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哎呀不管啦!他哼哼唧唧,仍是不满:“你要是和我一起走,我车链子就不会掉,就不至于迟到,也不会被乾隆爷叫到办公室挨了好一阵批。”
肖裕冷眼瞥向他:“你考不上大学娶不到媳妇要不要都赖在我身上?”
“好啊。”
“滚蛋。”
“你滚过蛋么?”
“......”
再往下,话题毫无下限。
裴涪浅和肖瑾安静的吃着碗里的饭,不插嘴不多话,趁着他们没注意,她悄悄加了块排骨放进肖瑾的碗里。
这才是博美人一笑。
肖裕随手拿起桌上一瓶没打开的饮料,喝下第一口情不自禁的皱眉,却也没说什么,沉默的又喝了几口。
裴涪浅看到他喝的是自己最喜欢的冰红茶,低头浅浅一笑。
日子,好像有些甜蜜过头了。
美好的,让她都忘了那些讨厌的人和事。
那是期中考试的前一天,她去实验室给化学老师送课本,正巧遇上六班下课。下楼梯的时候听见旁边的两个女生在念叨胥几诚已经好些天没来上课了。
身后突然一声吹气的声音,接着她敏感的察觉到发梢被某物一击,下意识伸手去摸,黏糊糊的。
是口香糖!
裴涪浅蓦地瞪圆了眼珠子,倏然转身。
那天在水池边用拖把抡她的那傻逼,此刻正大摇大摆的站在最上面的台阶,高傲得意的扬起嘴角。
“你弄的?”她冷厉的开口,不甘示弱的向上迈了几个台阶。
对方点头,大方承认:“对,我弄的,怎样?”
裴涪浅伸手握拳,垂于两侧之间,那股从心底燃起的愤火似要将她灼烧。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无法逃避的,屈辱。
她不犯人,却不代表可以随意任人欺。
新闻中经常会报道校园暴力,她一直都以为这种情况只会发生在三等学校里,却不曾想,这种人渣竟然也能混进附中。
“胥几诚不在,你就敢出来嘚瑟了?”
那男生不耐烦的皱眉骂她:“少他妈废话,老子看你不顺眼很久了,装什么逼。”
“那你想干什么?”
她冷静的开口,心里也实在为这一来二去的麻烦厌恶极了,倒也希望能一次解决。
那男生见她示弱,和身边另外两个同伴对视一眼,轻蔑的讥笑一声,口出狂言。
“呵呵,我想操.你妈呀。”
裴涪浅沉默了片刻,轻轻挑了下眉看向对方,意思是没得谈了?
她轻声叹气,又微微摇了下头,看向那男孩的眼里充满了遗憾和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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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节课,裴涪浅都没有回教室。
肖裕有点纳闷,去实验室用的着这么久?
他转身看向肖瑾,语气不耐烦:“她到底去哪了?”
肖瑾使劲儿摇头:“我真的不知道啊。浅浅就说要去给化学老师还书,我还看见她手上拿着书呢。”
裴涪浅没有必要撒谎,肖裕心里越明白越不安。
他不知道别的情侣会不会有心灵感应,可是他却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慌乱。
不由多想,他再次拨通快捷键的号码。
“嘟嘟——”的空声,依然无人接听。
他心烦的挂断电话,骂了声:“操。”
隋海岩见不得他那副魂不守破的样子,劝道:“你别自己吓自己了,也许浅妹儿只是正好被老师留下来多说了几句话呢。”
“嗯嗯。”肖瑾也点头应着:“浅浅很懂事的,她不会故意让我们担心的,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肖裕没吭声,有些感觉和他们说也体会不了,他就是觉得她一定有事!
心里越发的慌乱和着急,再不能在这个教室里安稳的坐上一秒,他站起身就要出去找她。
桌上的手机正好在这时发出滋滋的震动声,他眼疾手快的夺走,猛地按下接通键,仿佛迟上一秒对方就会挂断似的。
肖瑾和隋海岩也被他整的紧张兮兮,不知那边说了什么,他们听见他粗着嗓子冲电话那端的人吼道:“裴涪浅,你死哪儿去了?!”
校外的一家理发店内,裴涪浅脱下身上脏了的校服扔在一旁的空椅上,从口袋取出手机时才发现竟有十几通未接来电。
在学校的时候,她都是静音,难怪没有意识到。
想到那人暴躁如雷的模样,她心虚的直想装眼瞎。
最后,还是给他回了个电话,拖得越久只会死的越惨。
她深有体会。
“阿裕,我有点事回家了一趟,一会儿就回学校,你别担心。”
“有事?什么事儿?”他明显不信。
裴涪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还是有些虚弱,“我..姨妈家的儿子来我家了,他没有钥匙进不去门,我去给他送个钥匙就回来。”
她一口气说完,那边却半天没有反应。
她心虚的厉害,实在受不了等待的滋味,又接着说了句:“阿裕,我先挂了好吗?一会儿到学校了我再跟你说。”
他只好“嗯”了一声,提醒她:“早点回来。”
挂上电话,理发师拿着剪子在她头上比了比,问:“怎么粘上的口香糖?真是可惜了这么柔顺黑亮的头发。”
裴涪浅不愿再提这恶心事,只模糊的说了句:“倒霉呗。”
理发师先剪掉了那一撮,看了看长度说:“剪完可能会有点短。”
裴涪浅点一点头,剪短她并不在意,只是一会儿她该怎么和肖裕解释呢?
他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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