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澄歪在他肩上:“我能想出什么坏主意呢?我求你啊。”
严廷晔道:“求人不是这么求的。”
方澄往他脸上吹一口气:“你想我怎么求?给你撸管?我做不到。”
“方澄!”
严廷晔怒吼着起身。
方澄讨了一鼻子灰,爬下沙发幽幽地上楼去了。
严廷晔烦恼不堪,方澄是他的魔星,他蔑视父亲的权威,时不时就要挑衅一下他,当猫抓老鼠一样撩一撩、玩一玩,但外强中干,真的触到权力的逆鳞,又会撒娇耍赖,让他的父亲不置于生气,威胁到自己的处境。
他很聪明,什么都懂,聪明得近乎于势利了。
两人的相处越来越诡异,严廷晔在这过程中备受折磨,找了个机会躲外面喝酒去。
严廷晔经营着一家服装公司,合作人是他同校一个师兄。两人交往多年,对彼此的事情了如指掌。也有人和他说,找熟人共事免不了很多麻烦。然而他这位师兄很公事公办,做人点到为止。共事舒服,做朋友是欠点。但他忙活这些年,一边找人一边工作,师兄不嫌他累赘已经是恩德了。
宋靖见他一个劲地灌酒,也不说话,道:“不是找回人来了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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