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干张着嘴,眨着眼。陆长安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阿姨熬了粥,你是现在吃,还是一会儿吃?”
“你怎么在这?”付晚晚终于问出了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
陆长安大手一伸:“这是我家,我怎么不能在这?——对了,我把行礼都搬回来了,已经收拾好了,不用你担心。”
什么行礼都搬回来了?什么不用我担心?我同意了吗?
付晚晚慌忙向四周看,只见床头上方,赫然又土又大地摆放了一张结婚照——那是他们三年前拍摄的。
由于那时付晚晚的父亲刚刚过世,并没有大操大办,只是去民政局领了证。
但结婚照还是在陆长安的要求下拍了,那时付晚晚想做戏嘛,就要做全套,省得陆长安的哥哥生疑。
谁能想到现在竟然出现在了自己卧室墙上?
付晚晚再看,这卧室像是她的,又不像是她的。——床头柜上有她最常用的喝水杯子,旁边却放了她从不会抽的雪茄。
种种迹象表明,付晚晚的生活空间已经被入侵!
付晚晚想尖叫,想咬陆长安——她忽然明白陆长安为什么那么爱咬她了!
刚伸出脖子,却发觉→边脖子疼的要命,她用手去捂,陆长安赶忙搂住她:“别动,那天……太激烈了,你脖子这有点紫。”
他伸手,指了指付晚晚修长脖子的右侧,付晚晚差点昏死过去,她咬牙切齿地说:“还不是你咬的!”
“好啦,太太,为夫第一次当新郎,有点不知轻重,下回保证,嗯,保证轻点咬。”陆长安带笑说道。
“下回?还咬?”付晚晚品着这几个词,觉得前途简直一片昏暗。
她分明是为艺术献身,怎么弄成了失.身?
而且听陆长安这意思,竟然以后也还要继续失.身?
付晚晚还在这发呆,那边厢陆长安却已经活蹦乱跳地下了地,大步走到落地窗前,双手拉开窗帘。
已经是中午,正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直直地射进来,陆长安满足抻了个懒腰。
付晚晚呆呆地看着陆长安,呆呆地看着照射进来的阳光。这一刻,她才知道醒过来之后种种违和感,到底是为了什么。
陆长安变了。
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哄着她让着她,凡事都顺着她心意,只要她叫一声“陆叔叔”就毫无抵抗力的男人了。
难道只因为我让你“粗暴”,你就变身为流氓?付晚晚不解。
付晚晚看着陆长安,觉得他现在简直像极了吸干人精血的妖精,春.光满面,容光焕发。
而自己呢,则是被几度□□后的良家妇女,面无人色,生无可恋。
啊,陆长安,你还说你不是淫.魔!
陆长安转过身,对付晚晚说:“阳光正好,过来照照。”
付晚晚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心说你这淫.魔,我可不要和你照照。
陆长安又走回床前,坐在床边,笑道:“老婆,亲一个。”
付晚晚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陆长安,就差把“你有病”这三个字写脸上了。
陆长安却毫不在意,他倾身探头,在付晚晚额头上落下一吻——是个不带任何□□的早安吻。
“以后每天的早安吻和晚安吻,都由为夫承担,你享受就行了。”
享受?付晚晚想,你确定不是蹂.躏?
她感觉自己身上都没有一块好皮肉了,陆长安这家伙像条狗,对她又是啃又是咬。她又是偏白的皮肤,比较敏感,这让她怎么出去见人啊?
付晚晚,此时,非常的想揍陆长安。
但她打不过。
她伸出胳膊,看了看自己细瘦的手臂,又在陆长安的手臂上戳了一下,觉得他的手臂硬邦邦的,遂放弃了螳臂当车的想法。无奈地“唉——”了一声。
“怎么了?还没到晚上,不过老婆要是想……”
付晚晚,用杀人般的眼神制止了陆长安要说出来的话。她以前不知道陆长安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现在完全知道了,他就是想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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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晚晚回到剧组已经是三天后,她戴着墨镜口罩,围丝巾,把自己打扮得自己都不认识。
因为她是偷着跑出来的。
逃避了保姆阿姨和老李两人的追捕。
现在付晚晚的家已经完全沦陷,成为“敌占区”,保姆阿姨已经被陆长安策.反,司机老李本就是陆长安的人。
付晚晚,被陆长安要求在家休息,他要给剧组放半个月的假。
半个月!陆长安是钱太多了,烧着玩吗?
他疯了,付晚晚可没疯.她说要吃要吃新鲜的螃蟹,自己懒在床上,逼着陆长安去买,待陆长安出去后,又将保姆支开,让老李去后院修剪树木,这才逃了出来。
蒋牧之见到付晚晚,都没人出来,还以为她是林天桦的疯狂粉丝——这几天,剧组为了赶林天桦的疯狂粉丝,很是费了一番功夫。
付晚晚把墨镜口罩都摘下来之后,蒋牧之才认出她,笑道:“陆太太,咱们还拍不拍啊?”
付晚晚气得踹了他一脚,心想我都去为电影献身了,你还在这冷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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