她还在分不清东南西北时,肖裕一脚油门已经将车开到他家楼下。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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