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吧?”
“还有一点儿。”怎么坐刘香都不舒服,左挪一下右挪一下,“大哥,以后我睡着了你别走,等等我,咱俩一起下楼,也不能什么活儿都你干,我也帮忙。还有,下周孟伯伯生日,咱俩买个蛋糕吧。孟伯伯今年,六十六岁了。”
“别动了媳妇儿,你爷们儿不耐磨,一会儿再给你折腾哭了。”卞鹤轩自讨苦吃,把华元嘉那畜生忘了个一干二净,抱着刘香就是一个大啵唧,“过几天工作忙,要是赶不回来你就先买,买完了哥正好下班。”
刘香捏着小香肠的签子,不小心又把红油吃衣服上,不管不顾地依偎过来,软绵绵靠着人:“那买个,大一点儿的蛋糕?”
“买,买个双层的,你看哪个好就买哪个,咱家小钱你做主。”卞鹤轩帮刘香举着签子,还得用纸接着辣油,看刘香小心翼翼吃东西,自己都想笑。
孟伯说过,香娃子一辈子就这样了,跟他好就得有心理准备,要操心一辈子。卞鹤轩觉得这苦挺值的,真香,就想吃完赶紧进被窝,和小傻子拿眼睫毛打架。
忽闪忽闪的,真他妈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大家不要烦前男友出场,因为他每来一次都无形助攻俩人感情,他自己也很纳闷儿。
华元嘉:怎么回事儿?我不是反派吗!
卞狗砸:因为你脑子不行。
第81章 自讨没趣
“手伸出来, 左手。”这天早上俩人刚洗完脸,卞总拉人到阳台开始检查指甲。
“不长, 不用剪。”刘香被蚊子叮了个包, 正好在脑门儿上,怪痒痒的,“大哥, 咱家进蚊子了,咬着我了。”
卞鹤轩抬头一瞧,还真是的, 正好在眉心中央:“呦,这小蚊子还挺会找地方的, 怪哥昨晚忘了点蚊香。没事儿啊,哥一会儿在屋里找找,拍死丫的。”
刘香点点头, 挠一挠痒痒包, 又被摁住了。
“别挠, 越挠越痒痒,你下手没准儿,再给挠破了。”卞鹤轩赶紧阻止,因为刘香挠这个没谱儿,只要舒服了就使劲儿,胳膊上的包都挠破好几处了。
不让挠了,刘香稍稍挣拧几下:“痒痒,我六神叫大哥弄洒了。”
“哥也不是成心的啊, 你瓶子盖没盖好。”卞总小心翼翼剪指甲旁边的小倒刺,非常苦闷,“疼不疼?咱家有洗衣机,以后别老动水。手套也不记得用,下次扣你小红花了啊。”
刘香把眉头一皱:“不能,小红花不能扣,咱俩还得出去玩儿呢……咦,大哥你胳膊上是孔雀吗?”
盛夏清晨,俩人都穿跨栏背心,在阳台晾着肩头。像两只灰鸽子,你啄我一下,我啄你一下。
卞鹤轩低头瞧一眼,光打下来清楚极了,反正不怎么端庄稳重。仔细看就明白这正主巨他妈轻佻。
“是啊,哥和你一样,内心特单纯,最喜欢看动物世界了,就纹了个小孔雀,是不是挺漂亮的?”
“漂亮,顾异哥哥那个是鲤鱼,他也喜欢看动物世界吧?”刘香从小乌龟表开始打量,把脑门儿上的痒痒包给忘了,“真漂亮,这个得纹好久吧。大哥你纹动物世界,是不是特贵啊?”
贵吗?反正和顾老板一起三十来万吧。日本师傅按小时收费,一小时5000多,30个小时弄了二十多天,分6次,一次下来真受不了。
“不贵,就几百块钱。”卞鹤轩摸着手里修剪圆润的指甲,一下子就灵光闪现了,“媳妇儿,你知道哥纹的这个叫什么名儿吗?”
刘香倚着阳台门,拿着一瓶新鲜酸奶,阳光打在鼻尖儿上像个小猫翘鼻子:“知道,叫孔雀尾巴。”
“不是,哥纹这个可讲究了。”卞鹤轩绷着肌肉开始显摆,像吃了菠菜似的,“你看这花纹了吧?这叫花翎,那什么,雄雀尾三尺,巨他妈美。这在从前都是皇上的儿子用,一般人不给纹,怕压不住。”
“皇上儿子啊。”刘香恍然大悟,“那不就是,电视里的五阿哥吗?大哥你这个纹得真好,特别真。”
“那肯定真啊,你看这些了吗?这个叫三眼,三眼那就是孔雀尾巴里的极品,就是特别好、特别棒的意思,一般人都不知道这些,哥懂得多。”卞鹤轩说得挺像那么回事儿的,又伸小臂,“哥平时上班得穿衬衫,所以纹九分袖,既不耽误工作又不耽误臭美。但是这个王八表,就容易露馅儿,你说,哥是不是特别疼你?”
刘香心无杂念,也没听过这些,卞鹤轩披着日光一阵瞎掰呼,在刘香听来就非常了不起,忙点脑袋:“嗯,你最疼我了,我也疼你,要是露馅儿了就说是我画的,我负责任。还有,大哥你懂的东西真多,这些话,得看过好多书才知道吧?”
卞鹤轩快笑成狗喇叭花了:“那是,哥懂的东西特别多,以后慢慢教你。酸奶喝完了吗?”
“还没,瓶子底下的我吸不上来。”刘香晃晃酸奶杯,咬着吸管拼命吸气。
“吸不上来就不吸了,哥一会儿给舔干净了。”卞鹤轩不想看他费劲儿又不舍得浪费,开瓶酸奶都得舔瓶子盖呢,“走,咱吃早饭去,吃完了哥带你去蛋糕店,你给孟伯选个大蛋糕。”
“嗯,大哥你还得买六神啊,我六神被你洒了。”刘香着实乖,可记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可清楚了。这会儿看卞鹤轩的眼神里又多了闪亮崇拜。
他从来不知道孔雀尾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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