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听得我小鹿乱撞,没想到我这么纯情。
“滚。”来自纯情少女,不太有底气的咆哮。
j把湿巾丢进垃圾桶,转身说,“我也喜欢带爪的小猫。”
“……”我大概以后都不能直视,我的前老板,他的现任了。
开始检票登机,我陪小姐姐往安检处走,小姐姐怯生生地来回扫视我,我感觉到以后,就转过头望向小姐姐,小姐姐又立马调转开头。
就知道她嘴巴厉害,情感方面很国粹。
“我去安检了,你等会儿把我车开回去,这两个月借你用,但是你不许让别的女人坐副驾。”小姐姐轻声说道。
我点点头,“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小姐姐凑上来,在我嘴上亲了一下,“你乖乖的,别乱跑。”
说别乱跑的时候,食指抵着我的心口处。
我抱了她一下,“我明白的。”
过安检口的时候,她又回头看了我一眼,用嘴型无声地说,“你好好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心里有点空落落的。仿佛隐去了什么东西,再也抓不住了。
过了几天想吃什么,什么都没有的日子。又过了几天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日子。然后天气渐渐有了一些转冷的迹象,我们每天晚上都会视频通话,她会在晚上七点到十点之间联系我,这个时间段,她那边是上午刚起来,准备要出门。我得说,她挺磨蹭,七八点起来,也要拖到九十点出门,她这两个小时干嘛呢?跟常人没什么不一样,洗漱换装,放做早餐,就是耗,特别耗。
她那边起床准备,我这边复习功课。她化妆的时候,抽空看两眼我,“小气鬼,笑一下会死么?”我翻白眼兼翻书的时候,抽空看两眼她,“粉底有点过白了啊。”她换衣服的时候,我难得多看她一眼,她倒知道先把id盖上。等我换睡衣的时候,她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我对她笑一下,关上了浴室的门。等她吃早餐,我就在床上支起小书桌做练习了,笔记本屏幕正对着我的脸,我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她微笑地问我,“你饿不饿?”
我溜了眼屏幕右下角的窗口。
她点了点面前的一碟精致糕点,“你吃不吃?”
“你好讨厌啊!”
“可是我好想你的。”
“那怎么办?”
“领口能拉低一点吗?”
“臭流氓。”
某个周末在家听歌,app音乐软件有个叫‘听见不同’的版块,随机播放风格有海拔差异的歌曲,我就听着听着“这浮世尘烟,太像是天灵盖上一支箭,偶获你一瞥,竟融成柔软心窝一块棉,蕴蓄诗行万千,这贫瘠人生,忽然似熔岩,沸腾着无由的热恋,而那明灭的瞬间,照亮不可及处,我便有幸远观你笑颜……”
这词写的挺矫情,可我怎么就那么喜欢听呢?
其实挺优秀的一个歌手,不知道为什么知名度不高。
易新拉我一起去看话剧,我本来不想去。我照着专业课的书本和学霸笔记,正在做上机练习。我也合该把和小姐姐在一起落下来的功课补回来了。人生巅峰的说法是夸张了点,但外挂效果还是有的,我也恢复了向易新讨教问题的频率,这次单元考我爬进班级前五名。说到这个事,纪学霸还没放弃追求彪悍骁勇的易新,我估计是真喜欢这款儿。
易新说,“是我姐拜托我,看话剧要带你,你以为我自发的吗?”
我对着屏幕说,“不是自发的更好,自发的还要想理由拒绝。”
易新把我笔记本盖上,单手叉腰瞪着我看,“给你五分钟收拾,五分钟不出来,永远别叫我做考前突击。”
我站起来,捂着嘴笑,“跟你开玩笑,你还认真了,你这损色。”打了易新的胳膊一下。
易新抖了抖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少看乱七八糟的网络段子好吗?”
我用温水洗了把脸,简单整理一下出门。
易新站在门口等我,“我姐和你爸都有点奇怪。”
我在玄关处穿鞋,“哪奇怪了?”
“感觉他们像有病一样,都以为我在谈恋爱。”
我带上门,“哪个王八蛋散播的小道消息,你怎么会做谈恋爱这种玩物丧志的事情。”
易新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还是你比较了解我。”
我心虚地低下头,把齐肩长发收进帽子里。
“一球巧克力冰激凌。”我晃了晃手里的会员卡。
易新黑着脸说,“麻烦给她换一杯热饮,随便哪一款。”
我看着易新,易新看着我,不足一分钟的对视。
易新把我会员卡抽走,“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我将头枕在易新肩上,幽幽叹气。
易新把卡从我指缝里掰走,“都说了要忠人之事了。”
我对易新比了个中指,“你这样对待你大嫂合适吗?”
易新把我的中指压弯,“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好吗?”
两种内力相互较劲,易新木着脸看我,“还要考前突击吗?”
我把中指改成大拇指,竖到易新面前来,“你真棒!”
我喜欢看话剧,但我不喜欢看英文话剧!易新这个奇葩,看个话剧,还得带学鉴性质。我英语不算太好,英美剧的口头语听得懂,书面用语一点也不行。我只能盯着舞台看布景,盯着演员看服装,易新则是看得津津有味,眼睛不带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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