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街亘古,幽径静谧。花香扑鼻,寻着花香而去,一面高墙将内外隔离,墙内是百花缭乱的花房,墙外是空荡的幽径。
穿过高墙,花香弥漫在整个院子。假山,池鱼,相辅相成,数之不尽的芬芳铺满整个院落。唯独几株桃树,围着一座石桌,几个石墩。花蕊还在散发着清香,只是相比第一寨的桃花,这里的桃花已经临近残败,透着凋零之意。
桃花之内,秦岚坐在石墩上,手伏在石桌上,脑海中突然回想起长亭外,古道上的那道身影,一把短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脸上的坚毅却从未散去过。
“到底在哪里见过?”
秦岚越想,那种神情就离自己越近,却始终想不起从哪里见过。
想想自己已经回来十天,却从未见过小弟奕枫,问过大伯,只是说奕枫很好…至于三当家,第一寨什么的,堂堂秦候竟然说不知道?
秦岚知道,大伯是在生自己的气,自己不该带奕枫出去…
顺着院子往里,房间很多,全都包围在秦府之中,其中一间不起眼的小房间中,传来几声询问…
房间中有三个人,两个半跪着,一个翘着腿斜躺在红木椅上。
“查清楚了没有?”
“回侯爷,曾言回来之后便闭门谢客,不见任何人,我从下人口中听闻曾言从回来之后就一直喊着是他,是他,如同中了魔障一般,任何人都不理会。”
“刘家和罗家那两小子有什么异样?”躺在椅子上的男子扫过另一人说道。
“回侯爷,一切正常,罗放的病症已经被曾言治疗好。如今天道阁开,想必他们不日便会回南阳。”
“那个小子查清楚没有?”
“回侯爷,正在查,据说只是一个陌生的房客。”
“白隐那里呢?”
“回侯爷,白隐大人那里我们无权过问,他说过几日自会亲自面见侯爷。”
“嗯…下去吧!等等…去边塞的人还未传回任何消息吗?”
“回侯爷,没有…”
躺椅上的男子挥挥手,示意两人出去。自己则双手揉搓着太阳穴。注视着房间中的一幅画像,轻蔑一笑,闭上眼睛沉思…
“楼兰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我派去的人不见踪影,堂堂兰若寺的住持,千里迢迢将岚儿送往我府,如此客气,又是何人所使?”
一日后,两家的人相继到来。将蓝月城的生意交给来的人之后,四人骑上马,朝南国的都城南阳而去…
熟悉的城门上,南阳二字依旧如多年前一般醒目,隐隐透着杀伐之意。
据说这二字是当年南国的开国黄帝用自己的佩剑刻出的,至今震慑着天下人。
城门口站着许多的士兵,往来巡逻,避免有人在此闹事。
“西陵皇族驾到…闲杂人等闪开…”
一声大吼,几只异兽拉着一辆巨大的皇辇从远处奔袭而来,踩的地面震震。
就这样大刀阔斧地驶进南国的都城。连个挡路的人都没有。
“西陵皇族与我南国从未有过交集,如今来我南国干什么?”
刘宏亮皱着眉,询问慕云。
“问我?我哪知道!”
慕云丢给刘宏亮一个反问的眼神,紧紧身上背着的长木盒,走进南阳城。身后三人也紧随其后。
城门前的人群丝毫没有因为突然到来的西陵皇族而发生什么改变,三五成群,拥促在城墙前的一面苻榜跟前,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苻榜上的内容无疑是关于天道阁与迦叶寺的消息。他们四人早早便已知晓。
此时的南阳城已近黄昏,却依旧人山人海,听闻天道阁与迦叶寺开,便马不停蹄地从南国各地而来,近的已经在此,远的依旧在路上。
进城之后,慕云便与他们三人分开,自己前往客栈,此地不比在蓝月。某人,某家的眼线说遍布整个南阳也不为过。
为了少生事端,慕云早早便与他们商榷过。进城以后各奔东西,互相联络之时与以前一般。
慕云背着长长的木盒,用黑布包裹着,行走在长街上,手中拿着一把短剑,来往的民众都尽量远离这种人。
对于他们来说,这种人无疑是刀客或者剑客,皆是杀人不眨眼的凶煞之人。如今天道阁,迦叶寺相继宣布开门收徒,他们必定是为此而来,而一旦入天道阁或迦叶寺,将预示着他们有权利在南阳城行杀伐之事,南国皇室无权干涉。
相比蓝月的长街,这里更加气派,更加宽敞。
两边的铺子紧紧相邻,生意兴隆,叫卖声也络绎不绝,你来我往,此起彼伏。
六年的时间里,南阳城也变了许多,街道铺满了新的青砖,有些地方掺杂着些许鹅卵石,这样混合起来竟也别有一番韵味。
城中多了些新的建筑,不知是哪位达官或者巨富的捞金之处。
要说引人注目的自然是远处那座高耸的阁楼,如同与天比肩,直插青云,供世人顶礼膜拜,远远便能感受到它的肃穆庄严,
街上的巡逻兵也来来往往,人数众多。他们隶属南国皇室,肩负着守卫皇城的使命。
正因为肩负着这种使命,他们的地位相比普通军卒士兵甚至军将更加尊贵,直属南国黄帝管辖,任何人无权调配,更没有人敢轻言不敬之词。
当然,不单单是因为他们的身份特殊,更为重要的是他们是修士。南国皇室培养出的修士。而他们的身后,亦有天道阁的身影。就连秦昊这个南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掌百万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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