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环视四周,“苏先生呢?”
怜玉看了看,还真是不见了苏隐了,他说道,“刚刚还站在如月师妹身后的。”
钱如月漠不关心,她现在只烦恼一样就是如何出去,至于那些闲杂人等,想去哪去哪。“脚生在他身上,谁知道他去哪。”
长生担心道,“会不会出事?”
司马鹿鸣道,“若是有妖物靠近,不会察觉不到的,应该是他自己走的。”
长生听了司马鹿鸣的分析后也觉得苏隐自己走开的可能性比较大,也就没再多想了。
他们打算按着姜曲的想法,每日顺着一个方向查找,司马鹿鸣抽出剑来在一棵树上画下记号,表示这个方向他们已是走过,这样若是明日再找就能避免走冤枉路了。
找了一整日却是一无所获,大伙都不禁有些泄气,拖着疲倦的身子回了小屋。苏隐正在收拾干树枝,将它堆积到角落准备一会儿日落后使用。
苏隐见他们回来,手往衣服上擦了擦,给他们倒茶,“你们回来了,口渴了吧,喝点水。”
怜玉道,“苏先生你走开怎么也不说一声。”
“我见你们都在聚精会神的找出口,想着帮不上你们什么忙,那就尽量不要打扰到你们。反正也只是捡柴,我自己能行。今日运气挺好的,没下雨,捡到不少干柴。”长生把她捡到的树枝也递给苏隐,苏隐接过问道,“有找到什么线索么?”
姜曲指着自己的脸,“你看我们的面色,不是一目了然了么。”像是找到线索的喜悦样子么。
苏隐道,“慢慢来吧。”
姜曲笑道,“苏先生在这里困了二十年,我还以为你比谁都想要出去,该是心急如焚才对。”
苏隐重重的叹气,“正因为我在这里困了二十年,反复希望又是反复绝望,才深有体会成事在人,谋事在天,能不能出去也不是我能做主的。除了对各位对自己说慢慢来,我还能说什么。也不晓得我临时之前能不能出去。”
钱如月激动道,“肯定能出去,我才不要死在这。”嘴上说得肯定,但说到后半句她声音还是低落了下去,连她自己都不确定,她若不这样跟自己打气,那真是要跟着姓苏的老头一样绝望了。
苏隐还是那句,“慢慢来吧。”
长生问道,“苏先生,卦燎回来了么?”
苏隐指向他那破衣服盖住的隆起的一团,“他们是玩累了,一回来就睡了。”
长生走过去把衣服掀开,看到卦燎和那只小猴子已经是铁哥们的躺在一块睡了。钱如月不满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让他到处玩。”他们找出口找的累死,就卦燎一个人开心的去玩乐了。
卦燎闻到长生的气味,自然而然的往她的方向凑了过来。长生把他抱起,听到他小声的梦话,“亮晶晶,亮晶晶。”
长生也把心里话跟钱如月说了,也算是她鼓足胆量的一次吧,“我希望他开心,就算出不去也不是他责任。”
“那难道是我责任么!你……”钱如月又开始骂了,长生盖住卦燎的耳朵,大伙不约而同装聋作哑,反正钱如月骂累了,骂到口渴了自然就会停下的,那就让她骂到痛快为止好了……
第二日又是一早起来要去找出口,卦燎和小猴子溜去玩了,钱如月虽是心里不痛快,但也不晓得是不是昨天该骂的的话都骂完了,觉得骂重复的也没意思,所以虽黑着脸,倒也没再说什么。
司马鹿鸣用剑沿途在树干上刻标记。
姜曲异想天开道,“你说我要是在这里放把火,能不能把山林里所有躲藏起来的妖怪都烧死?”
怜玉干笑了两声道,“当然会死,只是连我们都一起陪葬。”他还没让长生师妹知晓他的心意,还没活腻。
姜曲道,“玩笑的,真要死我也不想跟师兄你死一块。”两个大男人死一块,这样的死法多委屈。
“各位少侠!”苏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苏隐穿着自己编织的草鞋,因为跑的太急,一只鞋掉了,他又赶紧回头去捡,再次转身面对他们时是一脸的雀跃。
他们已是说好分工合作的,苏隐负责柴火,他们则在林子里找出路,姜曲见他那情急的模样,问道,“苏先生,怎么了?”
苏隐高兴道,“我不是与各位少侠说过,我当初是去赶考的途中莫名其妙的就进了这个山林么,其实在进来之前,我也见到一些异象的。我看到眼前出现了五色斑斓的光点。刚我又见到那样的光点了。”
钱如月着急问道,“在哪?”
苏隐指向他来的方向,“在那头。”
钱如月对司马鹿鸣道,“表哥,我们快去看看吧,说不准就是出口了。”
他们跟着苏隐来到一个山洞前,苏隐道,“我刚就是在这里捡的干柴,一抬头就见到那洞口里闪着光点。”
怜玉朝山洞里头看了看,一片漆黑,什么也瞧不见,“没有啊。”
钱如月道,“或许出口就在里头,想想也是了,我们一直绕着那山林走,都不曾想过这地方有很多的山洞,或许一开始找的方向就不对。”钱如月越想越觉得合理,越想越觉得出口应该就在山洞里了。
钱如月想进去,司马鹿鸣拉住她,冷静道,“林子里的妖怪或许就是藏在洞**里的,你知道里头有什么么?”
姜曲觉得司马鹿鸣考虑周详,他也不赞成就这么进去,“若里头躲着的是那晚的蛊雕,我们就是送羊入虎口了。”
苏隐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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