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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谢之手脚麻利的弄好野兔,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周好也拿了水囊去溪边打满了水,妙如意则虎视眈眈的盯着火堆上的烤兔子,眼睛泛着绿光。
顾谢之拉了一条兔腿递给周好:“阿好,这几日辛苦了,你多吃些。”
妙如意眼睛随着顾谢之手上的那只兔腿移动,狠狠咽了口口水,顾谢之剪状,将另一只兔腿拉下递给了妙如意。
妙如意虔诚的接过兔腿,又狠狠咽了口口水,大口咬了下去。
顾谢之烤得野兔油光发亮,香味四溢,三人吃的津津有味。
“没想到谢之手艺如此了得”周好奇道。顾谢之从小与他一起长大,他竟不知顾谢之有如此手艺。
顾谢之哂笑:“是以前在天香楼,姐姐们闲来无事教的,阿好若是喜欢就多吃点。”说者无心,顾谢之浑然不觉自己说了什么,听者有意,这一路来周好都快忘了顾谢之原来是个多fēng_liú的人了。
顾谢之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也暗自懊恼。又看到一旁的妙如意,自顾自的啃着兔腿,不由羡慕她的无忧无虑。
三人吃完,又略微清洗了一番。
这几日他们已经深入苗疆腹地了,妙如意叮嘱顾谢之和周好,这两日他二人必须形影不离,甚至最好时时保持肢体接触,因为体内的蛊虫随时可能因为环境中存在的东西而躁动。
因此,晚上睡觉时,也是顾谢之规规矩矩得搂着周好,二人一同睡觉。周好躺在顾谢之的怀里,闻着顾谢之身上淡淡的汗味,心里贪恋这短暂的温暖,等蛊虫取出后,便不会再有了。他想,让他再沉迷这最后的短暂的温暖吧。
不知过了多久,天还没全亮,顾谢之只觉身边粘腻异常,直觉不对,强自睁开眼来,却发现眼前雾气弥漫,粘滞异常。
赶紧推了推怀里的周好,周好也觉察出不对,顾谢之推他
二人自然察觉出异样,赶紧掏出怀内妙如意的药丸服下,又喊道:“妙如意!你在哪里?”
可二人喊了几次,均没有得到妙如意的回应。虽然障毒如此之大,但妙如意本是蛊门中人,想来也不会遭遇不测,只是不知现在去了何处。二人也没有太过担心。
可在此处等待也不是办法,顾谢之和周好商议了一番,决定去找个山洞躲避。
二人拿了行李和火把,在浓密的障毒中艰难行走。
妙如意的药虽然有效,可今晚的障毒着实厉害的异常,不仅令人视物困难,连身体都仿佛粘在这雾中。
二人走出不久,便觉得头晕目眩,燥热不已。
顾谢之紧紧拉着周好,低声说道:“阿好,这障毒不知为何如此浓郁,我们之前吸入了不少,恐怕不妙。”
周好回道:“妙如意说我们已经深入腹地,这几日我们一路向西,蛊师所居之处又在山腰间,想来必有山洞可以躲藏,我们便往西走走,沿路给妙如意留下记号,好让她知道我们的去向。”
顾谢之略微沉思,也同意了,毕竟现在已经别无他法。
二人摸索着,走走停停,时间竟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时分。可毒障依然没有散去,两人走在障林之中,阳光甚至无法穿过障毒浓雾照进来,只依稀有些光亮,让二人知道已经是白天。
二人一直在吃药丸,可这药丸的药性却越来越弱,二人只觉得毒障入体,头晕目眩,燥热不已。周好更是快要陷入昏迷了。
顾谢之脚步蹒跚,拉着周好不停得走,内心焦躁不已,心里胡思乱想“难道我今天就要丧命于此,可阿好也在,我不能让阿好死在这里啊。”
他只觉得自己死了不可惜,可他不能让周好死在这里。他也震惊周好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可他也没办法控制自己。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才明白,他对周好怀揣着这样的心意。
他紧紧抱住几乎失去意识的周好,内心只觉痛苦悔恨,恨自己为没早发现自己的心思,恨自己没能保护好周好。
顾谢之借着微弱的光看着周好,只觉周好肤白如玉,脑中回忆起二人平时在一处的情形,心里悸动酸涩。顾谢之俯身吻住了阿好的双唇,慢慢研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流泪,只觉得阿好的双唇有些苦有些咸,却让他甘之如饴。
顾谢之吻了一会,周好渐渐转醒,发现顾谢之正在吻他,大骇,使出全力想要推开他。
顾谢之怎会让周好推开他,也是使出全力紧紧搂住周好,二人推搡间,一时不察,竟不小心顺着山腰滚了下去。
顾谢之赶紧将周好护在怀里。
二人不知滚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周好转的头晕目眩,已是无力再推顾谢之。
顾谢之在周好耳边低声道“阿好,我知道这事荒唐,可是现在若是我不说,怕是再没机会了!我喜欢你!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可是,我真的喜欢你!”
周好听到这话,大惊:“谢之,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受了蛊虫影响,还是这障毒会让人神志不清??”
“不是的!”顾谢之痛苦摇头:“阿好!我对你的心意,怎么会受蛊虫影响!你我二人自西来苗疆,日日同床共枕,我怎会不知自己的感受,这是我往常与姑娘在一起时,从没感受到过的。你打我,我甘之如饴,你骂我,我受如蜜糖,可你不理我,我的心就像在油锅里煎炸。”
周好听到顾谢之这么说,心里简直炸开了花,既然二人今日恐怕就要死在此处了,他还管什么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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